民進黨主席蔡英文接受民進黨提名正式參選台灣總統,發表一篇「找回自信,點亮台灣」聲明,提出一個政治理念,想要透過建立「以人民為本」的政府,從人民的需求與尊嚴出發,來決定國家政策的方向。一個民主國家正常執政又負責任的政府不就是該如此做嗎?為何小英的聲明還是打動了我對台灣未來的憧憬,建立「以人民為本」的政
在台北一○一經營權爭奪戰中,頂新二房魏應交先表示外界的聲音他都聽到了,擺出一副「朕知道了」的高姿態不願辭職。突然在銀行營業時間過後峰迴路轉,宣稱願辭副董事長與總經理之職,但依然握緊股權,顯示藏有伏筆。同樣號稱台商,魏家經營政商關係的模式與傳統台灣商人(如遠雄等)很不一樣。後者的手法約略是單純的與地方
六八九是這次香港佔中行動中,抗議人士給特首梁振英的綽號。二○一二年梁振英在一千二百位選舉委員中,以六八九票打敗北京高層屬意的唐英年低空掠過半數當選特首,六八九卻變成嘲諷他的數字,因為他唯北京馬首是瞻、形同傀儡,支持率不到五成,是九七年香港回歸以來的董建華與曾蔭權之後,最不得民望的特首。這次下令港警對
香港學聯向港府發出最後通牒到期之際,外媒報導北京下令港府不准開火,讓佔中自然耗盡力氣。果然十月二日接近午夜時分,特首梁振英就放低姿態,表示願意授權屬下與學聯對話,解除兩列火車即將對撞的危機,避免第二次天安門事件的屠城悲劇。這次香港學生規劃的局部「佔中」,意外擴大為全面「佔港」,和一九八九年的「北京之
近日來,一群跨黨派美國國會議員提了一個議案,建議命名一條在華府的街道為「劉曉波街」,這條街道為駐美中華人民共和國大使館所在。中國政府抨擊這樣的行為是挑釁且無知的。原本是一件光榮的事,為何中國勃然大怒?時間回到約莫四年前,劉曉波獲得諾貝爾和平獎殊榮,中國政府也指責諾貝爾委員會干預中國內政、不尊重中國國
明天是六月四日,中國天安門事件二十五週年。四分之一世紀前的中國與當代中國,以經濟、軍事能力高昂成長所驅動的國際影響力,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但是,當中國人昂揚行走於世界之際,卻顯然尚未獲得各國人民等比例的景仰與認同,卻也是不可否定的事實。問題出在哪裡?
在太陽花學運宣布結束之後,法務部長羅瑩雪聲稱,要法辦參加學運的學生,一番法律之前人人平等的理論,言之鑿鑿。近百年來,只要是遇著學運,各國執政當局一定灰頭土臉,因為學生無欲則剛,正氣凜然,發動學運,從不為己,只為造福他人,幾乎都會贏得全體國民的支持,於是,政府因而倒台,元首隨後入獄,史不絕書,班班可考
江宜樺遭外界質疑「換了位子也換了腦袋」,他在日前公開回應:我是一個始終如一的人,在基本的政治觀念信仰上我並沒有改變過。他表示:大學的知識份子可以盡情批判,不顧社會成本與責任,但政務官就要考慮社會及國家未來。江宜樺強調,他到現在還是認為若一個民主體制對它成員的控訴沒有認真回應的話,那麼抗議就有正當性,
「馬卡茸總統」領導的「太陽餅馬戲團」,把手無寸鐵的學生抹黑為「暴民」,大張旗鼓地藉機「鎮暴」,幹出「台灣版天安門事件」,不僅國人一片幹譙,國際媒體也嚴厲譴責。人心向背的原因很簡單,從「張慶忠的三十秒」刺激學生佔領立法院議場以來,大家並沒有看到學生有甚麼「暴行」,反而是政府的語言暴力不斷升級,最後化語
有人看著新聞就說:攻佔行政院的學生是暴民!我說:看新聞的當下,你在哪裡?他們原本只是一群手無寸鐵的平民,爸媽眼中的孩子,也許就是班上比較熱血衝動的那一群,但是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冒著被打、被關、被其他人罵的痛,去對抗被迫來這裡但經過訓練、手持盾牌的警察?
三月二十四日凌晨,當行政院長江宜樺在馬英九總統同意下,動用鎮暴警察以警棍棒、強力水柱等暴力工具,攻擊手無寸鐵的學生造成流血後,已經不必再問這個九趴政權,「與北京的共產黨有何不同」〔英國亞伯里斯威斯大學(Aberystwyth University)榮斯理教授(Gary Rawnsley)的責難〕?而
日前,彰化地院陳義忠法官對彰化縣北斗鎮民眾以和平方式阻擋台電施作超高壓電線路而被控告強制罪一案,做出無罪的判決。他在判決書中指出,這樣的行為屬於人民基本的言論自由,就像天安門事件中以肉身阻擋坦克的民眾一樣,若是被判決有罪,怪手的駕駛反而從加害者變成被害人,有違普世人權精神。
中國共產黨第十八屆三中全會週二結束,發表「中共中央關於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由於五千字的會後「公報」未公布具體經濟改革措施,只提長遠目標和原則,加上官方文件所必有的教條與口號,甚至老調重彈,顯然未能符合各方期待,亞洲金融市場反應冷淡,中國的上海和香港股市都因此下跌。
對於兩岸服務貿易協議,或許馬政府該思考:為何人民疑慮與民間反對聲浪如此強烈?讓我們試著從歷史進程回顧台灣與中國大陸的經貿發展。約自一九八九年天安門事件發生,台資伴隨台商逐步進入中國大陸,從一開始的輾轉流入到大舉進入。一九九六年李登輝政府試著節制,採行戒急用忍;二○○○年陳水扁政府採行「積極開放,有效
筆者留學的一九八○年代,海峽兩岸尚未開放通郵,家族中有人思念北平的親人,經常要我幫他轉寄信件。每當北平來信時,我總是小心翼翼地戴上手套,唯恐在信紙上留下任何指印!這是在反共思潮下的生活記憶。一九八九年天安門事件後,台灣媒體率先衝破禁忌,改稱北平為北京,兩岸通郵亦日趨頻繁。
適逢六四「天安門事件」,熱中「憲法各表」的謝長廷在上廣播節目時說,倘若台灣還是堅持與中國「一邊一國」,便說中國的人權議題與台灣沒關係;並說到天安門事件的宗旨是為了要求當局落實憲法,藉著連結「憲法各表」,期盼兩岸能夠落實憲法來讓兩岸有共同的交集。這不只扭曲了六四事件犧牲的學生所堅持民主、人權的信念,還
昨天(二十八日)蘇起利用「台北論壇」舉辦 「紀念辜汪會談二十週年座談會」,但邀請的主談者,在台灣方面除邱進益外,沒有一位是一九九三年「辜汪會談」的當事人,諸如:李登輝、黃昆輝、陳長文、許惠祐、擔任幕僚的曾永賢以及本人。反而請了常跑博鰲論壇、國共論壇、海峽論壇、紫金山論壇的蕭萬長、吳伯雄、江丙坤等人。
軍方一直等不到美國售台F-16C/D戰機,加上中國新戰機的威脅日增,決定自行研造第三代戰機。在八○年代後期,漢翔公司就成功地研發經國號戰機,雖然戰機引擎性能略有小瑕疵,但機體設計與電戰性能均相當優異,問世後二十多年間只有零星幾次嚴重飛安事故,和F-16A/B(頭兩年摔四架)和幻象兩千(頭三年摔三架)
我常勉勵學生:「學會對苦難者、被壓迫者的關懷,比學會寫論文更重要!」我景仰的「台灣革命僧」林秋梧說得好:「佛所說法皆為大眾著想,圖謀被壓迫者的解放、不自由者的自由、苦惱者的救濟。」我深受感動,做為治學論政標的。所以我的台灣史研究,就是以反抗日本殖民統治的林秋梧傳記開始。萬萬沒想到,最近我被詆毀成「復
日昨看到一篇投書談及一則報導發生在中國的新聞事件:元月十二日一名叫蔣迪的學生在「南方周末」總部門口接受外媒採訪時,被公安制伏在地,扔進麵包車抬走…讓世人見識到中共是如何以高壓恐怖手段箝制新聞自由,這報導讓我立刻聯想起五十五年前小學三年級時讀過的一篇國語課文「李明失蹤了」感到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