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維爾在致捷克共產黨總書記胡薩克的公開信中,提出了一系列對於共產黨統治下的捷克社會以及捷克人內心世界的精闢分析。其中第一個提出的結論就是:「從所有那些外觀上表現出煞有其事的事實,或從我們社會的內部來看,我們的社會遠遠不是一個鞏固的社會。」哈維爾在這裡提出了一個觀察後極權主義社會非常重要的環節,那就是
有個男生朋友告訴我,他和他的正妹女友分手了!這是個很令人震驚的消息,因為那女孩可是很多男人的夢想。朋友訴說分手的原因,原來是因為他覺得和這位正妹女友交往愈久,他的男性自尊就愈受重傷。這位男性朋友是那種一和人家有什麼意見不合時,就會腦子一片空白的類型,偏偏遇到一個狠角色-這位像是培養多年出來當辯論選手
羅伯特.安布埃羅著,趙德明譯,南方家園出版智利作家羅伯特.安布埃羅(Roberto Ampuero,1953-)以推理氣氛做為包裝,虛構一名智利小說家克里斯托瓦和他的美麗妻子馬賽拉為擺脫過往,在瑞典斯德哥爾摩展開新生活,然而當某一日在妻子皮包裡發現不明情趣內衣,因嫉妒乍湧而展開的跟蹤,竟意外捲入複雜
對日本近現代文學有興趣的讀者,很容易察覺到日本作家似乎很喜歡自殺?!有無賴派之稱的太宰治,高瘦身材、憂鬱而帥氣的臉,當時不知吸引多少文學少女?即使今日,仍然是大學生畢業論文研究的人氣對象之一。1948年和情人投水玉川上水,帶給粉絲多大衝擊?遺體幾天後才被發現,殉情真相暴露!
「我想我這輩子註定要單身了!真的很難找到一個配得上我的男人。」咪咪感嘆。咪咪不是世界十大首富的千金,也不是企業CEO,只是個相貌一般般、條件一般般的女生,如果沒有意外的話,25歲時就應該被訂走了,但是眼看即將邁入30歲大關了,和她交往過的男人卻個個都像過站不停的高鐵一樣,快速遠去。
作者簡介:周紘立,1985年出生於台北萬華,東海大學中文系畢業,現就讀國立台北藝術大學劇本創作研究所。作品曾獲時報文學獎、梁實秋文學獎、教育部文藝創作獎、全國學生文學獎、東海文學獎……即將出版首本散文集。得獎感言:謝謝東海大學容忍我這個慣性翹課的學生,還讓我畢業。
好姊妹芳芳一手提著菜籃,一手拎著拖把,肩上還背著一堆雜誌,又開始擔任她貼身保母的角色了!自從交了這個男朋友,她最大的收穫,就是不必再花錢上健身房。「依妳目前狀態看來,已經不能叫做『賢慧』,應該叫做『全會』了,妳簡直就像變形金剛。」兩手空空的我,忍不住調侃起她來。
我自認我的閩南語是台北口音,並不算是胡謅。事實確是如此。在酒店工作那段日子,我不但得學日語,「台灣話」對那些日本客人來說,更是必要的異國情調。甚至有些曾在日據時期台灣生活過的老紳士,聽到我們工作人員彼此間說著「台灣話」還會激動地流淚。那年在吉祥戲院拍片的工作人員都不知道的一個祕密:松尾能說一些簡單的
2012年已經到來,這一年外界普遍預測,中共將面臨很大的挑戰,包括十八大的權力交接、風起雲湧的維權性群體事件、官員腐敗的惡化等等。我認為,最大的挑戰還是來自於經濟方面。對政權能夠形成挑戰,必要的基礎是人民的忍受能力達到極限。今天的中國,人民普遍不滿是公認的事實,但是當局還能維持一定的穩定,主要還是在
感情上的分分合合總是考驗著我們的智慧,可是在愛情路上,又哪來所謂的理智呢?結婚不易 離婚更難那天和朋友們聊了好些事,有人突然問了一句:「如果愛情都用理智去思考,是不是就沒有人想結婚了?」在座不論已婚未婚,全部點頭如搗蒜。像現在台灣離婚率這麼高,離婚的難題還包括了不知如何面對家裡的長輩這一項吧!
歷史。捷克籍小說家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era,1929-)的長篇小說《生活在他方》,曾經處理此一課題:「歷史在敲門,要進入我們的故事。它的到來不是身著祕密警察的裝束,也不是身著一場突然革命的裝束。」這位日後流亡法國的世界級小說家說:「它常常像汙濁的洗碗水滲入我們的日常生活,在我們的故事
Q:我最近了解到核災的恐怖,是否應該告訴孩子關於核電真相及輻射污染的可怕呢?A:政府及核電業者對國民洗腦說核電很安全,是最差勁的反教育,因為充滿謊言,但在讓自己的孩子也了解核電真相及輻射恐怖前,應盡力去讓更多大人理解真相,否則只有自己的小孩理解,會跟別的小朋友有隔閡而失去玩伴。
「天啊,重了0.2公斤!我昨天連晚餐都沒吃,怎麼會變胖呢?」一起床,我照例站在磅秤上「開獎」,那上面的數字決定了我一天的心情,不,應該說決定我老公的命運。若是瘦了,我心情好,老公那天也開心;要是胖了,他可沒好日子過,我會在他耳邊不斷叨唸:「怎麼辦?變胖了,衣服都穿不下了!」
作者簡介:吳明倫,1980年生於嘉義市,興大外文系、台大戲劇所畢業。現代與傳統劇本曾四度獲得教育部文藝創作獎。2009年台灣文學獎劇本金典獎得主。新作為國立國光劇團《霸王別姬──尋找失落的午後》。最近想嘗試歌仔戲編劇。得獎感言:這篇小說獻給黃國峻。〈湊陣〉與黃國峻〈留白〉幾乎在所有方面都是完全相反的
該怎麼描述M這個人呢?是那種舉止得宜、端莊賢慧的女孩,乾乾淨淨,不具威脅性。認識好一陣子,從沒見她發脾氣失態過。老是把微笑掛臉上,同時,也常把「抱歉」兩個字掛嘴上。譬如眾人酒酣耳熱的場合,她默默偎在P身旁,一下子遞濕紙巾、一下子清理桌面,含蓄挾幾口菜就不再吃了。我是那種不忍見團體裏的成員被冷落的人,
因為了解與同理心,我與婆婆感情愈來愈好,我體會到:愛的力量讓人可以極盡所能付出一切……〈同理心〉婆婆擺譜 只是想找出口婚後,婆婆常藉由做菜、家事等瑣碎對我批評,對於廚藝精湛與做事效率高的我,自然難以信服,除了一一反駁解釋,更理直氣壯試圖為自己能力與付出,表明我的委屈,婆婆面對我的滔滔不絕,竟然無言以
好友小米在私立學院授課,說起現在學生的乖張與目無尊長,總吐出一堆苦水。小米個性一絲不苟,看不慣學生種種無禮行徑,我常勸他,大學生是成年人,品性早已成型,他又非導師,不妨睜隻眼閉隻眼,「學生可以混,老師怎麼可以?」他反駁。某天心血來潮,我在網路打上小米的名字,視線掃瞄,卻被幾段攻訐的文字給嚇一跳,引我
三十歲生辰以後,她體悟了各種源源不絕的痛楚。就像是命定的事情,每隔一段日子,內部被撕裂般的疼痛便從她的下腹開始,逐漸蔓延至大腿,以至侵占了整個身體,使她無法挪動手腳,思緒凝滯,只有感覺異常敏銳,像被放置在無數尖削的刀片之間。但她清楚知道,那並不是她獨有的苦,大部分的女子,都在經歷相近的循環,似乎每一
當年,我是那樣冒著九死一生,推薦費麗帕.喬妲諾的處女專輯,充當我在古典音樂雜誌的年度私房唱片。同一年巴茲.魯曼投奔好萊塢推出聲勢嚇人的《紅磨坊》,我的朋友抱著看羅特列克加波西米亞人的預期,竟無法忍受導演胡搞瞎湊半途退席抗議。以此借喻,希望不要收到讀者投書說我唬爛。
「大仔,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望梅止渴。」我說。「你錯了,我們望的是芒果,不是梅。」大仔糾正我。「意思是對的啊。」我反駁。遠遠聽到腳步聲。我們兩人一陣沉默。「大仔,你覺得那芒果甜嗎?」我問。「青色的,我看很酸。」大仔很肯定。「可是土芒果是青色,但很甜。」我又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