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的自我放逐」是當年我到英國的夢想,我把自己放逐到蘇格蘭高地北方印凡尼斯小鎮,當地緯度高,一天白天將近20個小時,足夠玩得徹底。印凡尼斯最有名的是「尼斯水怪」,一下火車,迎面的廣告全是水怪。湖邊水怪傳聞不斷,大家抱著探險家的心情搭船一遊,順便搜尋水怪蹤影,當然找到水怪的機率是渺茫。姑且不論水怪存
就是為了能到秋保溫泉區一探傳聞中著名的篝火之湯,所以才來綠水亭;就是為了貪享戶外泡湯的樂趣,所以選擇住進綠水亭溫泉飯店。位於宮城縣仙台市太白區秋保町的秋保溫泉為奧羽三湯之一,自古以來便與兵庫縣的有馬溫泉、愛媛縣的道後溫泉並稱為日本三大名湯,秋保溫泉距離仙台市中心只有24公里,交通十分方便,是宮城縣人
我找到那輛遺失多年的腳踏車,半埋在土裡,就在墓園外一座小土坡。換個角度看,是從土裡長出來。亂草纏著,要扶起來很困難,好似在與草爭奪,只好放棄。反正已毀了。不用說,全鏽了,有的部分還溶蝕了(譬如車把手),鍊不只僵了,還斷了。輪子簡直肚破腸流,橡膠老化皸裂,輪軌也扭曲變形了絲毫看不出它曾經有豔麗的棗紅色
如果家中沒有太多雜音,屋外的聲響就會清晰地鑽耳。晚上正是聽覺最敏銳的時刻,黑暗阻斷了白天所仰賴的視覺,許多平常不在意的聲音,此時就特別吸引著意識,強占睡眠的領地。諸如──小時候,是母親的鼻息,像吐泡泡般只有唇尖摩擦的輕微音響,耳如鑽蟻。搬家後,是窗外的車輛,使我總思考夜遊之必然。
黃光男1到福州參加兩岸大學校長論壇。從機場到福州,除了高速公路外,沿途尚能看到舊宅古厝的建築物,已寥寥無幾,卻有分親切感,也有幾許悲涼。歲月的流逝,在現實的衝擊下,是個無情的放棄,包括人與物之間的牽掛,不為什麼,我沉默在尋覓時空消長的十字路口上,徘徊愁悵,顯然是無奈乏力。
長榮航空直航日本仙台,拉近了台灣與日本東北第一大城距離,國人輕易親近被譽為「森林之都」的仙台市。這個歷史豐厚兼具現代化大都市特徵的百萬人口大城,遍植櫸木綠化,清澈廣瀨川蜿蜒流過青葉城舊址,為這個現代化城市妝點幾許輕柔,讓它成為日本10大最適合居住的城市,更是一個難得不會讓旅人感到壓迫的大都市,最適合
「大觀」系列除了書畫大有可觀,件數不多的「汝窯」也不可小看。全球僅有70餘件的汝窯,其中24件,這次都在「大觀」展特別設計的伸展台上,一列排開,觀眾不僅可以前看、後看,還可以藉由鏡面反照,「探一探汝窯的底」,因為,作品「背後」隱含著動人的傳奇故事。
丹尼爾在美東時區0時0分0秒於眾人一片喧嘩歡騰紙花飛舞猛開香檳狂吹喇叭互相紛紛祝賀的時候,就近深吻了一個門牙開縫身著米黃格子便宜襯衫碩壯有鮪魚肚的陌生年輕黑人,而且還吻了兩次,叫那人莫名又驚又喜之後,一切的傳聞都具體得不容再辯駁懷疑。帕索的視線從丹尼爾的吻合移到我閤不上嘴也閉不上眼的臉上而終於接上我
得獎感言:寫作,對我是很新鮮的事情。從事多年的翻譯或導讀工作,對我而言是有所憑藉、安全性很高的工作。但是,對生活經驗不夠豐富、想像力不夠豐富、年紀也不夠青春的我而言,創作──即便是寫散文──在很多時候是需要無中生有、憑空創造的高危險性動作。很高興我這回騰空走索,安全落地,還獲得掌聲。這是好的開始,也
二十年前,當我還正年輕力壯時,碰到一個老伯,他給我的人生啟發,不蓋你,真是比任何一個學校老師都還要多。這老伯那時應是五十歲上下吧,我們相遇在盛夏的荷蘭,對於傳聞中的性開放,我滿是好奇之心,不知怎的成了他研究的對象,後來我才知,他是個心理醫師(至少,他是這麼跟我說的)。
作者簡介:1981年生,居毛少翁社,台大微生物與生化學研究所碩士,建中樂旗隊十五屆及青韵合唱團團員,曾獲寶島文學獎、全國台灣文學營創作獎、全國學生文學獎、建中紅樓文學獎。得獎感言:這篇小說能獲獎並發表,真的要感謝評審前輩們的厚愛。也要謝謝主辦單位林榮三文化公益基金會及自由副刊的編輯們(希望我不是很難
這小島太孤獨了,孤獨到令人憐惜。花嶼,是澎湖縣最西邊的島嶼,也理所當然成為台灣的極西之地。攤開地圖,花嶼孤懸在澎湖群島最西邊的海域,小島方圓20公里內沒有任何有人居住的小島。看看同樣偏遠的離島七美嶼和東吉嶼。七美雖位於馬公本島遙遠的南邊,但與稍北的嶼坪、望安島、虎井嶼等連成一氣,再加上有飛往高雄的空
今年的跨年很藝文!確認了來台相關行程,男高音卡列拉斯將在年底來台,成為第一位進駐小巨蛋的世界級男高音,與台灣的樂迷一起跨年。整場演唱會將由長榮交響樂團擔任伴奏,合唱團由國立實驗合唱團擔綱。從晚上十點開始演唱,一直陪伴現場樂迷到跨年倒數為止。
三島由紀夫認為谷崎潤一郎對他人的批評是三流的批評家,對自己的批評是一流中的一流,透過八十年的生涯,谷崎幾乎沒有看錯自己的時候,令人驚訝。那麼,谷崎潤一郎是如何看待自己呢?「我從孩提時代就不認為自己是純潔無垢的人。我絕不認為自己是有宗教家、或哲學家素質的人……我對過著如禪僧似的枯淡禁欲生活意志過於薄弱
每一個單字,背後都隱藏一個故事。Gloomy憂鬱的;陰沉的輸入我人生的關鍵字:Gloomy──黑暗,悲哀,消沉,沮喪……我的憂鬱藍,這個字可以是我人生符號的一個搜尋路徑,也可以是我愛情詞彙的字根。輸入瑪莉安.菲斯佛(Marianne Faithfull)的人生關鍵字也是:Gloomy,她的《Gloo
記憶中,那是一條灰濛濛的遠路。前方是水泥廠陰翳的幾何線條,單調而泛白的場景。路的一邊,山色已被採礦炸得面貌模糊;另一邊,低矮破落的鐵皮木屋一律髹上黑漆,風吹雨淋後,已現出斑駁的顏色。祖母那陰濛濛的背影,一跛一跛地,在塵沙漫漫的土路上交替踩著,一種無聲的節奏。
第一屆 林榮三文學獎得獎者新作大展5【小說篇】他想回答:「我的心都扁了。」事實上,「揪心」才是過去兩個多星期腦中不斷出現的詞,但覺得那太女性或文藝腔,不願意用。而且那些不是她想聽的。阿平喜歡別人回答:「沒事。」才不會有太多心理負擔。她心裡的態度應該是:你也受苦了,抱歉,但不要抱怨太多,讓我覺得被指責
以前在圖書館諮詢檯值勤的時候,一位老先生怒氣沖沖地跑來控訴說:「角落那個單人閱覽桌,一個女生坐在男生腿上在那兒卿卿我我地在講情話,實在不像話,你們館員為什麼不去管管?」參考室太大了,有時的確看不到被層層書架隔絕的一些角落座椅,但有讀者來指控,我得必須去看看。走到十幾公尺外的叢書區,那位置已只剩下男生
我可以說是跟鄧麗君一起長大的。我跟她同年,在大眾媒體上分享了她大部分的人生:崛起、竄紅、戀愛、失戀、得意、失意,甚至殞落。她剛出現在電視上時才十三歲,穿著迷你裙,露著修長的美腿,圓臉上漾著迷人的笑窩,歌聲和人一樣甜美。我那時拖著過膝校裙,整天忙著升學考試,羨慕得快要跳樓。
十年前一個偶然的機緣讓我來到這裡。那時新婚不久,在台灣補請師友,聯繫一位多年前大學時代的老師,他人沒來,倒是客氣地回了封信(更多的大學時代的老師是置之不理,大概對紅色炸彈深惡痛絕。但不寄又怕得罪),說已畫好一幅畫要給我們當賀禮云云。那時在念博士班,需要工作,遂給幾間新成立的大學寄履歷,不料剛成立的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