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按:泰國是許多自助旅行者喜歡的國度,首都曼谷有便捷交通網、有充滿異國色彩的宗教及文化、還是美食及購物天堂。讀者李婉綺也慕名前往體驗,今天要和大家分享她的泰國行心得。<旅遊緣起>鎖定首都便捷交通從第一次嘗試自助旅行後,我就愛上這種自助行的樂趣。初階的自助行,我想可從首都型地點著手,通常各國首都交通都
我是個啞巴。是因為我太常獨自畫畫,缺乏與人溝通,造成語言能力退化?還是因為要以沉默不語反抗父親?不講話久了,就真的講不出話來了。「我不知道,你當藝術家也可以這麼光采。」這是父親往生前跟我講的最後一句話,其實是一句讚賞之中隱含歉意的一句話。但我當啞巴太久了,以至於一時之間也無法接上什麼話。
會寫詩也會寫社會評論的東吳大學社會學系教授石計生,出版《時代盛行曲:紀露霞與台灣歌謠年代》,以寶島歌后紀露霞為研究靈魂人物出發,聚焦於音樂、藝術及台灣文化史方面的探討,書中石計生提出了「隱蔽知識」、「差異化鄉愁」、「準全球化」、「夢址」、「地下迴路」與「大雜燴混血歌」等創造性的理論概念,也彰顯了多元
因為地緣的關係,我在中華商場還在的年代,在西門町住過兩年半。那是人生中最精華的大學時光,所以一開啟記憶的鎖鑰,便一幕幕栩栩如生。租賃的地方是當年就已經很老舊的一棟電梯大樓,在中興橋旁,西門町的尾端。大樓原本是旅舍,後來四樓以下維持營業,以上則被房東改成出租套房,廉價旅館的房間格局恰好適合學生。而廉價
1936年,2月26日,日本陸軍皇道派青年軍官,率部兵變,他們射殺了幾位高官大臣,包圍了首相官邸等地,要求改造國家。兵變在2月29日遭鎮壓敉平,為首的多位青年軍官在審判後處死。這次兵變,稱為「二.二六事件」。三島由紀夫於1961年以這個事件為背景,寫下短篇小說〈憂國〉,主角是一位新婚未久的青年軍官,
一群來自台灣、香港、中國及法國近10名的塗鴉創作者,前進延平鄉桃源村,為部落的倉庫牆面及住家塗鴉彩繪,在創作中加入部落「原」素,讓充滿布農原味的桃源村增添另類的藝術氣息。在台展開為期20天環島創作旅遊的塗鴉創作者,昨天下午在延平鄉桃源村入口一棟廢棄多時的倉庫外,拿著各色噴漆塗鴉,桃源國小學生也加入,
上個世紀他們說泡妞,練習吹口哨,練習跨上檔車耍帥;膽量像踩油門,沒有極限的時速,有人競爭愈飆愈快、愈衝愈猛;自信如泉湧,被打槍、被拒絕反而絕地重生;瞄準目標緊咬不放,接送上下班,遞飲料附甜點,努力獻殷勤,24小時隨喊隨到,風雨無阻;週三西門町,週五逛東區,週末跑Party,各方輪流交陪,放長線釣大魚
@穆詳偶然自報紙的電影廣告版得知,有部想看卻冷門的外語片原來正於西門町某戲院獨家放映,那天剛好是檔期的最後一場次,本以為無緣欣賞的我當然捨不得錯過這個大好機會。購票入場後,直到廣告短片播映完畢,才發現全廳僅有我一個觀眾──唉,好不孤單。昏暗的空間,流動的劇情,當下時空彷彿只為我而存在,轉念一想,根本
我很喜歡吃麵攤賣的白切豬舌,切得薄薄的、淋上醬油膏、配上薑絲、嫩中帶脆,即使是混在嘴邊肉或肝連中還是最討好的一味。日式燒肉店的烤牛舌也很好吃,但是成本很高,原因是整條牛舌只能切取中間三分之一最嫩的部位,其他太硬的都得放棄,那些用不上的牛舌只能用來紅燒或滷,由於體積比較大,一般家庭用不了,所以我只會在
我習慣在那年的天空翹課乾淨的書頁靠在窗旁的座位眺望遠方總有模糊的可能,譬如晴和雨,若取中間值就趨近於陰天陰天的絕對值恰似元素表,某個週期還有背誦的公式而牆內的鐘聲漸行漸遠突然想起紅磚瓦的奶奶家,於是我搭乘一班可能誤點的擁擠列車望見博愛座被化妝的女學生佔據
心賊僵死3月,多麼美好的月分。春天,所有的樹梢頭都在發芽,嫩黃嫩葉的綠,它們在向天空說哈囉!而我正在快樂地看馮唐的《不二》,作者說,他寫的是一本黃書,而我,已經七十六歲了,仍對黃書有興趣,說來,對作者,對我自己都是一件好事。為什麼對作者來說是一件好事?因作者誠實,他肯誠實地面對讀者說「我為什麼寫黃書
日本殖民時代的台灣人,沒有受過日文教育的老一輩稱「中國」為「唐山」,受過日本教育的年輕人則說「支那」。當時孩童玩耍時會戲稱「支那兵會食袂(不會)相爭(打架)」,意思是只會吃飯卻沒有打架的力量。一般人對「唐山」或「支那」的情況可說毫無所知。日本殖民統治台灣時,設有「保甲」制度,頒訂「違警罰法」。所謂「
他們兩個是一對八零年代的戀人。初次約會,男子約女子來到中山堂,那時候的中山堂二樓有家簡餐餐館,女子在多年後的今日依舊記得餐館的豪華與精緻,只可惜男子當時沒有這樣的情懷,他們在中山堂,只屬於一種短暫的停留。走過警局的街口,男子木訥地牽起女子的手,女子似乎還不太適應,握緊拳頭表達委婉,但男子輕柔地撥開那
淡淡的3月天,杜鵑花開在新公園。新公園如今已經不叫新公園,1996年它改名為二二八紀念公園,紀念館偏安東南一隅,獨有一勺靜美,紀念碑則矗立公園正中央,像攘臂呼一個口號,多少驚動了抒情的氛圍。杜鵑花散布公園各個角落,平日裡隱姓埋名,一俟3月紛紛現身;自西殂東,衡陽路出入口橫貫公園至常德街這段步道最見繁
歲末,年度之最、十大好書、書展大獎輪番揭曉,吳明益(1971-)先後出版的《複眼人》與《天橋上的魔術師》時不時就要隨著更新履歷,在書名的額頭貼上一顆又一顆閃亮的星星記號。前者並已賣出全球英語版權,預計於2013年出版,德文試譯本亦已著手翻譯;後者則持續擄獲諸多評家讀者的目光,一一陷入對「中華商場」的
站立的裸男剃著剛強的平頭,周身的空氣穩穩靜靜,不帶一絲性的緊張。連呼吸都是緩慢的,甚至是潔淨的。他很黑,全身的皮膚黝黝亮著油黑。小海注意到就連他的屁股,也同樣均勻地亮著一種等色的黑,不似一般男子常見的「泳褲白」,可見他經常這樣曬。小海告訴自己,也許他們只是在曬太陽。
一個計程車司機、一個追求卓越的女記者、一個高階的警探與用盡心機的政客,他們原本平行的人生在台北夜間因為一樁謀殺案而接軌,台原偶戲團年度製作《Taipei by Night》,將以城市中的人物為起點,深入探討人性的光明與黑暗。以箱型舞台作為表演媒介,讓光影、演員及戲偶可以自由的穿梭,隨著舞台轉動之際,
有點像古典音樂,多了些輕鬆愉悅的氣氛,彷彿可以隨之翩翩起舞。曾於去年來台進行大專院校文化交流示範演出的奧地利小提琴家克勞斯‧艾伯樂(Klaus Eberle),今年帶領他的格拉茲沙龍管弦樂團(Graz Salon Orchestra)訪台,進行首次公開售票演出,昨天先在西門町的live house小
這兩年,有些時光的節奏,忽然變得很少年。那是在創作、教書、演講、家事之外的額外時間,讓我離開那些水泥空間、也離開家門,將自己放牧在台北城,有目的或完全沒目的,悠晃著。忙碌的人,哪有時間享受生命?於是,一場電影試片、一個當代新銳藝術展、國際知名藝術家的策展、一場新書發表會、一場演唱會、一雙鞋或一件衣服
記憶偶爾還按停在《索愛練習》封面折口作者照,那時,林婉瑜是慧黠的戲劇系女孩,詩句憂傷甜美:「兩首曲子的中間/音樂停下來的時候/我想/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你愛我嗎)/(你愛我嗎)」幾年後,讀見她的得獎作〈說話術〉:「為了保守靈魂而折疊好的安靜/護衛在口中,人的身形/才不顯貧窮」我知道,她所能負荷的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