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斯米納.卡黛哈著,繆詠華譯,木馬文化出版一名出身巴勒斯坦,卻落籍以色列的外科醫生,在親身搶救因一場恐怖分子攻擊事件而致傷的病人,卻發現那位恐怖的炸彈客就是自己的妻子,完全顛覆妻子平時的形象,他因內心受傷,展開追查妻子成為恐怖分子的軌跡,自己卻也成為無辜受到攻擊的犧牲者。阿爾及利亞裔的法國籍小說家卡
四從前的人不懂得什麼疏浚整治,大水把堤防沖出缺口,便趕緊運來草包填上土石堵塞;船隻走著走著擱淺了,立即下水拉縴,再不成,招來親友掘深航道。所以不管河床深淺,隨時總鋪著一層層厚厚的、最細最柔的沙子,每一顆細沙宛如同一家工廠的產品,形狀、大小皆屬相同規格。
過年假期將屆,卦象顯示一種沖昏頭的喜悅,造成網路或實體購物過度。火象星座牡羊、獅子、射手人氣桃花暢旺,首當其衝是愛買一族,與朋友往來注意份際,以免小人環繞;風象水瓶、雙子、天秤人需要與朋友交遊,交換訊息或想法是很重要的事;土象金牛、處女、山羊人兒後期人氣回升,尤其山羊座魅力無法擋,不小心還可能進入三
伊朗婦女出外,最常見的打扮是全身上下裹在黑色的長袍裡,讓我的目光只能在她們的面龐上打轉。伊朗人種族混血複雜,婦女白皙的皮膚配上明亮的雙眸,格外醒目,美女也不少。不過,在當地街上遇到的婦女多半保守害羞,不願意讓人拍照。導遊先生更是不斷地告誡我們,不要隨便舉起照相機對焦,照相前務必徵求她們或者陪伴在旁男
一般人在攝影取鏡時,總想拍得精準又清晰,藝術家陳順築反而以失焦鏡頭突顯時空記憶,還刻意用透明膠質凝聚某種形態,嘗試封存稍縱即逝的回憶。他採用大量家族照片,為個人成長與祖譜脈絡排序與歸檔,其中緊緊伴隨的是生命中難以割捨、遺忘的故事,「記憶的距離」新作展於焉誕生。
袁瓊瓊著,九歌出版久未出手的袁瓊瓊(1950-),繼《恐怖時代》之後,間中只出版數冊散言情書。此回收錄一個中篇與十一個短篇的小說集《或許,與愛無關》,處理的仍是她最嫻熟的愛情。無論是中年熟女在婚姻中受困,轉而倚賴網路性交,最終掘發出另一個自我;或寄託考古,仰靠翻譯,竟爾獻身古墓中栩栩如生的屍身;或寫
很多熟女愛漂亮,上了年紀感覺臉上的眼袋太明顯,多半想來個美容整型,去除眼袋讓自己看起來變年輕。但當妳想要動刀,與其花一大筆錢,不妨先去檢查一下視力吧,也許不必動刀,妳的雙眸就能恢復美麗!身邊有個朋友就因為覺得自己的眼袋很明顯,徵詢了幾位整型醫師的意見,幾乎每個人都鼓勵她動一動,甚至還有人建議連皮一起
美商安普本週一對故宮提告求償,究竟是文化差異導致溝通不良?還是當今政府不願繼續推動南院而故意製造矛盾?負責「故宮南部院區新建工程建築顧問服務案」的美商安普公司,繼前天發聲明稿宣布退出南院計畫後,其委任律師環球商務法律事務所符玉章昨天表示,雙方問題在於無法理性對焦!
是誰說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愛情的故事太多,不圓的夢最美?有一種相遇來自前世今生,沒什麼道理可言。有一種男人與女人之間的火花是兩個極端所產生的電光火石。或是先找到安全感,才付出感情。有一種吸引力叫做自戀,妳找到了一面鏡子。有一種感情帶著彌補的心態,像戀父情結。妳所追尋的是慾望還是真愛?
20年前,當照相機越來越自動化之後,有人就開玩笑說,總有一天相機會開口說話,教你如何拍到好照片,當你拿起相機,它就說:「舉高一點,退後兩步,快,就是現在,按快門!」如果你實在太沒天分,它還會罵人:「笨蛋,你要拍的在你背面啦!」當時覺得這是玩笑話,可是從最近上市的相機來看,這一天似乎快來了。
牡羊座ARIES 愛情運勢 ★★★感情生活的焦點,將擴及與團體間的互動;不想將自身侷限在兩人世界的想法強烈。牡羊座對朋友的需求大過於對男女朋友,自我前途的設定與認知將是與另一半相處上的關鍵,在感情中成長並且尋求認同,影響愛情運勢能否順暢。能夠掌握人氣的牡羊座將會有一番愛情新氣象。
詩人陳克華昨天回到故鄉花蓮,在松園別館舉辦「浮生夢遊──詩人的攝影手札」攝影展,展出他去年到巴基斯坦、緬甸的攝影作品,詩人帶著詩意之眼拍攝,作品極富層次,陳克華昨天並以座談會的形式與觀者分享,即日起展出至3月2日。陳克華是眼科醫師、詩人、畫家,也是攝影家,放下醫師身分,他釋放出壓抑的感性,以及個性中
姚淑馨藝境圖像──生命的價值再造永恆攝影展,即日起在雲林縣文化局一樓陳列館展出,共有50件作品,其中不乏許多顛覆傳統的創作,將展出到9月12日。姚淑馨是雲林縣四湖鄉人,在攝影界因為屢有顛覆傳統規範的創作而引起注意,她以反向思考的理念,在攝影的真實影像之下,融入虛幻的後製處理,創造了無數充滿奇幻的美景
好,別動,笑一個。發聲的那一刻,眼光已先行將風景大致往復愛撫了一回,情感傾向與審美訓練隨之溼潤潤地含住了焦點,然後將相機的觀景窗,安全套住了世界出軌的可能;別動。喀喳。好了。所有針對時間的欲望,和指涉空間的愛,在可見的證據裡,被凝結了。另外一台相機,設計更為機巧,內存更為博雜,無時無刻剪裁著、對焦著
腳踏車想起米貞,就想起大學時代騎著腳踏車載她穿過自強隧道的情景。第一次把一份友情放在腳踏車上,穿過車來熙攘的漫長隧道,感覺這台從故鄉嘉義運來的腳踏車第一次負載了別人的重量。大學一年級,人際關係尚未展開,封閉的生活就是課餘時分關在住處畫畫。美術是我異地生活的一口孤獨糧草,只能一個人咀嚼反芻,一個人消化
沿台一線離開了居住的城市,發現原來習慣的生活,都發生在一些熱鬧的區域。真正的冷清在路上。尤其當那些叫不出名字的鄉鎮,或一些甚至沒有名字的地帶,被我那樣無心地通過時,倘若所有的人事物件都能對換立場擬人假想,這多像一種情感的折磨與糟蹋。好像一個曾遇見但再也喚不出名字的人,隱約只記起某一年夏天發生過的事,
飯桌上的對話未進入本文之前,先容我向各位讀者,為上一輪專欄〈高台多悲風〉一文的結尾,記錯一齣戲的劇碼,將〈鍘美案〉寫成〈玉堂春〉致歉。實在錯得太離譜,當天看到報紙刊出後,自個兒羞得臉紅難堪。敬請原諒。今天〈飯桌上的對話〉想跟大家談一個現象、一個改變。人老了,有足夠的生命時間,將它分為兩個階段;一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