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攝影/記者董柏廷說起南非藝術家威廉.肯特里奇(William Kentridge),便不得不從1948年至1994年期間南非國民黨實施的種族隔離政策述起。當時由少數歐裔白人長期執政,並實施以種族區分權益、居住空間的制度,大幅壓縮黑人的人權。而肯特里奇的雙親是人權辯護律師,在那個時代積極為政治受難
走在街頭,不時看到有許多人在排隊,等著享受人氣的美食,最多的是拉麵店、甜點店。覺得日本人實在很愛排隊,有的店排隊時間很誇張,如千駄木的刨冰店最長要排6個小時,或靜岡人氣漢堡店要排5小時等等。性急的我實在難耐,最高紀錄是為了東京大塚飯糰店排了一個多小時,其他如果不是30分內,大概就只好尋求下次的緣分啦
「在十九歲的時候,我搬到了一個男人的家裡。我們喝啤酒,做愛,看月亮。看不到月亮的時候,我們就看路燈。距離遙遠的地方有一排很整齊的路燈,那是可以離開這座城市的快速道路,不知道通往哪裡。」前面是一個故事的開頭,記不得什麼時候寫好的。從我決定要成為作家以後,這樣倉促的開頭不知不覺累積了不少。
深夜倒在青島東路的紙板上,這條路往東或西都到不了青島。以為清晨運動人潮消退,滑開手機依舊沒有行動網路。運動持續了一週,大家都知道走進現場就進入了巨大的屏障,歡迎登入線下世界。臉書推特哀居都無法作用,資訊只能透過「上面」志工小隊長的對講機傳出去,而現在,我們被他決定撤守立院東側停車場大門。我們不願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