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餐館猶未坐定便急切呼叫老闆,來客多巴胺在此時我真的需要油電又漲價了柴油米鹽醬醋茶也都漲價了我的老闆給我遣散通知了我兒子要開學了房貸繳不出來了股票被斷頭了我真的真的需要來客多巴胺
聚會時,認識了一個朋友的朋友,趁著大票朋友互相交換電話時,和我講沒兩句話的他也湊過來換了電話。隔兩天,在微信看到這陌生名字呼叫,是來自電話簿的名單,愣了一下,經他一提,隱約有個模糊的臉孔,記得是個俊朗帥氣的男孩,心中竊喜,他不會是對我有好感吧?結果說沒兩句話,他問我:「妳可以幫我介紹工作嗎?」我傻了
那年,如花綻放的青春戀曲,因為一個壞消息,讓夏天的熱度降到冰點。你被高中掃地出門了!父母決定把你轉學到南部,讓親戚看管,遠離台北的誘惑。當時網路並不發達,只能手寫一封封的思念,我們也辦了可以留言的呼叫器,希望能隨時連絡彼此。隨著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我們的對話卻越來越少交集,當我太想找到答案的時候,也打
我們家第一次有牆是在我小二的時候。那時,父親因職務調遷而搬家,新家有前庭和後院,四周邊界築起一道磚砌的矮牆,高度只和我的視線齊平,我跐腳便可對外一覽無餘。我第一次練習爬牆也是在那時候。鄰居同伴總會在牆外發出各種類聲暗號,我便避開母親視界所及的一扇木門,繞往院落邊陲的隱密處翻牆出去。那道矮牆實無法圍堵
當許多老師和家長抱怨現在小孩難教時,但轉個彎用柔軟的方式可能比嚴厲的處罰來得有效用……〈名師的魅力〉鼓勵代替責罵 收服孩子心小兒子國小一年級時,很幸運的被編入所謂的名師班級,我拭目以待名師到底虛實如何?開學的第一天,在全部家長和小朋友的新鮮又紛亂中,老師先對大家介紹自己,接著全部家長進入活動中心聽學
朋友遠從加拿大回來,兩人愉快的交換自學生時代以來的種種心得,我們聊到現在都會裡,要不就充滿著寂寞尋愛的人,要不就是忙著愛自己來不及找愛的人,如果自己無法做好一個人生活的準備,還是趕快找個人結婚吧!感情崩盤後 更難忍單身寂寞人可以多寂寞的女主角?電影《在人海中遇見你》中,櫥窗設計師瑪麗安寂寞到把人型男
明信片上,應該印著柏林或法蘭克福的風景……你導演的短劇,在終場噤聲從前,我還不認識你,完全不曉得年紀輕輕的你,做過轟動英勇的事蹟,我曾想像自己飛到柏林圍牆,沾染破牆的氛圍,看著陌生人圍觀那堵牆的碎片砰然掉落,他們爆開香檳,沿途滴漏狂歡的掌聲,我在圍牆邊界線,不小心醉暈了。從前,你還不認識我,我曾想像
距離上一次來到這裡,已過15年。沿途的風光變得有點陌生,橫生豎立的招牌,有竹筒飯、蜜蕃薯、竹筍包等傳統小吃,新興的甕缸雞也不遑多讓。從竹山開始進入蜿蜒的山路到鹿谷,少說也有50家大大小小的餐館!15年前,清靜多了。2010年11月,我又來到了鳳凰谷鳥園,從上頭的停車場,就能聽到「嘎嘎~」、「啾!」、
他在未知的時刻睜眼醒來,卻跌入另一個更深沉的黑。騰坐起身,前額竟老實地碰撞硬物,叩出一記悶響,探直兩手前尋,發現自己受圄在極窄仄的空間,未有餘地旋身。他感到驚慌,吐出熱氣與救命,背脊早因窒悶溽成水灘。童年陰影的餘毒,此刻再度找上他。那年,街坊的孩子愛在炎暑午後招約彼此捉迷藏,彼回,他蜷在廢棄場的冰箱
我記得那個清晨,跟某個重要的人談了一席長久的夜話,睡醒之後,收到一個短訊︰「他去了,在昨夜。」他的親人如此留言。我不認識他的親人,但他是我的父親。「父親」是一個名詞。如果把頭探進去,那就是一個深邃的缺口。讀《放下心中的牛》,一行禪師說,父親是孩子的歷史,也是孩子連繫祖先的中介。我卻無法想起太多關於父
夢短添惆悵醒來的時候是那麼的失落彷彿水族箱裡的魚,躺在地板上嘴巴無聲的張合,彷彿在極力呼叫夢中的情節更深轉寂寥夢中的情節愈來愈模糊,像你的影子而我的寂寞卻愈來愈清楚在清楚與模糊之間,是思念的心緒總是濃霧般,一道強力的閃電如何今夜雨閃電過後,遠遠的雷聲不斷滾動
你聽見我大叫一聲,雖然我常常這樣胡亂呼叫你,但今天我是由衷地叫出聲來的。你立刻碰碰碰地跑到我面前來。「我看到我有一根白頭髮!」我對著鏡子,急忙跟你抱怨。我指出可疑的位置,要你立刻揪出它,除之後快。你在我長長的髮絲裡翻來找去,似乎有所發現,輕輕扯了一根下來。
這個女子出現在我們這條巷子是最近兩三個月的事,她總是邊走邊喚著:「小賓、小賓、小賓貓……。」最初她的聲音是這條巷子裡微弱模糊的背景音樂,直到某一個傍晚,當我盛著一碗愛玉冰坐在陽台上看晚霞時,她的聲音啪地一聲進入我的意識中,彷彿黑夜裡忽然打亮的一盞燈:「小賓、小賓、小賓貓……。」於是我知道,她是一個尋
攝氏零下273.15度,是物理學上的「絕對零度」。原則上,達到絕對零度時,所有原子和分子熱量運動都停止。但事實上,絕對零度只能接近,邏輯上要達到絕對零度並不可能。於是,悲傷有所謂的「絕對零度」嗎?有可能曾經那些多少深刻的痛苦都能在某一天,某一種溫度之下,而達到逐漸凍結的低點嗎?
某天洗澡時淋濕頭髮,伸手摸不到洗髮精才想起上次已用罄,趕緊呼叫老公代拿,請他到更衣室抽屜找一個大紙盒。30秒過後,浴室門外傳來:「妳說紙盒,有很多紙盒怎麼辦?」我趕緊喊了句:「是大紙盒。」過了許久依舊沒見人影,怒氣急衝到嘴邊想開罵,頓時想起是自己忘了拿洗髮精在先,好吧,多忍幾秒……,又過了30秒,砰
前陣子我寫一篇小說,想把父親的爬樓梯給寫進去,起腳要爬了,才發現一個問題:是先左腳,還是右腳?這所以會是問題,是因為他罹患小兒痲痺,一隻腳萎垂著,必須手撐一把長拐杖,夾在腋下而行。樓梯左側有手扶把,我記得他上樓時總會握扶把(因為這公寓原無扶把,是他為自己請鐵匠來裝上的,以此增進支力點),可是我又記得
當親人走到人生盡頭,到底該放他走,或是極力把他留在世上……,每個人的觀點、立場不同,沒有誰對誰錯,就是求個圓滿……〈姊姊好走〉最關心的家人 竟無法做決定自從姐姐罹患乳癌,在生死邊緣徘徊,我不禁開始思考如果那一天來臨,對癌末患者還要急救嗎?我有幾次試探著這個話題,姊姊不想正面回答,畢竟這個題目實在是太
文、圖/衣瑪以下可不是笑話。有天心血來潮,看著天氣好,單獨帶著兩個兒子到速食店吃早餐,孩子們興高采烈點完餐,準備就定位好好享受這一頓美味的早餐。就在我為貝果抹好乳酪醬,正要分配好一人一片,當時2歲的老二首先發難:「媽媽,我要大便。」我看著攤著一桌的早餐,只好速速蓋上蓋子,稍微整理一下,順便跟鄰桌打聲
白沙青松的海邊,貧窮書生「貫一」和原未婚妻「宮」在此相約,面對即將琵琶別抱,嫁給有錢人「富山」的「宮」,「貫一」質問她的真正心意,但「宮」遲遲未表明,大怒下的「貫一」,一腳踢開這個愛慕虛榮的女人....。這是日本已故作家尾崎紅葉從1897年起,連續6年斷斷續續在《獨賣新聞》連載,風靡一時的《金色夜叉
父親留下的老相簿裡有一張很經典的照片。背景是層層山巒、波光粼粼的日月潭,前景一艘樹幹挖空的獨木舟中,父親偏左坐在橫置的木槳上,母親站在船中央也是照片中央,懷裡抱著過周歲不久的大姊。左下角有父親工整的筆跡「1934舊1.2」。照片構圖簡潔好看,弟弟去年應邀去比利時魯汶大學擔任客座主講「以跨文化思維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