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學時讀到王維詩作《相思》:「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勸君多採擷,此物最相思!」心裡就有點得意──十月之後,村子就會被紅豆株給包圍,因為村民這一季的主要作物就是紅豆,多得很──原來大詩人也喜歡這味。這一點點得意,在我上了國中後才消匿無蹤,因為有次有個同學邀大夥去他家摘「紅豆」。
到朋友家玩時,其他的暫且不提,附近長著什麼樣的青苔最讓我感到好奇。或蹲到地上,或貼近牆邊觀察,走到玄關往往要花上好一段時間。朋友們都會無奈的說:「又開始了。」同時也會有點感興趣的說:「哇!原來這種地方也長著青苔啊。以前居然沒注意到。」說到青苔生長的地方,常常會讓人想到濕濕暗暗的地方。其實與其他的植物
文、攝影/林雨澤一片牆能有什麼意義呢?房子的牆給我們擋風,銀行的牆防止盜賊入侵,廁所的牆避免春光外洩,臥房的牆保護裡面發生的事不會變成光碟,這些都只是普通基本的功能,有沒有足以流傳千古,讓世人津津樂道的牆呢?當然不能不提起西牆(Western Wall)了,西牆是猶太人最神聖的聖地,位於以色列首都耶
有去過台北花博的人印象最深的應當是大面積的花海,在學術上花海稱作地被。辦花博的人很聰明,一盆草花才10元,100萬就能買十萬大軍的花海,保證吸睛;也不只花博,只要哪裡辦活動要人氣,大片大片的繽紛色彩肯定能吸引遊客,即便是水稻收割後的油菜花田也常有人跳到田裡自拍。
Q:日本人不是什麼都愛吃新鮮的,福島周邊土壤輻射污染嚴重,今年新收成的農作物能吃嗎?A:是的,日本人對於食材,不僅是魚貝,其他連植物食材也都非常講求新鮮,新茶、新米、新蕎麥等,今年靜岡或神奈川新茶查出超標,讓人對關東新茶敬而遠之,買茶都只確認產地,享受新茶樂趣減少了。
除了藝文薈萃的聚焦及慵懶舒暢的SAP風情外,巴里島田園景觀也深深吸引著我。就在烏布(Ubud)前往坦帕西林(Tampaksiring)的路途上,我留意到丘嶺山谷間,深藏著許多弧線優美的梯田。奈何蜿蜒於中部山區這條道路,路幅僅容兩車相會,想找個寬敞的地方暫歇真不容易。租車隨行的司機先生,見我手持相機,
Q:日本食品可買嗎?如果土壤、海洋遭污染,那什麼東西才能吃呢?你買菜都買些什麼呢?A:的確,我每天都為了要買什麼菜傷腦筋。像大量輻射牛流入市場,除了沖繩之外,全國各地都有,無孔不入,其實牛肉最沒問題,每頭和牛都用鼻紋管理,跟指紋一樣,出生起就有戶口,還能追蹤養牛戶等牛的身世,要管制輻射牛很容易,反而
作者序:311日本震災、海嘯發生,但更淒慘的是爆發了史上最大規模的福島核災,善後需要百年,至少數十萬人無法重返家園。我喜愛的福島乃至周邊城市景色雖依然鳥語花香,但全遭輻射污染,無法住人、接近,連250公里外的東京生活也為之變色,輻射能的恐怖是透明、看不見的,輻射物質毒性數十萬年不滅,造成「福島喪失」
連續的子彈排成一長列,深深播進土壤,有時,長出鮮血色的花朵。榴彈是白色的莖草茂植,大扇葉片,鑽出土即分歧枝脈,蔓生速度極快,一座白屏風遮住煙霧籠罩的視線。刺刀是掉落灌木叢上的小荊棘,偶爾點綴血珠碎花,混合某人血肉的基因。直等到年輕人總算帶上一把步槍,有時還配刺刀,姿勢是沙漠耐旱的枯枝,往天空尋找雨水
過年後,水泥地長了一畦水工友說著下田的童年都是汗我們看著眼前的中年用磚塊塑膠布圍成田,大小三坪長寬都是夢「米字拆開八十八,要八十八項工啊!」從播種到收割,下田的人是基因在血裡流著累難怪工友忍不住,從百忙鑽進三坪田裡頻彎腰身軀把弧度笑好累工業區在台灣靠北
‧攝影位處泰國東北部的呵叻府(Korat),對台灣遊客來說或許仍是有些陌生的名字,但該地近年開發出多項生態景點,成為泰國人新興的玩樂心頭好去處。前往呵叻的路上,導遊驕傲指出呵叻的空氣極為清新,當地人甚至自信地說「在呵叻呼吸一次,勝過在曼谷呼吸一百次。」對每天在都市裡被烏煙瘴氣包圍的我來說,真是迫不及
文、攝影/林雨澤子曰:「芝蘭生於幽谷,不以無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為困窮而改節。」因此蘭花成為高風亮節的代表,歷經三千年仍然為文人雅士所鐘愛蘭花(ORCHID)是蘭科植物統稱,已知有800屬,多達30000種以上,且每年人工育種登記超過1000種,整個蘭科種類繁多、花形花色千變萬化,王者之香的稱
植物界沒有教養的問題,能生多少就生多少,為延續命脈,無不使出渾身解數,播種的播種、分株的分株……中國在1979年一胎化實施以前,因人口過多造成糧食、醫療、教育資源短缺等諸多社會問題,姑且不論一胎化引發的爭議,它確實有效地減少人口過多的壓力。
似乎是今年的最後一波冷鋒過境之後,寒氣逐漸減弱,新的一天來臨。屋簷下的雀鳥吱吱喳喳,春天正在屋外,溫暖的被窩頓時失去它的魅力。雖然我已經從職場退休,沒有被迫起床的壓力,但是春天讓我無法賴床,起個透早,走到田野去。田野的生命力,從野草的頑固可以窺知;兩、三天的細雨,把大地催醒,蟄伏了一整個冬天的草種子
文、攝影/林雨澤小時候刻在榕樹幹頑皮的字跡、龍柏也有小學藏的寶藏,即便廟不再像以前那麼多回憶,但留在心中的記憶不會逝去……。台灣人習慣過年時間去廟裡拜拜點光明燈,廟和台灣人民的生活是息息相關的。從我有印象以來,小時候有很多時間都在廟裡度過,放學後就跑到廟埕捉迷藏、踢罐子、跳格子,在稻子收割後,農夫會
有一座水壩就要決堤了,不知道為什麼?只有我知道這件事,我同時還清楚知道身邊的人絕大多數是不可信任的,所以沒法告訴他們,也沒法向他們求助。偏偏學校正在舉行期末考試,而我的身分突然從老師變成了學生,當然這是在夢裡,下一堂課考的是數學,我又回到了中學,監考的就是我中學時代要求我們用鋼筆寫數學作業的老師,作
每位寫作者的創作題材、文學風格,和各自的成長背景、生活經驗,必然有十分密切的關連。因此,了解寫作者的「出身」,與其作品的內涵相互對照,反映出生活的現實面,乃是開啟其文學世界必備的一把鑰匙。我從出生、成長至今,幾乎不曾離開過我的小村莊——台灣島嶼中部的偏僻農鄉,村庄居民,大都以務農為生。1951年,8
撰為犒賞(reward)自己或全家的旅遊計畫(travel plan)傷腦筋?一場老少咸宜的農場之旅(farm tour)讓問題迎刃而解!美國地大物博(vast territory and abundant resources),從事農業(agriculture)的農夫們(farmers)以及畜牧業
過年的時候,有兩種應景蔬菜,一是白蘿蔔,一是芥菜。白蘿蔔又稱菜頭,有好彩頭的意思,而芥菜又叫長年菜,意喻長命百歲。母親總是將這兩種蔬菜,放進燙煮三牲後的高湯裡,煮到爛熟,濃郁高湯沁入芥菜和白蘿蔔的內裡,這時候的高湯,因蔬菜而沖淡了油膩感,顯得清爽可口,至於原本口感略帶辛辣苦澀的芥菜和白蘿蔔,則因為三
「他被人們鄙視和摒棄一個悲痛欲絕的人飽經憂傷人們對他不屑一顧……分擔了,我們的憂傷帶走我們的悲哀」──《聖經.以撒亞書》從舊約寓言出走走向死亡收割收割者的孤獨播種者的身影迷漫亂鴉飛過新月下的河流流入流放者的寂寞展示生的本質我要趕緊完成最後的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