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拯救咗地球未呀?》(你今天拯救地球了嗎?)是香港音樂人林一峰主演/創作詞曲的一齣音樂劇,這些年來,他透過吉他、好嗓子、一支健筆,在華語獨立/流行音樂界成為獨特的風景。幾乎是全方位的發展:創作詞曲,獨立出版專輯,演出電影、音樂劇,甚至在報刊雜誌上開文字專欄,結集成文字書,毫不含糊地以犀利的言語
大多數文學獎的遴選過程都讓一般讀者覺得頗為神祕,閃耀的桂冠讓作家文學光環加身,得獎作品也可成為選擇讀物時優先考慮的參考,然而如果不想照單全收,倒是有幾個好書獎是採開放投票制,讓讀者的意見成為主宰得獎名單的依歸。美國普羅讀者口味風向球第二屆鵝毛筆獎開始投票由《出版人》週刊母公司銳德企業(Reed Bu
國際文壇《百年書情:普林斯頓大學出版社1905-2005》(A Century in Books: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05-2005)1905年,紐澤西州一家小出版社成立了,地點在一家藥局樓上。如今,它平均每年出版225本新書。
●第三屆全國好書交換活動,收書時間將到8月11日 (各收書單位得視狀況調整),換書時間訂於8月12或13日 (星期六/星期日)早上10點到下午3點。收書及換書地點包括國立台中圖書館;北、高兩市圖書館及縣市政府文化局(文化中心、 圖書館);鄉、鎮、市、區圖書館;全國各社造點。民眾可憑「換書卡」換書,每
2005年12月27日,台北學人魏子雲教授辭世,享壽八十八歲。往事如潮湧到,2003年的年底,我收到魏先生最後的一封信。七個月之後,還收到了他親筆簽名的最後一本書《文學、歷史、戲劇》,書的標題如同魏教授一生治學的總結。●1982年秋,在台北文化大學的課室裡,與李超宗教授談及八○年代初,我在約翰霍普金
首度一起返台開新書發表會,棋王夫妻王銘琬與劉黎兒昨天一起出席,王銘琬出版了快樂學棋秘笈《新棋紀樂園》,劉黎兒則出版了《大分手》,兩本書雖然大不同,卻意外地讓這對夫妻有了整整十天共處的難得機會。王銘琬新書《新棋紀樂園》是在自由時報連載的專欄,嘗試以風趣搞笑的方式寫成,打破傳統棋書單調、功能性的寫法,幽
上個週末,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的校園好像變成了一個大市集:平時植物園一般的山坡和草地上搭起了一排排白色帳篷,飲料販賣機和活動洗手間穿插其中,本來很是空曠的校區一時間顯得擁擠逼仄;超過13萬的人潮湧進校園,到處是分割開的小會場,還有,似乎是無邊無際的書的海洋,鋪陳在連綿不斷的陳列台上。在
專訪日本前衛音樂家WEG日本前衛音樂界最受矚目的音樂家 World's End Girlfriend(以下簡稱WEG)自從在半野喜弘的發掘下嶄露頭角,隨後於Noble廠牌發行了四張作品,每一張都伴隨著極壯闊懾神的波濤,滔迸而出巨大的影像感,就像電影原聲帶可以達到的境地一般,不管主軸是什麼,WEG的視
樂人閱書雖然日系電子音樂在近年已經成功透過幾位重要樂手以及廠牌,打造出清新迷離的品味,但像化名為Gutevolk的西山廣野( H i r o n oNishiyama)這樣,能夠在美麗的編曲敘事軸線中,畫出一道道安穩心境的淳私樂膜,這麼完整逸謐,在日本同範疇的音樂人中確屬少數。
隨著作家好友卡波提的生平被搬上大螢幕,退隱多年的美國女作家哈波. 李(Harper Lee)也再度被世人從記憶的深處喚起。雖然劇中飾演哈波.李的女配角最終未能獲得奧斯卡大獎肯定,但其40年前的名著《殺死一隻知更鳥》(To Kill a Mocking Bird)最近再被英國的圖書館票選為非讀不可的經
英街談巷議看書?現在的小朋友打遊戲機、上網、聽MP3都來不及了,到底還能留下多少時間給書本,尤其是課外讀物,恐怕是許多老師家長們都不敢想的問題。不過,《哈利波特》還是多少會看的吧,那麼,作者羅琳阿姨推薦小朋友看的好書,他們是否比較會買單?至少,英國皇家文學會((RSL,Royal Society o
有一陣子,我與一位醫師,經常使用加法與減法來談事情。關於九○年代,他的說法是:你們過度使用加法了。他的話在我腦海喚起的景象,以普遍現象來說,當然是解嚴風潮的學運青春,那些身在其中或繞著周圍打轉的人,彼此傳染形塑的生活模式:開不完的書單,過分嚴肅認真的神情,鼓脹氣勢的言論,以及,午夜漫長的傾訴,一封一
〈好奇貓書塔.宣言〉我是個喜歡在旅途上的人。十多年來漫遊世界,不知不覺中去過了近六十個國家,手上有一本記錄到過的城市A至Z的筆記本,每個字母記載去過城市的英文字首,數數竟然有五百多個大城小鎮,原來過了青春期後的我,再也不能蒐集情人的愛戀,轉為蒐集城市的愛戀,做個終身無怨無悔的城市多情種子。
編輯室報告:理想的書店該是什麼樣子?每個人都有一種自己的說法。我們邀請三位風格殊異的台灣作家:莊永明、盧郁佳、韓良露,讓他們的夢幻書店在〈自由副刊〉開幕,今起三天,我們一起來漫遊書人異想世界。〈踏話頭〉有人以「作家」相稱,自覺並不適格,正當的說法是「拿筆做工的人」;退出職場,將近十年,過著「走投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