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捷運台大醫院站四號出口,一大塊有如從玻璃帷幕大樓破裂飛出的記憶碎片,赫然交疊於眼前所見。那裡是曾被我們稱做新公園的地方,在記憶中更為荒頹、陰鬱、乏人關照,好像需要伸手撥開重重的樹籬,才能在園中踏尋方向;眼前卻不知怎麼地,十分乾淨明亮,視線缺乏阻隔,連石磚地面似乎都比過去更為平坦開朗,潔淨,而無個
古人把動物分五類:魚為鱗蟲,龜為甲蟲,獸為毛蟲,禽為羽蟲,人為倮蟲――無羽毛鱗甲蔽身的動物。地球上最頂尖的存在物――生物,人類大概最後出現,而演化最快是可證的事實。恐龍據說稱尊地球幾百萬年,其他動物並未滅絕;人類稱尊幾年不可知,可預料的是當人類把地球搞得不能生居,在人類毀滅之前後,必然把地球生界毀掉
今天在火車站前,見到一對小情侶。男生神情專注的要幫女生戴安全帽。他先把女孩兒的頭髮整理好,再輕輕地把安全帽戴在女孩頭上,然後倆人旁若無人地親了又親,男生才把安全帽扣好。女孩上車後,男孩把她的雙手往自己的腰上擺好後,才緩緩地載著他心愛的女孩離開車站。今天天氣晴,適合出遊,讓人覺得年輕談戀愛真好。
昔日老同事相會,話說從前,話題一轉,轉到公司以前主管,那綽號「金剛」的心理師。當年,我們相繼受到他的傷害,我甚至因為他離開公司,提到了往事,我說,因為他,一度對台灣的心理諮商感到幻滅,老同事說,「別這樣想,台灣的心理師還是有很多真的想幫助別人。」
我從小就是個自卑的人,對自卑還算有些了解,雖說每個人的人格中,多少都有自卑的情愫,總結有3個特徵,1.覺得自己不如別人。2.害怕成為眾人關心的焦點,容易產生大家都在注意我的錯覺。3.不敢說出自己的需求和主張。我這一輩子都在跟自卑情結相處,現在年紀一大把了,好像也沒有什麼長進,但我已懂得向外尋找借鏡。
「這種國家,我覺得毛毛的」、「聽說很危險,一說錯話,馬上就被抓去關」、「好像去了那裡,手機、相機、電腦都不能帶,也不准拍照」、「聽說那裡什麼都是樣板、假的,連在路上走的行人都是政府派來的演員」……相信你應該也聽過有人如此形容「北韓」吧!但我認為,從另一方來看,北韓其實是一個旅遊「最安全」的地方:不用
最近新聞上,關於留學生孫安佐因為擁有槍枝而被美國司法單位追究的事件鬧得沸沸揚揚。完全不出意料地,大量的鄉民把矛頭對準孫安佐的父母孫鵬和狄鶯,指責他們管教不嚴,寵溺小孩,要他們向社會道歉。群情洶湧之下,已經心力交瘁的狄鶯只好發表聲明,表示道歉。這樣的事情一再上演。當初鄭捷殺人之後,就有民眾要求鄭捷父母
有名的科隆主教座堂(科隆大教堂),號稱是世界第三高的教堂。面對大教堂,在其左後方,步行大約5分鐘,有一座霍亨索倫鐵橋,結合了鐵道、鐵橋與行人步道。這座鐵橋橫跨萊茵河,1907~1911年建造,所以至今也有百年歷史了。站在橋上,遠望大教堂南塔及北塔,高聳的哥德式尖塔直入天際,伴著鐵橋與變化的雲層,時空
1968年,4個阿美族家庭來到馬來西亞砂拉越州(Sarawak)熱帶雨林的伊班族(Iban)村落,是台灣史上第一批海外宣教士,其中一對夫婦就是出身台東馬蘭村落的陳榮福(Parac Pawtawan)與關山醫院護士黃秀英。「我牽著3歲的女兒,秀英則抱著7個月大的兒子,坐著飛往馬來西亞第二大城詩巫(Si
位於京都市東南邊的伏見,雖然只是京都市的一個區,但「伏見區」自成一個獨特街道的悠久歷史,不亞於京城所在的京都。豐臣秀吉在此建立伏見城,是當時日本的政治中心,讓伏見一躍成為全國一等一的政治都市,與織田信長共同寫下安土桃山的歷史時期。德川家康開創幕府,江戶時期的伏見,是直屬於德川幕府的「天領」,同時‧這
每年4月7日為「言論自由日」,國家人權博物館今年以「2018言論自由日──噤聲的日常」為主題,展出戒嚴時期人民生活的日常,包括查禁的歌曲、書籍,以及黨國體制下教育和文化政策的全面洗腦等,透過影音動畫和互動裝置,讓參觀者了解無法享有完整言論自由的社會氛圍,及「戒嚴幽靈」如何迄今仍影響台灣各個世代。
國內出現了搶購衛生紙的熱潮。他不善於爭奪。只是一個人,一個人,甚至不是一個被容許進入美式大賣場的家庭單位。他坐在藥妝店門口哭了起來,身後的自動門感應到他的悲傷而反覆地一開一關,充滿同情又不知所措的樣子。衛生紙用完了。很久以前衛生紙還有買一送一,後來是買兩袋打折。一個男人,拎著兩大袋衛生紙在路上等紅綠
是什麼原因,我想起她,在一片螢光粉泳褲前。跟她走同一條路,我總會讓她,行人都會讓她。她曬得蒼黑,衛生衣搭著粉紅褲,走過繁華。整條街都被那短褲搶走顏色。沒有水,沒有行李,直直走下去。帽簷壓上眼睛,遮住前方世界,道路是昏暗的時裝秀場。高中男生嘻嘻笑,為她取綽號。她顯然沒穿內衣,奶子垂到腰際,但她走過去高
柄谷行人著,吳佩珍譯,麥田出版因為對「近代」、「日本」、「文學」的不證自明持保留態度,日本學者柄谷行人(Karatani Kojin,1941-)於1970年代後半任教耶魯時,斟酌思索,而有了並非「日本近代文學史」的此書。柄谷將視線聚焦明治20年代(1887-1896),以夏目漱石、國木田獨步等多位
1現在是什麼?片刻是什麼?也許你毫無懷疑,因為就在眼前,像這一刻,晨光透過百葉窗傾入室內,斜斜的光線,長長的陰影,你一杯茶或咖啡在手,看著,看著。也許你意識到眼睛所見,也許無心。無論如何,你置身這一刻裡,隨它漂流,如時間長流裡的一粒浮沫。我經常由意識掉到無意識,又從無心進到有心,忽然驚覺自己所在片刻
前輩詩人洛夫昨(19)日辭世,享壽91歲。文化部長鄭麗君聞訊表示不捨。她說,洛夫先生是台灣現代詩的領航人,其語言表現與技巧實驗對於台灣現代詩的發展影響深遠,文化部將呈請總統明令褒揚。台北榮總表示,莫洛夫於昨日因肺部疾病過世,「其餘細節無法告知,家屬希望低調,並感謝各界關心。」洛夫的靈堂設在台北市民權
這些日子以來,有個久遠而模糊的記憶蠢蠢欲動。初戀女友為了隔天的考試,在家辛苦夜讀。「很重要的考試,不可以來打擾我呦!」她這麼說。於是,那個孤單的週末夜變得有些乏味。夜深後,他帶著消夜來到女友家,想像她的驚喜。女友不在家。他安靜地在巷口等待。
家有小狗,你要做好睡不踏實的思想準備,尤其是小狗被你寵得一定要上床跟主人一起睡的時候。人一生有三分之一以上是在床上過的,所以我買了一張大床,足夠躺三個成年人的。但是很多個清晨,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人在床邊,一隻腿幾乎是呈現懸空狀態。原因無他:小狗要貼著你睡,你會下意識地不斷後退,以免翻身壓到她,於
你看過蜻蜓嗎?下午,一隻蜻蜓飛到陽台上,拖著細細長長的尾巴,用牠強壯透明的翅膀,快速搧撞著綠色壓克力製的遮雨棚,飛一步,撞一步,一步步地,牠終於撞出了雨棚的邊緣,急急地走了。我想起那些蛾群。夏天裡,總是有那麼多的蛾,圍攏在微弱的燈光周邊,像飢餓的孩童乞求一口泛著水光的粥。有的蛾隻比較胡塗,明明該和同
我三十歲住進苗栗公館兩鄰區,五十多年來一直有狗族相伴著。先父年輕時,在山洪爆發之際,狗救了他一命,所以他也終生不離狗。記得搬離山居時老狗不肯走,先父以背小孩的背帶,把老狗背到街上新居。這個「笑話」流傳很久。我搬了六次家都是有狗相伴。最多養三隻,至少總有一隻。狗的來源買得少,撿養流浪狗較多。為了守蘭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