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公視推出紀錄片《城市的遠見》,介紹了國內外共13個城市,從城市特徵與歷史脈絡,理解世界各地的城市在面對現代化與擴張現象時,如何形塑遠見,引導城市風貌及市民生活,形成集體智慧與落實執行。當年興起熱烈討論及回響,公視也曾詢問製作團隊是否拍攝續集,導演劉嵩與總策劃林盛豐卻選擇了另一條路,從追尋
「你們聽,這是小彎嘴畫眉的聲音。」走進徐仁修位在新店的工作室,窗外傳來一陣低沉的「都-都-都」的叫聲,72歲的生態攝影家立刻聽聲辨「物」,也開始模仿鳥叫聲,和窗外的小彎嘴畫眉開始一來一往的對話;隔沒多久,小彎嘴畫眉又傳來陣陣叫聲,徐仁修大笑:「鳥兒在罵我,怎麼叫得這麼難聽!」
美劇《紙牌屋》曾經讓多少劇迷癡迷相隨,看著男主角如何翻雲覆雨,從國會議員一路騙進了美國白宮?南韓的光州事件,就曾經讓南韓影人拍出了《華麗的假期》、《我只是個計程車司機》、《1987:黎明到來的那一天》,票房火紅,投資人個個笑逐顏開,劇組人員更是頻頻得獎,心血沒有白費,更重要的是讓不少「外國人」都讀懂
縮梭即使連續榮獲5年世界前50大餐廳第一名的西班牙傳奇餐廳-「鬥牛犬(El Bulli)」已於2011年結束營業,被譽為前衛廚藝之父的費蘭.阿德里亞(Ferran Adri?)仍舊發揮其影響力,甚至成立「鬥牛犬基金會(elBulli Foundation)」進行餐飲研究,並預計推出共35冊的《鬥牛犬
鄭秉泓金馬電影學院是侯孝賢在2009年接任金馬獎執委會主席後催生的電影工作坊,每年招收十餘位來自全球華語地區的新銳編導及攝影師,經過一個月的課程參與,再以集體創作方式分組拍攝短片,成果則在金馬影展中進行世界首映。這十年來,金馬電影學院孕育出不少優秀的新銳創作者,包括曾獲金馬獎最佳影片的陳哲藝和胡波都
一個人,一句話,讓一座獎有了新高度、新視野。第55屆金馬獎昨天落幕,公布入圍名單時即已向中國傾斜,向商業大片靠攏,引發譁然的這份名單,並不意外地把大獎都給了中國電影,得獎台上吃盡豆腐的混亂陳述,確實讓台灣人好生尷尬,然而紀錄片《我們的青春,在台灣》導演傅榆在夾縫中出線,上台時以一句:「希望我們的國家
沒有人知道電影的疆界在哪兒,然而很多人知道電影有公式可以套用,所以很多電影長得彼此相像,再也沒了個性,然而也有很多的電影人努力把電影的邊牆往外推展,蔡明亮就是這款的創作者,每一部新片都是嘗試,亦都在革命,他今年膺選金馬獎閉幕作品的《你的臉》,就是把電影院更往博物館邁出一大步的理念實踐。
金馬獎第五十五屆頒獎典禮我全程在場,典禮整體無論軟硬體的表現都可圈可點,較以往更顯得創意十足。觀眾八成是卅至四十幾歲年輕人,對中國代表團成員上台時常有意無意把北京與台灣等同視之,我都拍不下手,但年輕人多無警覺心仍熱情拍手,直至張藝謀及涂們兩人大吃台灣豆腐時,掌聲還好低了許多。全場的掌聲最高點在最佳紀
金馬獎過去就是以文化統戰中國而起的獎項,金和馬兩個字,取的就是金門和馬祖,這是黨國神話反攻大陸的最前線戰地。金馬獎隨著台灣的民主化轉型,文化意識形態,已經越來越淡,更從只有台灣電影可以參賽,到開放香港中國,到所有講華語的影片,金馬獎來者不拒。這其實是台灣民主開放方向的必然,而非僅止於台灣對於華語影壇
今年金馬獎最佳紀錄片由《我們的青春,在台灣》獲獎,導演傅榆領獎時,淚流滿面地表示,希望有一天能夠看到台灣被認為是一個政治上獨立的實體,一席話引爆中國影人抵制金馬惜別酒會、取消原定行程或提前離台,傅榆的臉書也湧入上萬則網友回應(大部分是來自中國的怒罵和攻擊),包括「從此之後妳不用混了,更不用想踏足中國
記者莊榮宏金馬獎頒獎典禮前後那幾天,台灣來了很多外國貴賓,其中不乏中國賓客,有些人事後觀看電視重播畫面,以及新聞節目的言論自由尺度後,不禁脫口「啊,我們生錯地方了」,並無奈地感嘆「要生在哪兒,也不是我們能選擇的」。所以別以為是中國人就挺共產黨,也別以為中國人都敵視台灣,他們有的羨慕台灣的自由民主與百
法操司想傳媒隨著2018年11月24日九合一選舉暨公投日步步逼近,各方無不卯足全力宣傳自己的理念。其中針對「性別平等教育法」中的性別教育,究竟該不該在國中小學教授同志教育的問題,也是雙方各自表述。但你知道現在的性別平等教育法究竟是怎麼來的嗎?
胡文輝「傅榆閉嘴」、「怪罪傅榆」,這是金馬獎爆發台灣、中國的國家認同之爭後,最無恥、最卑鄙、最自我閹割的荒唐謬論,只有臣服專制極權者,才會有此邪惡歪論!我要反問,如果真的那樣幹,那麼,台灣成了什麼?台灣就不台灣,民主就不民主,自由就不自由,台灣就真的成了「中國台灣」。
第五十五屆金馬獎上,台灣導演傅榆獲得最佳紀錄片獎的得獎感言,被解讀為「台獨宣言」,引發一片論戰。在評論之前,應先釐清此一「台獨宣言」始末。首先,許多泛藍政客與所謂的專家批評傅榆「惹是生非」,莫名其妙放砲,蔡正元甚至痛斥傅榆「破壞默契」,在金馬獎這種藝術殿堂偷渡政治。但就當日狀況而言,是先有中國導演張
十一月十七日金馬獎,傅榆導演說:「我希望自己的國家能被當作一個獨立的個體看待」,此言一出,宛如掀開潘朵拉的盒子,中國電影人上台變得戰戰兢兢的,照本宣科制式的統戰言論,據了解中國中宣部也已禁止中資電影報名未來的金馬獎。事實上,這一屆金馬獎得獎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到很多關心中國社會問題的電影獲得大獎。不管
一場金馬獎頒獎典禮,引發軒然大波。來自中國的電影工作者以「中國電影」、「中國台灣」指稱金馬獎及我們的國家;台灣得獎者表達希望自己的國家被當成獨立個體看待,風波因此而起。包括奧斯卡在內的場合出現政治表態,雖易生爭議,但民主台灣大致對此包容,威權體制下的中國可不得了。於是,說出「生為台灣人最大的願望」最
第五十五屆金馬獎最佳紀錄片「我們的青春,在台灣」導演傅榆,講了一段只有短短十五秒的願望謝詞,現場博得熱烈鼓掌喝采,卻意外引發中國網上直播即時暫停,中國媒體也接到當局下令,禁止報導金馬獎上的「台獨」言論。「希望有一天我們的國家可以被當成真正獨立的個體來看待,這是我生為台灣人最大的願望。」在台灣言論自由
前一週我又進了局子,也沒什麼大事。不過是工作的園區,來了一個退休的國家領導。因為要淨空車輛,我沒地停車了,在地方論壇抱怨了幾句。第二天立馬通知我去說明情況。沒想到現在連這種抱怨都不可以了。金馬獎的事情卻更加荒謬,不過是個紀錄片導演講了兩句話,「殭屍大軍」好像被觸動了一般,蜂擁而至。可惜公安沒法跨境執
七十多年前中華民國政府挾帶著一片大陸的資源來到小島台灣,同時在中國相對封閉之際,替台灣創造出難以想像一介小島得以煥發的「華」榮光,例如「金馬獎」。但在中國開始開放快速發展後,台灣所謂華文化中心的優勢就逐漸消失,因為拚資源台灣是不可能拚過中國的,這就導致了這幾年每次金馬獎的老調重彈,台灣電影入圍數量稀
前天,兩位勇敢的台灣女性被霸凌,一位是陳菊,另一位叫傅榆。1985年,台灣宣布解嚴的前兩年。我高中一年級,住學校宿舍。學校規定住宿生的三餐全部得繳錢讓學校包辦,這不是什麼問題;問題是菜色不好,跟學校反映,得到的結果卻是﹕「你可以不吃,但是,錢還是得繳。」於是,我串連高二、高三的學長姊展開「罷食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