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上國中教師前,我便許下如果真能錄取,那麼第一個月的薪水,便要幫助清寒的學生。這兩天陸陸續續有許多導師,提出班級中家境比較辛苦的孩子名單,其中,最特別的是一位輕度智能障礙的男學生,靠拾荒的阿嬤撫養,由於阿嬤年事已高,許多費用都無法靠撿拾垃圾支付,所以我便提撥了一筆經費,希望能對祖孫有所幫助。
日本平常就教導學生保護自己的方法,也隨時演練災害來臨時的對應方式,家長之間也成立了完善的緊急聯絡網,以備不時之需……世紀大地震重創日本,隨後而來的海嘯更剝奪了許多寶貴的生命,日本全國分布不少火山,大大小小的地震不計其數,他們從小就被教育和地震相處,一般的地震並不會嚇到小孩子,一般學校都在平常就教導學
一年一度的校運會,各個班級打扮得花枝招展就是為了風風光光進場,吸引眾人的視線。只見一旁胖胖的同學因褲子過緊,肥肉只好冒出頭角呼吸新鮮空氣,同學調侃:「阿胖,你春光外洩了!」不少同學笑得嘻嘻哈哈。站在左邊的另一位同學瞄了一眼,說著:「不,是家醜外揚!」這才笑翻全場。
1988年到1990年,曾經在體制內擔任製片人的吳文光拍攝了一部紀錄片《流浪北京》,講述五名流浪北京的藝術家的生活,被視為「中國獨立紀錄片的先鋒之作」。之後,吳文光又拍攝了《1966,我的紅衛兵時代》,並確立了中國獨立紀錄片運作的基本模式:選擇敏感題材;國內拍片,海外播放;通過參加國際電影節打開知名
霸凌事件一出,兒子班上同學的口頭禪竟是「霸凌」,同學們個個如驚弓之鳥,人人自危,極力演出「反霸凌」行動的捍衛者……。前陣子新聞媒體將校園霸凌事件炒得沸沸揚揚,近日某知名作家在錄影時也怒吼遭NCC霸凌。女兒學校也發了一份了解子女有無被霸凌調查表,使原本平靜祥和的校園掀起了波濤洶湧的議論。
校園霸凌現象其實一直存在,藉由大家的討論,找出方法,希望孩子不再害怕上學〈以牙還牙〉 改變認知 才能改變行為阿強是個小二的男生,以調皮搗蛋聞名於低年級,即使班級導師是位教學經驗豐富的老師,也被他層出不窮的霸凌事件弄得心力交瘁。那天,導師氣急敗壞地跑來向我求援,陳述著阿強最近喜歡去抱班上的女生,班級
對於國小時期發生的種種事情,她記得的其實不太多。打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她就已經是個孤僻的孩子;現在想來,她連當時寥寥可數的幾個朋友到底是怎麼交上的都解釋不清。也許是因為朋友稀少的關係,她單調而乏味的童年並沒有多少事情可以回憶;然而破例被她給記住了的,卻又顯得平凡而無奇。
【在家鄉過年.4之 1 】北、中台灣篇【苗栗】炸龍我從小有個記憶,苗栗過年最熱鬧的便屬炸龍。對當時年幼的我來說,過年的高潮是除夕領紅包,直到大年初二回外祖母家領完最後一個紅包後,其餘活動算是點綴了,走春、拜拜之類的,只是打發時間而已。不過,有個活動例外──炸龍。
放寬心看待兒子在成績上總是扮演「遜咖」,畢竟人生還長得很,輸在起跑點,誰說一定就會永遠都落後呢?……〈另類鼓勵〉甜甜巧克力 取代責罵考完國語之後,有位同學只考了54分(滿分是100分)。隔天,我看見這位同學,臉上洋溢著甜甜的微笑,跟一般考差或要來特別考試同學的表情,有著天壤之別,便好奇的問他:「你
我們這個科系有三寶:宅男、電腦、女生少。宅男有三好:消夜、司機、修電腦。很多人都會問,為什麼你要把人生最精采的時光,都拿去跟電腦朝夕相處?我看著他質疑的眼光,昧著良心說:「我們不能為了愛情而放棄麵包。」嘴上雖然這麼頭頭是道,但心裡當然是想趕快從單身協會裡畢業。
當遊覽車經過滿洲鄉時,司機先生向大家介紹這是海角七號的拍片現場。同學們莫不驚呼連連,吵著要下車拍照。看著地平線那端吐露出湛藍色的波光時,我止不住興奮的心情對著學生說:「妳們看,是大海耶,好漂亮喔!」而妳一如往常般平靜,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淡淡地望著窗外。我問妳:「暈車不舒服嗎?」妳搖搖頭,不發一
最近南投的一個國中生打老師,引起很多老師和學生、家長的恐慌。但如果受過專業教育訓練的人,一定會發覺那則新聞中有4個字沒有被適當的解讀出來,就是那個孩子有「學習障礙」。很多家有「學習障礙」的孩子,父母因不知道或不懂什麼是「學習障礙」,而誤會孩子懶惰、不聽話、粗心大意、不專心、無紀律、不在乎……,所以動
班上有一名來自薩爾瓦多的外籍生,他五官鮮明的輪廓,就像是藝術家雕塑西方神話故事的主角人物。薩爾瓦多位於中美洲,講西班牙語,但是李加多有流利的英語表達能力。同學雖然對他好奇,但是害怕開口說英語,總是對他抱持敬而遠之的態度,不敢輕舉妄動。我了解這種事是急不來的,也就順其自然。
要知道,每當開學的第一週上課跟老師們見面,都像是在玩刮刮樂一樣,刮到好的老師可以送你上天堂,刮到較差的老師,你就等著過地獄般的生活。但是,也有一種是讓你整學期哭笑不得的無言老師。大二的時候上了一門課程叫平面媒材,系上派了一位很有趣的老師來教,使我們整個學期被這位老師洗腦,到最後差點忘了這門課的名稱。
孩子要進小一開始當個小小新鮮人了,面對這人生的一大步,很多家長可能比孩子還緊長,不免在言行上脫序演出……〈超潔癖家長〉把同學當病毒 消毒液不離身今年帶著升上小一的女兒進新校園,在教室外待了一會兒就看到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家長。這位家長帶了一瓶酒精替他的小孩消毒要坐的課桌椅,這一幕讓我和許多家長笑了出
高傲的火焰,韜晦的流水,不應相遇的兩條平行線,既然造化讓彼此相遇了,非我族類就應消失於無形,這是雙方唯一的默契。這就是我所處的班級,於是一條條的戰線築起了,在無形當中,老師永遠只看得到數字間相互競逐得火熱,而在有形有體的世界,我們個個已被無血無淚的功利主義所毒化。面具是必要的,在這明爭暗鬥的的戰場。
那年的盛夏被鳳凰花染成一片豔紅,悠揚的驪歌逐漸在校園裡的各個角落蔓延,離別的氣息突然好重好重。我知道,送走他的時間到了。他是大我兩屆的學長,挑高的身材總是讓我能輕易地在人群裡找到他。那時的我為了瀕臨重修的基礎物理頭疼不已,而他在物理上學得頗有心得。在得知我的況狀後,他一肩扛下補救的工作,一段艱難的補
如果說,裁判是棒球比賽的一部分,那麼誤判更是棒球比賽不可避免的一部分。如果說,智力低下是她生命的一部分,不掃地,就是她這個人的一部分,身為她的家人,我以為我們對她的愛是包括她的全部。掃地這件事遠推,可以推到古希臘科學家阿基米德。掃把最有趣的地方就在於不分貴或便宜,都有共同的三點,支點、施力點和抗力點
在少子化的時代,很多家長過於保護、寵溺孩子,為了孩子健全的人格發展,最該教育的才是這些家長!〈怪獸家長1〉父母愛太大 擔心孩子吃苦今年國一的兒子進了一所新成立的學校,校園雖然頗為迷你,但是因為全校目前只有一個年級,所以整個校區的清潔打掃工作就必須完全仰賴這群一年級的新生,也因此每個班級劃分到的打掃
那件事,好像已忘得完全,我卻可以在對朋友透露時,像撿起一個線頭一段段拉出全部的毛線。原來我從不曾忘記,那天下午的光線、對方的言語、動作順序、驚駭的感受,全部全部不曾忘記。當時我就讀台南一所國小,六年級,不算高,有一個青澀的想要變得成熟的身體。十二點,放學了,我和往常一樣,帶著三年級的妹妹到學校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