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門文的漫畫《華和家四姊妹》跟瑪嘉‧莎塔碧Marjane Satrapi的《慾望德黑蘭》、《我在伊朗長大》,各以生活化的情節,對照出東亞和西亞女性,對性與愛、婚姻的告白…等許多肺腑之言,應該會讓台灣女性感到心有戚戚焉。對照一性態度西亞女人《慾望德黑蘭》
我年輕的朋友,你好!想要給你寫封信的念頭,一直魂縈不去,像是什麼未能解去的枷鎖,微微扣住我的心神。我知道我想說什麼,卻不知如何啟口,怕說重了,也怕說輕了。便想著別人是怎樣能把那傾巢欲出的話語,悠悠不擾人輕啟開來的呢?立刻浮出我腦子的是程抱一和但丁。一直喜歡程抱一寫給亞丁第一封信的起頭,每次讀來都覺得
幾天前收到「全國原國軍台籍老兵暨遺族協會」會長來電,告訴吾人一位會員往生的消息,並寄來若干這位台籍老兵向政府機關訴願或申請書的影本。從這些資料得知這位台籍老兵的遭遇,不但令人心酸同情,也不禁聯想到人生的遭遇,是否真有天注定的命運?所謂的「台籍老兵」,是日本統治台灣時,不少台灣青年人以「志願兵」之名參
台灣出現大量文字記載歷史已經有400年,但是對於研究台灣史的學者以及對台灣史感興趣的民眾來說,資料卻相當缺乏,如今「台灣史料集成」計畫小有成果,七年來共累積139冊,還在持續整理當中。台灣歷史博物館館長吳密察表示,這套《台灣史料集成》將史料重新打字標校,也適當加入注記,希望這些深層的台灣紀錄可以再度
幾天前在香港一個學術會議上,東京大學的藤井省三教授送我一本新著,專論村上春樹在華語文化圈的接受過程。拜讀之後,我發覺要談當前台灣小說和世界潮流的關係,我們再也不能以西方為限。1980年代以來,村上春樹像狂潮一般席捲日本,再以加工出口品的速度淹沒了東亞地帶,甚至橫掃美國,直逼西方中心論的主流前哨,台灣
這幾年我對建築的關注,明顯轉到對城市議題的思索,與東亞大環境趨勢走向的觀察上。原因是我覺得現代人生活的衝擊,最大的矛盾點還是在於城市興起這件事情上。北宋的汴京固然人口上百萬,當時已經嘆為觀止了,但比起工業革命後,蝗蟲般大批由鄉村遷移入都市,規模動輒上千萬的現代城市,還是小巫與大巫之比。
旅行馬六甲,多以荷蘭廣場為中心出發,這個區域匯聚西方殖民政府留下的重要遺跡,最醒目的當屬紅色外觀的純荷蘭式建築的基督教堂。建於1753年的教堂頂端擺了一隻金雞面對中國城,據說係按照「公雞克蜈蚣」的風水,藉以制壓勢力龐大的華人社群。荷蘭紅屋目前是博物館,據稱是荷蘭在東亞最古老的建築,2樓設有鄭和文物紀
英國小鎮昔日有一女子艾莉絲,剛訂婚二次世界大戰便爆發,未婚夫登船參戰,到過北非、東亞,後在新加坡變成戰俘,並曾參加建造泰國的「桂河大橋」。之後日軍把不少東南亞的外國戰俘集中關到台灣南部一個小地方。艾氏之夫是其中之一,且病死台灣。戰後艾莉絲不斷寫信到各地、各機關,唯一心願,只想看看未婚夫離開人世的最後
出生於1957年的蔡明亮,在馬來西亞的小鎮古晉一個賣麵營生的馬華家庭長大,來到台灣的大都會台北,成為一個極受歡迎的編劇、電視導演,然後站上世界舞台,成為國際影壇最重要、最受讚譽的人物之一。做為一個編劇、導演、製片,甚至演員,蔡明亮生產的是多樣而大量的創作,作品包括電視電影、電視連續劇集、兒童節目、紀
4月是最殘酷的月分,迸生著紫丁香,從死沉的大地上,雜混著記憶及慾望,攪動著愚鈍的根鬚,以春天之雨絲。──T.S.艾略特,〈荒原〉於是4月底我來到了油桐花鄉,而那不是荒原。油花初開,白色花簇點綴在盈然綠叢中,似初白的髮際,顯示著另一個時代的到來。艾略特的〈荒原〉,比我國最長的漢樂府〈孔雀東南飛〉(3
駐歐特派記者胡蕙寧╱倫敦報導亞洲留學生在英國給人的印象是什麼?那就是安靜、刻板、缺乏共鳴及群體互動關係。在這個主題之下台灣留學生在倫敦發起了一個互動形式的藝術展「WEMIX」,主題是「西、東、記憶、定位與經歷」(West, East, Memory, Identity, Xpereince)的英文字
故事發生在被稱做「痂殼城」的大都市裡,統治著這個區域的是一個叫做「痂殼」的男子,他因為捷運工程事故受到嚴重的傷害,鐵棒穿透臉頰貫穿頭蓋骨。因此這個叫做「痂殼」的男子失去了「心」……由台灣海筆子劇場所推出的帳篷戲劇《變幻痂殼城》,即將在台北演出,試圖呈現都市現象中未來與過去相互交錯的戲劇,透過這個區域
國立成功大學中文系將於3月24日、25日舉辦「東亞漢文學與民俗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更有三百多部道教經書文物,也將首度在會場上亮相,並開放參觀。其中一批由嘉義寶太殿提供的近百件百年道教經懺抄本,此次也在成大中文系會議室首次展出,泛黃的經書尚留著八七水災浸泡痕跡,顯得彌足珍貴。成大中文系教授陳益源指出
從見棄文壇到稱霸文學史,從國共清日成串夾雜的政治糾葛,乃至於一路走來始終如一的商業魅力,使得張愛玲持續站在爭議的風頭浪尖。只是:當論者拿一堆與藝術無關的準繩輕率月旦,所持立論往往只是武斷的表象和粗糙的因襲。本文將試圖橫觀當時她所身處的時代,以及縱觀一脈相傳的體系傳承,去填補這數十年來「張看」的黑洞。
2000年夏天,我應邀出席日本舉辦的國際比較文學會議介紹台灣文學,提到望重士林的某位名詩人,然而,除了與會的大陸學者之外,沒有日本學者知道那位詩人的名字,更遑論讀過他的作品了。這讓我訝異,也促使我思考,為什麼台日之間距離這麼近,交流這麼頻繁,我們的許多好詩為什麼日本人竟都不知道?多年來,我譯介日本文
徜徉在悠悠過往的葡萄牙老城里斯本,最有意思的就是整個城市飄散著濃濃的懷舊情緒。這座城市的人捨不得遺棄老東西,向過去說再見;更珍惜數百年來累積下來的文化、建築遺產。為了保存歷史,他們將修道院、教堂改建為美術館與博物館,給予建築物新的生命。來到這座在大航海時代曾經意氣風發的南歐城市,一邊遊逛城市歷史底蘊
一當張戎的世界暢銷書《鴻:三代中國女人的故事》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初出版時,有無數熱心的讀者問她:你的下一本書寫什麼?做為她的弟弟,也是《鴻》中文版譯者的我,更是不停地在電話裏幫她出主意。比如:既然寫完了我家三代女人,何不再寫寫三代男人?最終消息傳來,張戎決定寫毛澤東。我除了感到意外,更多的還是擔心。對
1好久沒來東京了。有點陌生又有些熟悉,其中包括了自然景物與人情冷暖。從機場到新宿的高速路兩旁,除了處處蔭綠外,就是嶄新高樓矗立其間,與二十年前的舊城貌,是不可同日而語的。跨過擁擠的街巷,仰望矗立雲端的大廈,新宿的市政府建築群,有點兒紐約的影子,除了比繪製還精準的建築體外,一絲不茍的工程品質,想必是日
由國美館承辦的威尼斯國際建築雙年展台灣館,雖然年年都面臨經費不足的困境,每年都還是勉力為之把握在國際舞台上露臉的機會。今年受到企業贊助風氣不張影響,募款更加困難的台灣館參展團隊,終於還是克服萬難,行前於昨天公布此次參展的詳細內容,隨即打包前往威尼斯布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