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ei許多朋友都認為我很呆、很傻,他們曾開玩笑說也許哪天我被人賣了還幫忙數鈔票。爸媽也覺得我少根筋、反應遲鈍,因而時常替我擔心,深怕我一個不小心又闖了什麼禍或出了什麼事,就這樣一直被保護在他們的羽翼下。不過我無畏那些「症狀」,執意獨自出國旅行。現在的旅遊型態跟以往不同,自助旅行蔚為潮流,我也躍躍
風非常大,雨是斜飛著,確實像牛毛刷著臉,我們雖然穿著超商買的廉價雨衣,但整個和雨水貼在身上,褲腿,非常狼狽。眼前是一片霧中的灰綠田野,模模糊糊偶有大樹的影廓。這一帶當地人叫做「義牛塚」,據說有數百隻的黃牛,屍骨皆埋於此。但眼前就像塔可夫斯基的電影,那短草莖的原野,像牛的臀腰起伏著。天空雲層像大海的浪
Q:男友跟我交往至今第4年,我們熱戀的時候很瘋狂,甚麼都敢做,本來很膽小的我,覺得男朋友帶給我另一片視野,跟他在一起好愉快。可是後來愛情退燒後,我開始覺得跟他出去很不安全,例如有一次,他騎重機載我去跑山,因為路況不熟,一直在山中繞,打起瞌睡的我差點整個人從後座摔出去,我一驚醒馬上牢牢抓住他,但他事後
一向喜歡大自然的我們,三年多前首度嘗試露營後,就這麼帶著三小一頭栽進了露營生活裡。在什麼都要自備的狀況下,全家人一起準備、出發、搭帳、收拾,回到家還需要花時間清潔、收納擺放;在充滿生態的大自然中體驗生命教育、在搭帳及煮食的過程中,體驗平日父母的辛勞,藉此促進親子互動、累積回憶情感,並在露營中學習人際
最近我遇到朋友就會問一句:「你有對象嗎?」大多數人都回答沒有,然後我就接著問:「想找對象嗎?」全部都回我:「想啊!」既然想,為甚麼都找不到呢?是不是他們太挑了?結果更進一步去了解後才發現,根本不是挑不挑的問題,而是沒有管道。除了沒有管道去認識異性之外,還有一點也是關鍵,那就是現代人變得非常懶,下班太
文╱亞美將不知你有沒有經歷過一種情況,那就是很想問清楚情人某件事情,卻又怕對方嘴裡說出來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聽的,於是乾脆不聞不問,放任自己暗自糾結,或是有意無意間一直給對方壓力,試圖要逼對方主動向自己坦白?然而,心裡有話卻不說也不問,兩人之間一旦有了疙瘩,慢慢就會變成彼此心裡的一個不定時炸彈。
M的太太是南韓人,兩人在台灣和南韓各舉辦了簡單的婚禮。身為宣教士的M,曾問身為鋼琴教師的太太,對兩人的未來有什麼想像,太太說:「我彈鋼琴,你講聖經,而北韓朋友可以常常來我們家用餐、聚會。」當初,在南韓的婚禮上,最令他們感動的就是這群來自北韓的朋友,為他們獻唱故鄉的情歌。
Q:我的女友屬於萬人迷那一型,幾乎樣樣條件都好,家境不錯、交遊廣闊,長得也算俊俏,這種條件的人自然她身邊的蜜蜂蝴蝶們從來沒少過。有些是長久以來都對她有意思但從來沒有任何感情糾葛的,也有些是「慕名而來」跟她做朋友的,就算知道她已經有女友,還是喜歡圍繞著她,女友一向不是那種懂得拒絕的人,對於所有若有似無
@小叢掉皮夾是每個人的噩夢,若發生在國外,想必更是心灰。沒想到在一場曼谷之旅中,這事竟發生在我身上。事情開始在一間量販店,挑好商品正要結帳時,才遍尋不著包內的皮夾,收銀員司空見慣地沒特別摧我,僅冷冷地看著焦急的我翻著包包,直到我放棄,她才默默地把商品收進櫃台之下,沒有怪罪,留下訕訕的我,默默走到一旁
Q:我看NHK報導,東電最近公布福島核一廠機組因為不耐高溫等而劣化、燒毀,甚至導致從圍阻體釋出大量輻射物質,才會讓核災狀態至今難以收拾;反應爐不是有非常厲害的圍阻體來防止輻射外洩嗎?為何如此脆弱,台灣的核電沒問題?A:東電在核災發生近5年的2015年12月才公布這樣的真相,讓國際非常吃驚。
我不知道地球的經緯我不知道洋流的方向我只知道我該逃離的家鄉.有人說大海很危險有人說大海很溫柔我只想它載我去任何一個不屬於我的地方.大海運送那麼多遊輪、商船、軍艦和海盜為什麼就不肯運送我?大海包容那麼多魚群和蝦蟹為什麼就不肯讓我存活?.在家鄉我無法呼吸
我們之間明明存在著種種距離:年齡的距離、身分的距離、空間的距離。儘管辛苦,我依然不可自拔地深陷其中。就像你在崖上,我在崖下,你下來很危險,而我上去很不容易。我們只能隔著上下,彷彿很近卻又遙遠的距離凝望。是相見恨晚的遺憾,也是蜻蜓點水的浪漫。這段時光,我總是期待著我們的相遇,又緊張著我們交集時的安靜。
江夏有隻死貓在箱子裡,箱子在我的機車上,我站在旁邊傻傻地哭得難以自拔。像是被過分的惡作劇了一樣。但其實你誤會了。大學四年,我一直是騎車轉公車地通勤上學,騎經的馬路都頗為寬廣。一天夜裡,在回家路上,我遠遠地看見一個黃白相間的物體在馬路邊,黑暗的夜色,深夜的柏油,要看清一個黃色的物體不是難事,所以我多看
下午兩點多,她開車回桃園,要上中山高速公路之前,發現冷氣非常冷,試著調高溫度,依舊冷得刺骨,只覺得有些奇怪,但沒有放在心上。到了林口下坡路段,她習慣性地踩了一下剎車,竟然沒有作用,天哪,剎車失靈!開了二十幾年的車,第一次遇到。她不死心,用力地把剎車踩到底,感覺就像踩在鐵板上,車子不但不減速,反而因為
Q:女友是個媽管嚴,對於她許多不合理的要求,我都很忍耐地認為她媽媽只是在幫我教出一個完美女友,但我太小看她媽媽的功力,因為自從女友考上公務員後,她媽媽強迫她一定要交出一半薪水回饋家裡兼存錢,這造成我們兩個不小的經濟壓力不說,那些被存起來的錢就此人間蒸發,存到哪個戶頭都不知道,且不久之後她哥哥就忽然有
一個男人的告白:「愛應該是兩個快樂的加乘,而不是誰去消弭誰的悲傷,因為常常不僅拯救不了,最後連自己都會跟著溺水。」把自己的好寄託在另一人身上,最可怕的並不是愛情是自己的全部,而是有朝一日,若愛情沒了,自己也會跟著崩塌。情傷挫敗了自信 藉別人肯定自己
agnes生活像汽球,有夢想,也有突來的爆裂;有時心想事成,有時事與願違,一如汽球。每一個孩子都是一個不確定的靈魂,像我們自身;每一個孩子也都是一個清楚的靈魂,像我們自身,鬆手或緊握都是一念之間或一個恍神。「我要放天燈!」妹妹喊著要回家時,外甥女忽然冒出這一句話。
他被我們戲稱為:一直被劈腿的男人。當然他也不遺餘力地告訴身邊的每一個人自己被劈腿的辛酸史,他彷彿有點悲壯地也如此自稱。先姑且稱他為W吧,W其實是個情聖,特別喜歡漂亮的女生,從大學開始就常會主動去認識各個系的正妹,除此之外,他其實是個熱心善良的好人。
鍾怡雯(1969-)《麻雀樹》與上本散文《陽光如此明媚》相隔六年。六年可以讓一個孩子長成完足的意識,這是對新生命進程而言;反面觀之,舊生命唯剩衰頹與病痛、終點是死亡,沒有再過去的什麼了。正站在生命中間的她,回首細讀記憶沉積岩,有十九年住於馬來西亞怡保的油棕園、二十六年旅居台灣,她的「位置」是兩地進行
以西畫、雕塑著稱的藝術家吳炫三,即日起於學學白色空間展出水墨新作及雕塑作品。《狂墨─吳炫三個展》首次展出吳炫三31幅水墨新作,強調自然與身體的對抗性,及感官在雄奇山水間的局限與超越。吳炫三表示,他在1997年開始大量創作水墨,但因感到「不足之處仍多」而停擺,直到2年前把原本「狂熱」、「執著」的創作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