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好友S忽然傳訊:「為什麼別人家的老公,都不會讓我失望?」細問之下,原來是稍早的聚餐,她見我先生體貼溫柔,自家老公卻只顧玩手遊,頓時有感而發,感歎為什麼我能嫁個好男人,可她卻沒辦法?我想了想,直接撥電話過去:「我不是嫁了好男人,只是自帶『粉絲濾鏡』罷了。」
〔我想了想,直接撥電話過去:「我不是嫁了好男人,只是自帶『粉絲濾鏡』罷了。就是,假設妳嫁的是劉德華,哪怕他下班回到家,整個人像爛泥般癱在沙發上,妳是不是依然心花怒放、甚至覺得他伸懶腰的樣子超有魅力的?那種『男神我老公』的幸福感,會讓妳忘記計較缺點,甚至欣賞起對方的不完美──這就是我所謂的粉絲濾鏡。」
有些事、心情說給家人聽,可能完全無法解決,甚至搞到更複雜,不如找朋友聊,也許更能有共鳴……〈感情上苦水〉怕媽媽擔心 只能說給閨密聽我是單親家庭的長女,想結婚、想離婚,第一時間總是想找媽媽商量,卻又想到她會說,「妳看妳又讓我煩惱、害我睡不好,影響我的健康。」希望她長命百歲,所以噤聲。幸好有閨蜜可傾訴。
對於相愛的兩個人來說,性愛是其中相當重要的部分;但是隨著相處時間的拉長,彼此對於性愛的需求便可能出現差距,而一般女性對於此又比較難以啟齒,所以無形中也會因此影響到夫妻之間的關係。我有一個朋友,在高中時期就認識現在的太太,兩個人也一直很順利,即使在戀愛期間也沒有分分合合的問題,在大學畢業不久很自然地走
老婆對我的包容相當寬大,唯獨對我總是將生活用品的玻璃罐留下來無法忍受。玻璃瓶因為品項不同,外型也有所不同,當內容物用盡時,我喜愛廢物利用重新包裝,當做水栽植物的容器,以黃金葛與合果芋為主,可以吸附灰塵與有毒物質,擺放在陽台一整排看過去,舒暢感更難以言喻。
在歐洲因分手率與離婚率雙雙上升,重組或混合家庭日益增加已是不爭的事實。之中最有趣的現象之一,一般人對結婚的需求也降低,其重要性遠排在同居跟生養子女之後,尤其是對重組家庭。在歐洲同居不婚的家庭很多,家長不婚的理由,除了太忙沒時間籌辦、經濟不允許這筆額外大開銷之外,結婚容易離婚麻煩也是原因之一,不如一家
國立台灣博物館策劃「百年對話:跨國移動者與藏品的相遇特展」,26日開幕。以「藏品和社群連結」為策展核心,聚焦東南亞區域的信仰、藝術及風土民情,精選60餘件台博館南洋類藏品,包括克力士匕首、面具、木質平面傀儡、皮影戲偶、甘美朗樂器模型、錢幣、生活器具等,以及2019年由駐台北印尼經濟貿易代表處捐贈給台
托芙.迪特萊弗森著,吳岫穎譯,潮浪出版托芙.迪特萊弗森(Tove Ditlevsen,1917-1976)的《毒藥》,無疑將誠摯雋永的前兩部曲,推上嶄新的高度。丹麥文Gift做為書名有雙重語意:已婚與藥物,完美將小說的兩面材料縫合。敘事者經歷四段婚姻:身為雜誌編輯的第一任丈夫,帶她進入文壇,卻沒能填
我和先生婚後育有一男一女,伴隨著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瑣事,似乎走到這個年頭,很難再激起什麼火花。記得他在婚前一次屁都不敢放,結婚當天晚上,便毫不遮掩地狂放屁,從那一刻起,我知道他沒有任何偶像包袱,在我面前坦蕩蕩地做自己。幾天前,先生載著睡意滿滿的我在回家路上,半路我醒來,接著先生很得意地告訴我:「老婆!
去年五月,由於一時財迷心竅,竟然誤信詐騙集團的話術,投資虛擬貨幣,結果損失了三十餘萬。做錯事,原本不敢讓太太知道,後來迫不得已,只好將來龍去脈全盤說明白。原本以為太座會大發雷霆,想不到她不但沒動怒,還以安慰口吻勸解我說:「算了吧,就當成是花錢消災,錢再賺就有了!」
「所有的早療媽媽都很偉大。」拉著小兒子走上復健診所的樓梯,我這樣想。我們前面也是一對母子,媽媽拉著好動的小孩上樓梯,他們也是要來做早療的。在這間診所,可以看到好多這樣的母子或母女(有時也是爸爸或阿嬤帶來的)。孩子們都很活潑好動,有時會不受控地跑來跑去,而母親們──令我驚訝地,都很開朗溫柔有耐心,至少
文、攝影/記者凌美雪《I Love You, You’re Perfect, Now Change》因為劇名很長,有個暱稱叫《LPC》。英文版沒有中文劇名,直譯是「我愛你,你是完美的,現在改變吧」,在百老匯演出時的宣傳標語是:「一切你曾偷偷想過卻羞於承認的念頭,關於約會、浪漫、結婚、愛人、先生/老婆
一多年沒見到婷了,自從知道婷離婚,在疫情之下,一直沒辦法親眼確認她的情況,讓人很掛心,她總是說安頓好再聯絡,可是這「安頓好」卻像是遙遙無期。意外接到婷的電話,她有事北上,電話中笑著說道:「剛好可以去讓妳看看,不然妳永遠也不相信我很好。」確實,每回聯絡,她總說她很好,能吃、能睡、能呼吸。
周芬伶著,印刻出版周芬伶(1955-)位於東海的老屋病了,瓦漏成災,做為屋主,一方面逃到朋友處暫住,一方面設法修葺老房子,往返之間,「內心的深淵」噴出熔漿,糾纏著「古物、沉船、老屋、舊家、死亡」五個主題。周芬伶寫散文從心所欲,風格強烈的說話,可以用於追溯母親往事,也可重新剪接婚姻現出裂痕之際,如何寄
老公中年後,頂上頭髮愈漸稀少,理髮時僅需修剪兩鬢及後腦勺下的毛髮。近年來,他連上理髮店都覺得麻煩,便上網買了一組電動理髮器,希望我用這組理髮器幫他修剪頭髮,以後就不必上理髮院了。他撥打算盤說,這個理髮器數百元,理髮一次150元,只要使用5次以上,就賺回理髮器的成本了。
每當看到報章上的家暴新聞時,我總是百感交集,身為一名曾被家暴的女性,一面同情這些跟我有相同遭遇的女性,一面也感恩命運厚待我,讓我現在脫離受虐的情境,逐漸掌握自己的生活,拿回人生的發球權。我時常覺得感恩,回想決心要脫離暴力的過程,不但得有勇氣、意志力,還需要許多人的協助。
你是遲到的孩童,讓我有如從昏睡的簾幕細縫裡,詫異地發覺你不知何時到抵我的時空。你露出陌生者一般的羞怯神色,獨自坐在靠門最近的木椅上,小心地不去打擾到任何人的注意。我最初對你的印象,即是你那有如異邦人的鬈髮,不知是否因為因沾水潮濕,一捲一捲地閃耀著黑色的光澤,彷彿無私地滴綴出晨露般的汁液,乾淨透明而且
慌了神,看前車凹陷的地方,驚愣不知所措,下車除了連聲道歉外,眼淚不受控滑落。第一次沒有老公在一旁就發生車禍,房貸又投資失利,早已經捉襟見肘,生活上更是寅吃卯糧。看著對方車子,心徹底慌了,這錢根本拿不出來。對方怒氣沖沖地飆罵著,手發著抖撥通老公電話,「老公,我發生了車禍,車子爛了,對方車子也是。」忍著
當阿冠再次見到奕樸,第一句話是說:「你很難得遲到呢!」高中參加籃球社的培訓時,奕樸總是最早到的。阿冠往樓上指了指,拍拍奕樸的肩膀,當校隊遇到比賽關鍵,阿冠總是這樣拍拍隊友,「地點在二樓,放輕鬆。」如果搭捷運會準時到嗎?奕樸寧願選擇其他交通工具。
多年前,阿海在煤礦公司上班,薪水和加班費全部都得交給太太,他身無分文,苦哈哈。那時候沒有電視,他太太都會準時收聽廣播電台的歌仔戲。一天早上,他太太發覺收音機故障,要阿海拿去街上給師父修,下午才能聽心愛的歌仔戲。他哪敢怠慢,中午火速抱回給太座收聽,拿了修理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