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得主動傳了封簡訊給我:抬頭看看今天的月亮吧!有夠誇張。我竟也顧不得我周圍是否有一大群人,握緊手機抬頭便繞圈尋找。第一次嗎?月亮將最大、最亮也最圓。當時找不到啊,我說我會在午夜三十七分出去天臺,據說那會是最完美的時刻,也問你需不需要我提醒你呢?你未再回傳。
海。她走向的是海。下車的時候,灰色的雲已經飄移到島的另一面,她看到雨後無人的Cliff View餐廳。只是,不必走進去,她已經知道,從沿島的任何一個高處往下望,都必然是靜靜的海。從比較熱鬧的Chaweng,她一路開車過來。在餐廳坐下時,她想起半途下車,無意中闖進了的那個私人沙灘。她穿過幾個靜靜地在沙
藝術不一定只能靜態展現,「會動的作品」也能啟發多元靈感。台南索卡藝術中心即日起推出「別有動天——雕塑、錄像聯展」,創作者巧妙綜合媒材變化,令人驚喜。參展的菲律賓藝術家蓋伯瑞.博瑞多,其金屬作品具有華麗的巴洛克風格,並結合機械與工藝之美,其中一件〈吶喊報時鐘〉,組合的零件不僅會轉動,還會發出不和諧且神
藝術不一定只能靜態展現,「會動的作品」也能啟發多元靈感。台南索卡藝術中心即日起推出「別有動天——雕塑、錄像聯展」,創作者巧妙綜合媒材變化,令人驚喜。參展的菲律賓藝術家蓋伯瑞.博瑞多,其金屬作品具有華麗的巴洛克風格,並結合機械與工藝之美,其中一件〈吶喊報時鐘〉,組合的零件不僅會轉動,還會發出不和諧且神
□回憶棕時光凋謝,在寫字台上一道疲憊夕陽灰塵斜視著。青春草稿筆記本到處打噴嚏。蹣跚椅子呼嚕呼嚕叫。自鳴鐘裝模作樣地跨過。一杯巧克力在我的口水前休息。□淚眼灰無名的憂鬱,時時充耳不聞,瞧不起期望在不置可否後面躲一躲。你用織布來形容你的催眠。只有一層溫柔的可能在你旁邊剩下一珠精細,一點野生的眼淚敏銳地流
看完連續劇,待續,妳不解何以一天又這樣過去。妳手上洗的盤和窗外的月一樣圓白,孩子早睡了,婆婆又出門去打牌,他又一身汗臭地靠來,妳手還抓著菜瓜布,水持續流滿溢出一碗接一碗。妳已買了同款運動褲三條,方便他扯下,他又是沾口水進入,扶妳的腰撞碰,碗盤乒乓做響,妳扶著水槽像是緊抓流理台的肩膀抗議:「這個案子怎
舞台上,床變成了船;一個被包裹在玻璃紙內的女人插在花瓶裡,穿著鮮豔服飾的小丑在透明的大泡泡裡走動飄移。觀眾變成了劇中角色,數個直徑超過兩公尺的紅、藍、黃色大汽球在片片雪花中飄向觀眾,最後一張張信箋,化成雪花紛飛,再演變成大風雪,將全場觀眾都埋進雪堆中……
到一個只有鳥聲水聲而沒有車聲人聲的地方去。去親近一座山,去親近一條河。去看看遍地芳草,樹影搖動;去聽聽流水琮琮,密林低語。深深地呼吸,吐出塊壘鬱積,讓你的肺葉再度充滿清新綠意。靜靜地走路,每走一步都是一個與大地的連結,都是一回能量的貫注。到一個可以看見大片蔚藍天空的地方去。去親近雲的飄移,去親近風的
由紐西蘭奧克蘭博物館策展的「大洋之舟──南島先民的航行」台灣巡迴展,即日起在台東史前文化博物館展出。此特展有來自大洋洲各島國包含加羅林群島、紐西蘭毛利族、東加王國、新幾內亞、復活節島、美拉尼西亞群島等國的木雕神像,這些都是祖靈的象徵。並展示不同形式的獨木舟,有精雕的船首、船尾、船槳等工藝品。為配合特
去南美之前,聽說秘魯有個神秘山城叫馬丘比丘(machu pichu),風景絕美充滿神秘色彩,曾在人間消失400年,對她嚮往已久,早就想去看她的廬山真面目。馬丘比丘整個山形如一隻展翅向南飛的老鷹,印加民謠《老鷹之歌》就是發源於此。從庫斯科搭高原火車沿著烏魯邦貝河谷前行,約3小時後轉搭25分鐘的巴士,哼
念研究所的時候,我就開始獨居了。獨居我喜歡很小的房間,如此我可以跟那個空間完全成為一體,不感到空闊疏離。我喜歡床靠在書桌旁邊,書桌頂著窗子,因此房間裡一邊是睡眠,一邊是思考,另一邊就是外面的世界。清清楚楚地窩成一團,貓似的。我常常睡到中午,醒來以後就靜靜坐在床上發呆。
一進了捷運的車廂,我便後悔了起來,夜裡沒睡好,身體處在一種飄浮的狀態。對於失約,我可以提出千百理由,或者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你必然完全釋懷,困難的是,在人生行路上,我總不時處在猶豫的狀況。我是為了自己的山水、自己的心情,才興起要你在濱海小鎮的另一端等我,若我隨即掉頭,離開預定的軌道,你也將在處理完小
11914年夏天,寫詩的狂熱初次降臨在我身上。要找回那個夏天,很簡單,我只要努力去想一座亭子。那年我15歲,身材削瘦,一天碰到了一場大雷雨,於是跑到一座亭子裡躲雨。那個7月,經常雷雨交加。每一年,我至少會夢見那亭子兩次。夢中,那亭子和夢裡的一切無關。我的夢,從誘拐到動物崇拜,無奇不有——在我夢裡,那
天空奄奄一息,大雨又要下了。權勢者懶得提供任何友善的手勢。這理直氣壯的蔑視,就是我爸告訴我的,比沉默更嚴厲的沉默。像一片久病不癒的皮膚,呼不出一口乾淨的空氣。我父親只能默守他寡言的習慣,把伸出的右手收回、收回、收回他所來自並且終將歸屬的、不可離越的那個空間。退回、退回、退回界線這邊。
奶奶又將電視機搬回來了。夜晚,在我們這間又小、又四處暴走著黴菌,並且被冷落在城市邊緣的老舊屋子裡,繼續傳出陣陣悽訴的花腔和閃動的彩色影像──是奶奶插在客廳彈性疲乏的假皮沙發上,獨自看著電視機上陳年的歌仔戲。這一次,妹妹終於受不了了,閃爍的光影不斷轟炸在她房間的玻璃窗上,似乎嚇著了妹妹。妹妹拚命抓出暴
插畫家林怡芬的每一次現身,都是十足的小女人,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一種可以親近,卻不會主動對你熱情的那種。有時,她會從包包裡掏出一張卡片,送給朋友的,不管是生日卡、謝卡或賀卡,多半是她親手繪製。更令人訝異的是,有一天,她從一個風格特殊的布背袋裡掏出一張邀請卡,那布背袋抖呀抖,硬是吸引人的目光,美極了,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塊芬芳的淨土,可以容許在現實生活中創造一些浪漫的想法,認識林怡芬越多年,竟發現她心中那塊芬芳的淨土越來越有規模,最後還架構出一個幸福的「橄欖色屋頂公寓」。自20歲開始一直住在單身公寓,10幾年來台灣、日本兩地搬遷,林怡芬笑稱自己是「在租房子的歲月中飄移」,這種生活歷練,讓她體驗到更多
英 日 樂人閱書首次接觸Fleckfumie這個英日雙人組合的讀者,應該會先好奇於這樣的團名從何而來──其實,就是由英籍的N i c k F l e c kGloeckner與日籍的FumieTsuji兩人的名字組合而成,就能會心領略他們把兩個名字組合成一體的隨性(但念出來又很像是一回事,非存心瞎搞
得獎感言:「鏽」是「嗅」的同音隱喻,也更多是為了指涉這是一個全面鏽掉的世界,一切感官皆鏽,被八卦和煽色腥所鏽(秀逗)的君父城邦。小說以雙聲帶交錯,以「我」和「他」這個敘述者描述因為嗅覺失去的今昔。與其說故事主人翁伊底帕斯情節弒父,還不如說他只是見死不救,心死了,他無罪惡感源於他把這一切歸於土石流,是
那桶瓦斯直挺挺地立在我家院子裡,依娜展開驕傲的笑容,連忙端上茶水給來客,一面假意招呼著對方,以排灣族迂迴的方式對應詢問,這是哪家優秀的男孩?想要送給誰家能幹的女孩?一來一往優雅的母語對話,我卻是半句都聽不懂,只能呆呆地佇立在門旁,期待等一會兒阿姨能給我解答,抬眼正好瞥見來客閃爍的眼神游移在我和妹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