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公布2015年度高見順獎得主杉本真維子(Sugimoto Maiko,1973-),詩集《裾花》。高見順獎,顧名思義是為紀念高見順,於1976年設立的,每年1月公布得獎者。以前年12月1日起至去年11月30日為止的作品為給獎對象,屬年度優秀詩人獎。過去的得獎者有谷川俊太郎、井坂洋子、荒川洋治、藤
在德國市區內移動通常以搭地鐵(U Bahn)最方便,一次出差機會來到北萊茵州的烏帕塔(Wuppertal),意外發現另類的交通工具:懸掛列車。懸掛列車並非是吸引觀光客的噱頭,而是實際使用已超過百年的交通工具,設計概念是沿著貫穿市區的烏帕河,以一根根鐵支架撐起約3層樓高的軌道,形成車廂懸掛在軌道之下,
1密室會發出聲音孤獨地在意某些事情一枚手榴彈曾滾進這裡成為他的喉結2不可告人的某些情感離開地下陵寢君臨兵馬桶上忽然哪裡來的一陣洶湧喧譁金色花苞盛開在廁所最深處3冬日苦短雨夜眠長與酒杯並列的餐館侍者低頭烹煮自己菜色最高之花痴如一托缽老僧細雨久坐
伯利恆(Bethlehem),耶穌降生地,一個可以天天過聖誕節的觀光小城,卻因為以色列與巴勒斯坦的衝突,而在城邊築起高牆。牆內牆外,是政治、宗教、種族問題,是宣示,是隔離,是難以包容,甚至是公理與正義的模糊,所有的衝突、紛亂與和解妥協,都因這道被築起的高牆與以色列設置的檢查哨,喚醒旅人正視眼前現實。
旗幟的飄盪有時間的呼吸呼吸的間隙有血的味道風乾的旗桿還留著一條辮子辮子包紮過的版圖曾經是一場忘記方向的風沙旗幟立在橋的兩端過橋意味換一面旗幟橋頭的太陽變成橋尾的月亮因為旗幟星星繼續閃耀從北方的沙丘到南方鹹濕的椰影
一個男人的告白:「愛一個人就是想要討她歡喜,希望她可以過得好,不為了什麼,只是希望自己喜歡的人可以開心。」愛一個人,你願意調整自己的步調去跟隨著他,不覺勉強,也沒有委屈,所有的改變都出於自願;而若他同時也願意為你這麼做,這就是愛情裡最大的福氣。
在圍繞太陽花學運和國家暴力的討論中,常常聽到有人舉出美國的例子,說美國警察執法的時候也很粗暴,似乎以此就可以反證國家暴力的合法性,並用來為警察在行政院強制驅離的時候出現的流血鏡頭辯護。這樣的論述實際上漏洞百出。首先,沒有人說美國就是一切行為的道德標準。美國這個國家,有很多的制度設計,社會風氣乃至政治
製樂嚴謹且充滿哲思的久石讓,每次都能給樂迷不同的跨界感動。繼年初的《第五維度》之後,久石讓將於5月以全新的編曲與曲目組合,登台推出《風起》組曲管弦樂版世界首演,同時也將在台灣首度呈現以《Orbis》為序的貝多芬《快樂頌》。「我每次創作都會做到全力以赴,動用所有感覺,將自己逼到極限。這樣才會有好的作品
1站在有整面牆那麼大的坑道圖前時,著實嚇了一跳。坑道們由四面八方,像幾十條穿進穿出密密麻麻的微血管,纏繞著眼前這張圖的中心,那即是九份山城稍南的主要礦脈,在小金瓜下方,一座脈型金礦體。每條微血管都有礦工爬進去過,嘗試著找到幾公分到幾公尺寬的金脈,礦工們奉命用鐵鍬將它們挖走。
世界偉人民族救星的蔣公說:這顯然是禮節問題。在隧道裡,多數災禍都肇因於禮節問題。蔣公好巨大雄偉,我與蔣公的體形差距,大概就是像我跟老鼠之間的差距。我仰望蔣公。蔣公沒有低頭。蔣公的頭在雲裡。蔣公才是真正的巨大機器人。嗨。蔣公慈祥的聲音從上面傳來。
那群孩子接近了,看他們嘻笑玩鬧的神情,似乎不知道這條河的凶險,哼哼,這樣毫無警戒的樣子正是我想要的。我像等待獵物喝水的鱷魚,靜靜地游到孩子們附近,我死前曾聽說小孩的眼睛是特別的,能夠看到大人看不到的東西,所以我躲在水草叢生處,眼睛直直盯著那群不知好歹還在相互潑水的孩子。
「我查了他的過去,也親自跟了他幾天,」偵探拿出一疊資料遞給她,「他身家清白,品行也沒什麼問題。」她接過資料,鬆了口氣。自己已經過了想要找個長期飯票、專心當個家庭主婦的年紀了──事實上,到了事業有成的現在,她對伴侶的要求,已經變成提防有人把她當成長期飯票了。
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灑落,微寒的涼意盡退,一個人漫步在蓊鬱的古道,迎著寒風綻放枝頭的梅花,傳來陣陣幽香,沿途盡是挺拔的參天古木,風采壯美的山容映入眼前,令人心曠神怡。信步走出林道,彎入羊腸小徑,眼前風光乍變,一路上滿佈刺藤芒草,還有些崩石散落。我撥開亂草藤蔓,不顧一切地往深處走,有條岔路通往廢棄工寮,
沿著棧道走上山稜翻越一座座山頭灰濛濛的霧環繞糾纏我找不到花霧沒有一點缺口對面山脈的腳下隱約躺著什麼是乾涸的烏溪還是彎曲的死蛇梯板間隙裡野草花盛開 望著我們匆促爬升的腳步焦躁地敲著木板霧只在花瓣邊緣散開
「怕不怕?」「不怕。」她回答哥哥。但她並不知道哥哥這樣問她,是因為此刻油棕園暗沉如幽冥結界,處處怪異尖銳的鳴叫聲?還是指地上那具裝在黑色塑膠袋裡的狗屍?她站在那裡,拿著手電筒為哥哥照明,一柱光線在油棕樹之間游移,夜闇中排列整齊的樹影忽長忽短,羊齒蕨從樹身間隙生長,妖嬈活起來了那樣。哥哥說,妳這樣子我
作者簡介:王威智,1970年生,退伍後和朋友合夥搞垮一家咖啡館,曾經在廚房削蘿蔔剝洋蔥,教過國中生和高中生,現在寫寫企畫書。有一本散文集《我的不肖老父》,書名乍看是個不倫故事,其實不是那麼一回事。得獎感言:我的話比我的頭髮還少,每逢週末,我就把頭刮個精光,所以想說的能說的只有「謝謝」。
2011年,平路(1953-)出版了長篇歷史小說《東方之東》,用一對當代夫妻的故事映照鄭芝龍父子與順治皇帝的關係。此書與前一本描述鄧麗君生平的《何日君再來》相隔八年,然而這次的《婆娑之島》卻只讓讀者等了一年,似乎預言了平路的另一個旺盛創作期,「因為現在的我專心寫小說。」儘管已推出超過十部作品,平路說
張耀仁著,九歌出版蟄伏在腦海裡,青春期的甜美、迷幻、不安、躁動,仍深植在男子心中,對青春的回憶一幕幕地交錯鋪成,美好時光縱使眷戀不已,還是如同透過手指間隙的光線般,抓不住絲毫飛鴻鱗爪,僅留下手心中一片暖暖的餘溫。小說家張耀仁(1975-)從對愛情的甜美書寫「寶貝,我知道你走了好長一段路」、家庭變化的
夜晚的天空,好像一個裝滿熱騰騰漿酪的大鍋,黏黏膩膩。節氣進入6月天,已經開始結穗的稻禾,禁不起這樣長日悶燒,依然仰著尚未飽實的花穗,不肯垂下頭。「熱啊!熱。」熱已經是世紀的瘟疫了。老農夫一家人和所有莊稼人一樣,儘管生活點滴都儉腸捻肚、習慣精算、儉省。但是,天氣這樣熱啊!熱到受不了,積蓄的錢,還是得拿
我的電腦裡沒有即時通,MSN是開會專用,反倒是QQ常駐視窗。這註定了我所交談的對象多在秋海棠的葉脈上,我毋須回頭注視那句擦肩而過的對不起是否為某個夜晚交談甚歡的對象,在群友興奮地討論聚會預定時,我只在間隙裡插進一句無關痛癢的「我也想去──」。也許我是寧願隔海甘心疏離,這樣極近地看著螢幕,極遠地望著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