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川憂人著,李彥樺譯,獨步出版故事發生在2021年日本。就像當時日常:佩戴口罩,避免外出,倚賴物流,學校線上授課,政府發布非常事態宣言,沒人能置身事外。主角千真在災厄發生後渾噩度日,擔任快遞配送員,一晚在濱海道路遇見和死去女友像極的女子,經歷都與千真女友相符,女子卻無法說清來處。千真暫且收留她,而後
問題在於如今真的不知該從何說起。如果在二十年前,或許想講一千句,即使在十年前,大概也能講五百句,不過那些時間都過去了。大概只能說說在這「過去」裡,一些相當自我的、小範圍的重新認識。二十幾歲寫短篇小說時,在語言表現與結構上我都有明確的審美傾向,這裡的「明確」兩個字就是直白的「顯明」而「確定」,你客氣一
儘管當時還很痛,仍清楚記得我們首次見面的一瞬間。你雙手蜷縮,像隻小貓咪,小小身軀裹在帶著血跡的棉布裡,護理師輕聲說2650公克,四肢健全,是個小男孩。一如產檢超音波顯示結果,意料之中,你瞇眼斯文哭泣,不像哥哥當年落地時聲嘶力竭,我心想這孩子脾氣好,真是拾到寶,沒想到意外聽見醫生說:「妳不知道羊水已漏
.洗碗筷時指間的山泉湍急.收起曬好的衣服,潔白蓬鬆逕入雲深處.將地上塵,來回掃了一遍乍見薄霧中日光移徙的遷粉蝶;雄水鹿的掠影.這些若無其事,旋即就失去的細節是一生裡最好的季節青蔥切不斷的綠意成長夏鍋中米,雪深半寸.不受春秋所限的春秋抹布下一行光亮水淨,是尋常所舉足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