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九歲的時候,我搬到了一個男人的家裡。我們喝啤酒,做愛,看月亮。看不到月亮的時候,我們就看路燈。距離遙遠的地方有一排很整齊的路燈,那是可以離開這座城市的快速道路,不知道通往哪裡。」前面是一個故事的開頭,記不得什麼時候寫好的。從我決定要成為作家以後,這樣倉促的開頭不知不覺累積了不少。
生了孩子,跟公婆同住,一次次接受著各種改變與強迫著成熟,崩潰得差點得憂鬱症,在我想創造的完美形象上,增加了無數裂痕。就在理智線斷掉的那一刻,我突然感受到光透進來裂痕的溫度,不需要再為了誰勉強自己成為什麼,我應該要好好愛自己,才能真正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