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讀圖文傳播學系。」「圖文傳播?那是在學什麼的啊?」這是上大學後最常和別人的對話。很多人在乍聽之下會完全不知道我們科系的方向,若照字面上解讀便是圖片和文字的整合,事實上,我們這個系包含四大領域:攝影、設計、出版、印刷,這四大領域息息相關,因此我們的專業就是全方位出版人。
森山大道著,廖慧淑譯,商周出版自稱「犬科」、師承細江英公,廣義說來是「垮掉的一代」,因而總是「在路上」的森山大道(Moriyama Daido,1938-),在風格強烈的「野犬三部曲」中,自傳性濃厚地回溯人生各階段;《晝的學校 夜的學校》則以講座形式,收錄四場對於年輕學生提問的回答,偶爾透露個人攝影
Gute Nacht, gute Nacht! Bis alles wacht,Schlaf aus deine Freude, schlaf aus dein Leid!──Wilhelm Muller攝氏十三度夜的氣溫容許青春柴火再度於焉擦過,殘雨和瀝青之臉
大一升大二的那年暑假,我心不甘情不願地從學校宿舍打包行李回家,暫時揮別了朝夕相處的同學與室友,也揮別了離家二百里,天高皇帝遠沒人管的自由。家裡經營快餐,而我不想回家過暑假的原因,就是不喜歡幫忙做生意招呼客人。於是不安於室的我決定來個先斬後奏,瞞著家人去找了一份推銷錄音帶的工作。
那天又是一個失戀KTV聚會,Betty的男友劈腿了。她把手機上兩個人恩愛的照片拿著朋友看,情已逝的悲痛讓Betty嚎啕大哭。然後大夥談起自己的被劈腿經驗,突然之間,一堆story從不同的朋友嘴巴透露,好像這世界的愛情還真少是死生與共的。螢幕上,只見莫文蔚的招牌歌MV字幕跑著:「陰天,在不開燈的房間,
北極光的產生,是由太陽風(電子或其他放射粒子)與地球大氣層產生交互作用後形成的光線,儘管有時看起來像在頭頂飛舞,但其實遠在距離地球50英里的大氣層上。地球的極光圈帶位於緯度60度至75度之間,北緯57度的加拿大亞伯達省麥克暮瑞堡(Fort McMurray)剛好在極光圈帶最南端,氣候較暖、夜空晴朗、
追求幸福是每個人的必修學分,然而對於修到一半休學又復學的人,幸福學分變得多變難料,畢竟開課的老師可能變成另一人,同學也變成另一批成員,彼此交集後的化學效應不再依著邏輯線性萌發。但生命就是如此不可測,在時間的另一彎處回頭望,原來迂迴曲折而行就是人生本質。
‧攝影據說,有幸看見極光的人將會幸福長久。如果此幸福傳說屬實,我想我會幸福長久且擁有眾多好運,因為,我在阿拉斯加的費爾班克斯(Fairbanks)看了整晚的綠光!小標 到極光之城 與幸福綠光相遇初秋時節來到阿拉斯加,此時已是觀賞極光的季節,但由於看見極光的機會是可遇不可求,我抱持著隨緣心態期盼與極光
高市文化局局長王志誠(筆名路寒袖)的新書《忘了,曾經去流浪》昨天發表,內容涵括行旅歐洲四國的攝影及詩句,浪漫中又帶有人文關懷,高市文化局近幾年推動的社區再造精神亦融入其中。該書書序由作家蔣勳執筆,一句:「路寒袖一定有一個比『局長』更重要的內心世界。」道破路寒袖即便接掌行政職位後,仍沒有減損其藝文原創
天地有令,變。老魔術師從不多話,白手套指向黑色斗篷,總是這麼喊著。身周隨即竄起濃白煙霧,像召喚而來的夢境,斗篷裡突然跳出一隻兔子,有時,會飛出鴿子向著天花板盤旋。老魔術師眼睛帶著笑意,念過一遍咒語,手裡拈著的枯枝就綻放紅花。變,再變。度過少年時光的下午,暗黑突然籠罩的木造舞台,剩下一盞光圈,小喇叭慵
我很喜歡房間。很喜歡四面牆壁緊緊包圍著的感覺。在房間的中央抱膝蹲坐著的時候,總覺得好像回到了遙遠的地方。令人懷念的氣息籠罩了上來。像是在孤寂的童年場景般的地方,無論經過了多久,都特地趕來的、某個重要的人,果真翻越重重的日夜,抵達這空無的、只有我獨自一人的洞穴般的房間,而與我相見了。光是為了這份心意,
計程車司機張文雄今天起至25日,於宜蘭縣文化局舉辦攝影展;原本是攝影門外漢,38歲才買第一台相機,從此愛上攝影,25年來,走遍台灣,最近幾年經常到中國、印度與非洲國家拍攝,張文雄最愛的是自然與人文風光。以開計程車為業的張文雄,25年前載朋友到台北談生意,朋友在車上聊起有台相機要賣,問張文雄有沒有興趣
每一個單字,背後都隱藏一個故事。Movement 行動;運動「我們一路從花蓮壞到了中山北路七段然後壞透了青春」,在火車上,我們雙手塞入椅墊,臉貼死在玻璃窗上,縱谷在東海岸的小光圈景深中好不容易退去,窗緣氧化的橡皮閥正眼瞧也不瞧一下,嚇得襁褓中的小強碎步滑過,我們震動的心背著電腦書本手機飲料,其中某人
我總是不自量力地指望著,能從過去與未來密密橫亙的一扇高大牆面縫隙間,竊探一些決定性的什麼。哪怕只是一陣因為思念而掠過眉梢的風吹,略帶盆地特有的濕潮氣息,以及戀人身上的體溫和體味。我可以沿著那無獨有偶的鼻嗅,在腦海裡串接一幕幕後設的映像,並試圖召喚它們,渴望一場心照不宣的起死回生。
1我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大霧,像紛亂的夢影般地追滾而來。深夜的戴高樂機場,深陷在霧的重圍裡,沒有出口。在霧中,我不能回頭,從巴黎機場到另一個機場,另一個迷霧的機場。我飄浮在霧中,飄浮進二十世紀的迷霧裡,浮浮沉沉地飄進二十二年前像這場大霧一樣濃密的霧裡,不能回頭。
〈鐵道人與事〉曾經,我很相信攝影的神聖,也曾深信唯有貪婪地用相機拍攝一切,才能留下所有難忘的紀錄。於是,當我手握相機按下快門的剎那,我深信那個天地宇宙間獨特的時空影像,就可以像使了勾魂大法般,將一個個的光粒相素,用飛奔的極速,透過空氣的透射與折射,飛梭般地穿透照相機的透鏡,一股腦兒撞牆也似地全部集中
我常夢見身體像是吹氣球似地膨脹,飄在半空中,底下世界愈來愈小,房子、鐘塔、楓樹林變成小點,?動的人群分不清高矮胖瘦,全是萬化中的一點。夢醒之後,我的屁股並沒長出塑膠線,我的肉體依舊牢牢陷在床舖上,急促的呼吸像毛蟲爬過我的頸項。或許是自我意識過剩的緣故,我經常感受到別人向我投射異樣眼光,嘴角輕輕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