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你告別的一個月後,你跟我說,你今天去約會了。這時我和布朗還閉口不談你,刪去的對話紀錄停留在凝滯的白色水平面。這凶狠的刪除,把你一併從地表拋離出去,像切去菜根。儘管如此,在我身體的反面,你卻用那些我習慣的表情、一些我從沒看過的表情,長出複雜的刺繡,讓我的表皮無法合身穿戴。
一河流是一個城市的身世,還沒有城市就先有它,是它灌溉了沿岸的土地,哺育了沿岸的子民,最後誕生了城市。原本的老街溪,只是一條籍籍無名的野溪,它發源於龍潭三角林西側的埤塘,流經龍潭、平鎮、中壢、大園四鄉鎮,因經流中壢老街而得名。最後穿越大園市區,與田心溪會合後流入台灣海峽。全長三十七公里,流域面積大約八
看了幾位不同女性的大人味玩具,今天是母親節,大家也來想想媽媽專屬的玩具又會是什麼呢?〈夢幻世界〉就愛蕾絲 實現公主夢童年記憶裡,父母白手起家光扛家計就夠辛苦,能三餐溫飽就很感謝,看到同學都裝扮得像個小公主,真的是羨慕極了,偷偷在心裡許願以後有一天,我也要成為全世界最美的公主。
小時候爸爸對我造成的心靈陰影,至今仍揮之不去。半夜的玻璃碎裂聲、父母吵架的嘶吼叫罵、酒後的胡言亂語、強行將弟弟帶至鄉下、拿刀逼媽媽上車等等。原來傷口一直都在,只是我用各種方式,將它深埋在內心深處。這麼多年過了,傷口一直沒有機會復原,仍在靈魂深處隱隱作痛。
@honChao我在正午的三角點,看望蘭陽溪的盡頭,聽著阿傑說著自已的故事。曾經是獵人,在大城市中謀生,最後毅然決定回到故鄉工作,儘管收入不如過往充裕,卻多一份心靈的滿足。「以前在那裡面啊,」阿傑指向遠方的一片混和林,「父親有時想到了就拿著獵槍,直接帶我進去,教我怎麼從果礫碎裂的聲音,辨別山豬的大小
在此,埋設了座位也埋設了截止的時間在此,社會主義是冷食浪漫主義是熱食.我沒有主義,不知要吃些什麼,不知要和誰同座互視對方不知會看見什麼吃相.我沒有快樂,吃飽是很滿足的樣子,就忙著吃把抽象當成具體來吃這樣就飽了,其實是餓著.我沒有悲傷,餓著才會
我將碎裂的心 一片片拾起拼成看不出傷痕的花朵調進了溫柔 將憂鬱的藍染成了粉紫 紫藍 紫紅紫色和弦 輕吻了傷口癒合成一段美麗的故事
我恨作家。恨他們出版的每一本書,恨他們寫的一字一句。但我卻是他們最忠實的讀者。我待過的單位有一屋子滿滿的書刊和剪報本,分門別類,按照每個作者姓氏的ㄅㄆㄇ順序整理的檔案夾,收藏他們發表的每一行字和所有相關評論,製作他們的人際網路圖表。在那裡工作的人比文學史家還勤奮,致力蒐羅當代全部的文學創作,精讀、分
謝佳真我想,老化必定是世上最殘酷的一項工程吧!老化總是悄然地在我們的生命中進行著,無聲無息、無影無蹤,更令人無從措手。每個人都必須經歷,無人能躲得過,是何其殘忍,又何其無奈的一件事。老化乃生理狀態隨時間惡化的現象,老化會使整體記憶力衰退,亦伴隨著諸多疾病。例如失智,乃不正常老化的現象,根據2015年
他眼神定在遙遠的某一點,整個人僵著不動,好像一碰就要碎裂似的那麼脆弱,許多關進來的少年不願輕易展示軟弱的那一面,寧可硬咬著不落淚,看了令人心疼。過去和他單獨談話,告訴他:「不要忍,這幾分鐘是可以哭的時間,想哭就哭。」孩子立刻嘩啦嘩啦地淚流不止。
罌粟花那天整理櫃子,外觀看來一派平和,至少門關上還能粉飾太平;裡頭物件成堆,無法辨析。各類各色物件混雜,只好先簡單分類,分類以後才知道裡頭藏了許多被遺忘的東西。幾年前運動會的保溫杯、景點失心瘋買的精美茶杯、裝著乾燥花草的玻璃瓶子……物件被攤開以後,身世都尚能釐清。困難的是,一旦展開,就再難收回。
隨著華人移居東南亞,源自於原鄉的飲食也跟著移民者腳步開枝散葉,馬來西亞許多城市還保留著華人傳統飲食蹤跡。或許有人會想:到了國外還吃中國菜嗎?透過馬來西亞華人飲食作家林金城的帶領,旅人們可以嘗到台灣沒有的華人飲食,或許還能激起許多人進行一趟味道的尋根之旅。
早晨,當世界出現一首壞詩早晨報紙上出現一首寫得很壞的詩。 悄無聲息地轉角馬路上形成一個坑洞。飽含詩意地天上雲朵缺了一角。 風掃落葉地食物的包裝紙被咬破了一口。 百思不解地水族箱裡的水降低了一吋。 自然而然地路樹長出一小塊瘤。積勞成疾地仁波切念漏了一句咒語。 熟極而流地
黃芝庭在我的記憶裡,阿嬤總是抽著菸。似乎一直到阿嬤晚年的時候,我才有機會聽她說起她的故事。她總是一邊抽著她那稱作仙丹的長壽菸,一邊娓娓述說著她的青春歲月、夢想與哀愁。我也才漸漸瞭解,香菸為什麼成了阿嬤這輩子最大的依靠。「呷菸呼阮吐怨氣啦!」她總是這樣說,彷彿她可以在這一吸一吐中,將心中的所有怨氣隨菸
錆青女人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曠野。昨天她夢到自己在這裡漂浮,往上往上,抓不住什麼,就只是往上飄。夢裡的她好驚恐,虛空的感覺彷彿自己與空氣融為一體,向外伸出手掌也無所用處,所幸她還可以觸碰自己來保持理智。當時她想著,為什麼自己會飄浮呢?又為什麼是在曠野?當她開始企圖深究時,夢境便碎裂了。廣闊無邊的草原一
A那是身邊所有男生都聽王傑的時代,從〈孤星〉開始,為了聽歌、每逢掃除時間就霸占國小同學的一邊耳機,久後自尊心作祟而央求母親買了第一台AIWA卡式隨身聽與《忘了你,忘了我》專輯卡帶。而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前親戚仍會相約初二返回老家的年代,記得與堂哥等幾個男孩漫步鄉間,瞥見涼亭裡穿牛仔外套的一青年,經過後彼
回家旅途的最後一站。一座似曾相識的城我繞了又繞陳舊的道路與破落的建築,幾乎只有一張風景明信片底容量連寫著短信的背面連每一個路過行人的臉的背面,我都已經熟悉──.在大腦自動浮現的地圖上一個被重複標出的點如今我站立滿腹疑問:我旅行了這麼久?這地方其實我來過?
前陣子喜歡上一個人,我也搞不懂自己暈船的時機和理由,卻知道患得患失、變得異樣的自己:總是目光追逐著他、凡事能有他一份的都替他準備好、他笑了我便心花怒放、他煩悶我便急著找能讓他開心的點子……。這所有的心情和舉動,我都包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實際上卻一直暗自祈禱他能察覺我的別有用心,並且深受感動。
一個男人的告白:「不再戀愛了?這聽起來就像是失敗者的宣言。戀愛當然要愈挫愈勇,失去的表示本來就不屬於自己,但若得到了,就是自己的。」原來,那些說著不要愛的人,其實是害怕被發現自己不被愛所需要。你終於肯如此去承認了。你清楚記得這是第幾次的碎裂,但卻記不得這已經是第幾回的原諒,只是不變的仍是最後的結果,
海水 稀釋了憂傷掩映著美麗的碎裂光影泡沫 輕輕柔柔沉澱了過往的重量在一片濛藍中 自由 正飛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