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香港的陌生名字留言說,在因緣巧合下,和她青春期的女兒讀到我早年寫的〈子王〉,女兒很有興趣知道「子王」的結局。那個名字說,這是她第一次在陌生人的臉書上留言。留言寫道:「謝謝你繼續寫作,讓我體會到,生活可以多麼的不容易,也可以為多麼微小的事感到幸福。」
文化平權巡演「庄頭劇場 藝日限定」昨(1)日前進宜蘭,由朱宗慶打擊樂團擊樂劇場《木蘭》於晚間壓軸。新任文化部長李遠(小野)特別將上任後首度地方行程安排到宜蘭,全程觀賞了《木蘭》首次戶外演出,並於今天在臉書寫下「庄頭劇場」首體驗的感想:「真是非常魔幻的夜晚。」
在網路上見到的,瑞典某家商場先來了個鼓手一個人打鼓,始終打著相同的節奏,然後吹直笛的加進來,吹出波麗露的旋律,小號、小提琴、大提琴一個個加入,繼續合奏,然後指揮也來了,完成這首波麗露,而敲鼓的人始終維持著相同的節奏。鼓的節奏,是波麗露聚合眾人的基礎。在我家,則是一場功敗垂成的試驗。從小,我們嘗試讓兒
.比我年長還是比我年輕(也許尚未出生)我素不相識的朋友還是我永遠沒有的孩子(我們只在詩裡相遇)和我說同一種語言還是不同(我們的共同語言是孤獨和歡愉和痛苦)在馬桶上還是廚房(有貓相伴還是一點音樂)窗外正下著雨還是第一場雪(我生活的城市從不下雪)
「只要我們談論死者,死者就會繼續活在我們之間。只有在最後一個認識死者的人也死去時,死者才會真正亡逝。」奶奶前陣子我在書裡看到這樣的句子。才忽然明白自己為何花那麼多時間去細細追考妳的一切。從妳手掌的砂谷婆娑到瑩軟的髮絲。髮絲的尾端是琥珀色凝入頭皮轉雪。(奶奶,那座妳藏得好深的雪地,兒時常常撥弄把玩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