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貓內耳結構與人類相似,因此也是屬於會暈車的動物,甚至更嚴重。春節長假即將到來,多數人早已規畫開車長途旅行或拜訪好久不見的遠方親友。如果要將寵物帶在身邊長途舟車勞頓,途中如果出現動暈症狀,牠不會告訴飼主「停下車來,讓我嘔吐、大小便」。因此清理寵物嘔吐物、排泄物將會是旅途中令人難忘的麻煩事!
1856年,英國探險家史溫侯出發前往福爾摩沙,還不知道這趟旅行,他將邂逅縹緲的晨霧,遠處的鳥聲。他從台南的國聖港上岸,眺望遠處的沙灘,群聲從島嶼深處湧出,歡迎史溫侯的來到。三年後,史溫侯在上海皇家亞洲學會提出《福爾摩沙紀行》報告,記錄十三種台灣的鳥種,環頸鴴,小燕鷗,朱鸝,小彎嘴畫眉鳥,成為人類自然
他被一陣喧嘩的對話聲音吵醒,以為室友又玩遊戲玩到半夜,但是越聽越不像室友的嗓音。他迷迷糊糊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卻發現四周的人都在呼呼大睡,該不會是誰半夜在慶生吧?他認真聽了一會兒,卻總是聽不清內容,只隱隱覺得跟平時穿透隔音不良牆壁的戶外噪音不一樣。此時,聲音突然消失。
之一每根雨點又瘦又脆弱像絕望的銀魚默默撒落離開靈感豐腴的那頁早已泛黃不宜再打開之二屋簷承受不了晌午大量的噪音瓦礫的色彩脫落性別提煉著美麗的埋伏我在辨識漣漪孤寂的姓名那滾下來的水是生物在向我哀叫?
作者簡介:包子逸,1979年生,本名陳逸如,紐約州大石溪分校比較文學暨文化研究系博士候選人,新詩與散文散見報章雜誌,曾獲梁實秋文學獎散文翻譯首獎。得獎感言:我不需加油添醋把個人狂想和情緒寫得超展開,因為瘋狂已經隱藏在我們自以為正常的表面之下,文字也無法抵達──我是抱著這樣的心情完成這篇刻意寫實的文章
在區公所等待叫號,戶政人員對著女兒微笑:「請問要辦什麼業務?」女兒說:「遷戶口,我爸爸的。」說完這句話,女兒不由得感傷起來。爸爸要遷戶口了。從住了50年的老家遷到女兒和老公的新家,那也曾是女兒唯一的家。當年,爸爸跟著軍隊來台,眼看回不去了,花了5萬元買下這間十幾坪的平房。她和哥哥就在這間屋子長大,讀
我看見喧囂們在房裡嬉鬧,覺得煩躁。小小的噪音在小小的室內不斷碰撞,弄出了青紫色的腫包,一個個開始哭了起來,畸形成長的腫包加上大量的眼淚鼻涕,房裡的空間一塊一塊地被吞噬掉,我開始有點呼吸困難。窒息感逐漸增強,我好想離開這裡,然而,我無處可逃,房間已經是最後的避難所,外面世界的吵鬧怪獸比起這裡的小小噪音
我喜歡唱歌,非常。然L說我此調非彼調,意思是說我把張惠妹唱成其他人了,更糟糕的是「其他人」是誰,至今研究不出來。優點是我具有創作的天分,缺點是我根本是個不識DoReMi的音癡。L從三歲開始彈琴;而我是業餘的。業餘代表純粹,沒受過琢磨,在一座山巔還沒出現前,他以為自己已經站在山頭──我就是這樣的。從來
1聽太陽的情緒抓住一絲醉信風排出雷聲的回音,響亮它的驕氣擦出心靈接近陰暗苦味。留下一首讚揚的微笑,一幅眨眼的「慢」延伸到一條戀愛之溪、谿、曦2疑惑拖帶著發癢的腳玩著不分明的戲造一傷心小口頭昏眼花地喝猶豫在腳尖上玩耍吞下一朵雲塵創一線希望之目光
1995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公認「葉慈之後最偉大的愛爾蘭詩人」奚尼(Seamus Heaney,1939-2013),8月30日病逝於都柏林,享年74歲。他2006年中風,外界邀約盡辭,後來身體稍復,方於少數公開場合露面。在第一本詩集第一首詩〈挖掘〉裡,他期許自己能以父祖挖掘農地的技巧和堅毅去寫詩(
他那時原本要去看一張畫,因為有位學者說:「當這張畫展出來的時候,你一定要坐在它前面,不管你的現實多麼不理想,你在它面前就會忘記。」但是他卻忽然坐在人群裡。他想到的是,許多時代的圖象,從未拒絕每一個願面對它的人伸出手去參與累積與組合。他坐在這裡,身體之外噪音盤旋,拒馬與爭執,許多紛紛舉起電話的另一頭,
石川啄木有一首詩:「可悲的小樽城,沒有詩可吟詠的人們,只能大聲吆喝做生意。」這首詩讓同樣處境的我十分感慨,而後竟突然想起,以前曾去過的幾家個性商店,他們豈只不吆喝做生意,根本拿起棍子把客人轟出去!有家唱片行,老闆老是拿著一根棍子。我曾親眼見到,當客人問起某張專輯的時候,老闆猛地將棍子打在他頭上,喝斥
「吸血鬼……」夜深人靜之時,坐在床上的少年靠著置於書桌上的檯燈所提供的光芒,專注地翻閱著手中的奇幻小說,絲毫沒有察覺自己脫口而出的名詞已傳入了躲藏於陰暗角落的不明黑影耳裡。「這世界上真的會有吸血鬼嗎?」少年感興趣地說著:「如果有的話還真想看看啊。」
在我搬到淡水以前,幾乎從未注意過黃槿樹,但是在我與它晨昏相對了五個寒暑之後,卻像是開了眼一樣,不管走到哪裡,都能看見黃槿的身影,而我再也不會忘記它。黃槿花大而顯眼,像黃澄澄的鐘高懸於樹上,一朵一朵,隨風搖曳,風大的時候,幾乎錯覺能聽見鐘聲。黃色花瓣疊覆著彼此,中間露出豔紫色的花蕊,蕊柱上覆滿紫色細毛
早晨的陽光微微露出天際,但依舊冷風颼颼,我仍拖著沉重的步伐緩步前行,直到望見灰濛濛的霧氣中隱約透露出碧藍水色,嘴角才勾起一絲微笑。有著長靴般形狀的佩投湖,位於加拿大班芙國家公園內,透著翡翠混濁藍的湖水。冰河融化後,大量冰河砂礫流入湖中,經過陽光照射後,形成的夢幻水色,扼殺不少攝影師的底片。從觀景台遠
她盯著醫師的嘴唇歙張,卻聽不見任何聲音。她忘記自己如何來到這兒掛診、等候、看病,手臂的皮膚因為冷氣的密密吹拂起了疙瘩。她咬牙鎮定,屏氣凝神地回想,還是沒辦法找出答案。答案?她日日夜夜試圖理出頭緒,把生活畫成分鏡,一顆顆鏡頭去剖析,究竟哪裏出了差錯、招惹了誰?究竟那些蔓生的問題、阻礙、挑戰從何而來?
當代藝術裡面包含很多讓當代人看不懂的「藝術」作品或理論,往往因此讓人敬而遠之;不過,如果當代藝術的展域裡出現的都似回家就看得到的東西,究竟還算不算藝術呢?高雄市立美術館推出一個新的展覽,名為「合而不流:FLUXUS五十周年紀念特展」,提供了一個有趣但需要發揮一點想像力的的觀看思維。
二、初旅「怎麼這麼晚才接電話?」你的作息一向怪異,下午6點前算進午寐時間,這通電話響了好多聲,你才接起:「找誰?」「你怎麼可以忘記我!」話筒那端的女生嗲聲嗲氣,黏乎乎的,以為自己是林志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你是誰?」「那天我們一群人吃飯,我是你朋友的朋友。」
回望遙遠的童年,男孩踮起腳尖仰頭凝視細絮蒲公英朝湛藍的天空飄去,記起課堂上剛讀過的哥倫布。如果他困在一座不靠海的城市,會不會使勁打造一條船,絞盡腦汁從蜿蜒的街巷中,乘風破浪離去?男孩太清楚被困住的苦澀滋味。至少在很長一段童騃歲月裡,他波光粼粼的腦海總策劃著好幾條航線。出走的航線。
如果你曾經參加過合唱團,或是在KTV裡與人合唱,你應該明白,關於一起唱歌這件事,最重要的關鍵不在你把屬於你的部分唱得有多好,而是你有多專注聽對方怎麼唱他的部分。因為是合唱,因為是一起唱,因為有多個人的聲音,更因為也許有不同的音調、節奏和歌詞,要真的產生合聲,而不是參差的噪音,關鍵就在於,要花心思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