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傾盆大雨,使得所有人紛紛跑到屋簷下躲避這突如其來的雨。只有他,還在大雨中徘徊,漫無目的。他不知道自己是誰,只知道自己的體內有一份莫名的空虛感,卻不知道要如何去填滿。忽然一陣雷響,腦中倏然劃過許多的畫面,那是屬於前世的畫面。前世的他無惡不做,只在黑夜出沒的他令人聞風喪膽。沒錯,他就是吸血鬼,隨著前
出題/王安娜你為了解救一座危難中的城堡,而要去尋找金色玫瑰。你必須在過去、現在和未來三個異次元的時間層中,各找到一位關鍵人物,並且要通過三個考驗,才能找到金色玫瑰。你已通過「現在」和「過去」時間層的考驗,進入「未來」異次元世界,並且已找到關鍵人物,他交給你三面鏡子。你必須依照鏡中所顯示的去做,即可完
初夏午後,豔陽燥熱。遠方悶雷一陣,雨欲落不落。我端坐辦公室,出風口直吹後頸,裹上外套還是太冷。忍不住踱向總機妹妹抱怨幾句,她一貫無辜噘嘴樣:「整棟大樓統一空調,沒辦法改欸!」當下想反駁,卻見她連忙撥理瀏海眼珠咕嚕轉,接著手指點觸掌中i-phone滑一陣、笑一陣,完全無視於我。
他們的每一天都是這樣開始的:伯起得早,他起得晚,但不會太晚,鬧鐘醒來,沖澡,在鏡子檢查自己,看起來沒事,量體溫,看起來沒事。今天看起來沒事。那時伯也差不多提早餐進家門。固定兩碗鹹粥、兩杯清清的溫豆漿。伯多加一份三明治,他多加一包藥。他說:「我吃好了。」「好。」「我出門了。」「好。」「我幫你把茶泡好在
初次在越南放孤鳥,從河內機場搭7號公車轉9號要去還劍湖,不確定哪一站下車,掏出旅遊指南指地圖,用英語試著問剛上車的大學生。這時,坐在我另一邊的少年對我打手勢,表示要借我的旅遊指南一觀。我留意那群人很久了,他們活力四射表情豐富,盡打手勢但不發一語。我將旅遊指南給少年,明知越南手語與美國手語不同,仍試著
即將升上國中時,父母為了讓我與姊姊接受良好的品德及學業的教育,於是讓我們兩人分別讀了不同的兩間私立貴族學校。其實一開始只是當普通中學在讀,讀久了開始體會到公私立的差異,最可怕的是等到自己價值觀也跟著扭曲時才發現, 所謂「貴族學校」學生間膚淺虛榮的迷幻世界。
不斷搓動著放在口袋裡的手,時間還早得很,可惜剩下的錢不夠我在網咖混完這一天,要去和弟弟「借」嗎?有沒有錢對他來說根本沒差嘛!算了,我才不會沒骨氣到和書呆子拿錢,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哎呀呀,一邊思考一邊走,竟然跑到這種要命的地方來了。要我喜歡這所國中根本是妄想,問題不在我啊!糾正老師,小過一支。路上
很多長輩喜歡告誡聲稱不想結婚的年輕人,到了一定的年紀,想法就會改變;但其實社會壓力,也是迫使人改變決定的因素。像是小健與阿志兩個原本是一對有志一同,要到處玩樂、享受人生絕不結婚的好朋友,年過35仍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但阿志卻突然結婚了,小健失去了互相支持的好朋友,加上女友跟家人積極的催婚,最後他屈服
我的朋友大衛強生和他的妻子蓮都是高收入者。大衛強生自己經營冷暖氣公司,工作時間相當彈性和自由,他投入很多時間在做童子軍的義工。蓮的收入比丈夫還高,她是醫院的醫生團的顧問,收入相當可觀,加上蓮是獨生女,繼承了娘家一大筆遺產。不只如此,大衛強生也從自己的父母那兒和兄弟姊妹們分得為數不小的遺產。這樣豐厚的
Q:夏天很多女生穿清涼低胸的衣服,有時候和對方講話,眼神會不小心(不是故意的)落在她的胸口,因為實在乳溝都露出來了,很難不看到。有些女生看到我的眼神,會伸手把衣服的胸口拉一拉,好像我在吃她豆腐,讓我心裡很不舒服,因為我實在沒那個意圖。面對女生胸口太露,又需面對面講話,到底怎麼辦?(阿強)
罪惡小說展8之8 歧視「王閩德房間裡有很多洋娃娃。」一開始我是那樣說的,不知為什麼,當大基掄起拳頭要揍我時,那句話就不自覺從我嘴裡滑出來了。地點是在男生廁所,小便斗傳來陣陣尿臊,那時我國中二年級。大基眼睛裡的兇惡突然變成一種興奮,「什麼樣的娃娃?」大基問我,「布娃娃,有五、六個,他說那是他自己做的。
罪惡小說展8之7 嫉妒噩夢。圖尼克醒來時,發現自己睡在鳥島賓館,窗外是一片綠色草原,說是草原,其實多處像癩皮狗的粉紅癬一樣雜駁地露出紅土。有一架藏人的「俄薄」在晨光中。夢裡卻變成是妻子睡在這個房間,他憤怒地離開,在這間旅館的走廊甬道走著。那是一間湖畔的小旅館。沒有電梯,大廳一樓中央是一天井,二樓以上
英文學現場淡墨會,原先是1930年代中期牛津大學裡一個文學性學生社團的名字,會員聚會時會朗讀自己的作品,學生們稱自己為「涉墨者」(Inklings)。這個社團沒多久就解散, 當時的成員之一C.S.路易斯便繼續帶著此名,用在他另一群喜好文學的牛津人身上。那群人固定聚會、品酒論文,長逾二十年。淡墨會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