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作家莫言已經抵達瑞典,準備接受今年的諾貝爾文學獎頒獎。在斯德哥爾摩的記者會上,莫言被問到關於諾貝爾和平獎得主、中國民主人士劉曉波時回答說:「我的獲獎是文學的勝利,而不是政治的勝利,自己得的是文學獎,不是政治獎」。先前,莫言曾在十月表示,希望劉曉波早日獲釋,但也僅此而已。莫言已經成為世界著名的作家
學生嗆教育部長,大概會被認為是違反五倫中的「長幼有序」及無視「天地君親師」中的「師」。然而,就仁義之道而言,孔子要求在上位者自省自正,而在下位者方能效而法之。所謂「子率以正,孰敢不正?」是要從在上位的「君子」做起的。今天教育部對學生在淒風苦雨中抗議時不聞不問,是為不仁;而在學生抗議後,又藉行政系統假
我們這一輩年輕人,出生在最好的時代,卻面對著最壞的時機,我們這一輩年輕人,若是不關心社會,大人說我們冷漠,若是關心了社會,又說違反禮教,將我們批鬥成紅衛兵;在學生時代打工存錢,只為追求一個到國外打工遊學的夢,看看這世界有多大,大人說你拿著那樣的學歷到國外做勞工;拿著22K的薪水還不能抱怨,一抱怨便說
尊師重道,那要看是怎樣的老師、怎樣的道!更何況蔣偉寧被批評的身分是教育部長,不是老師,也不是校長,而陳為廷是以公民身分依法備詢,行使其直接公民權,表現正當民主社會的公民參與,這何需大驚小怪的?談到質詢與禮貌,我們來看看四十五年前發生在新竹高中的事。竹中在辛志平校長任內,有一個讓人津津樂道的動員月會,
張大春十二月五日說陳為廷「論述修辭貧乏空洞」,讓我記起二○一一年六月發生蔣為文和黃春明事件,張大春在其部落格上首次寫了詩:「罵蔣為文狗雜碎侮辱狗」,並說「成大和蔣為文、鍋和老鼠屎」,這些文章都在網路上輕易被找到,我想請教張大春,你的詩和修辭充實飽和在哪裡?
陳為廷事件延燒至今,諸多意見風起雲湧,可以看到不論是學生、立委、其他公眾人物們紛紛站出來表態,許多平常較少關心公共議題的人,也紛紛關注了此議題的發展風向,或是加入此次事件的討論當中,不論是利用電視、報紙,或是社群網站轉載分享,都在在顯示出大眾媒介、網路社群在此事件中扮演的角色日趨重要。
清華大學學生陳為廷在立法院指責教育部長蔣偉寧,指其對學生參與社會改革處理不當,「滿口謊言」、「偽善」、「不知悔改」,連日來餘波盪漾。尤其有媒體報導偏頗,清大為學生「不當行為」道歉,更有論者以「不禮貌」、「鬧文革」、「言語暴力」嚴厲批評學生,不但模糊訴求,使問題失焦,也在校園及社會引起有識之士極大反彈
過去一黨獨大的威權統治時期,新聞控制是鋪天蓋地的,報業和政府兩方的政經利益,更是脫離不開的侍從關係,社會公器成了美化政府、宣傳蔣氏父子政績的工具。解嚴後至今,我們以為報業自由了,可以看到更多元、更公正的報導,期待媒體能發揮監督政府的應有職責,但主流媒體依然不顧民意與真相,進行特定議題之設定以轉移焦點
這些天立委、專家以長輩之姿,控訴一個大學生「不禮貌」,似乎恐慌自身威權受到侵犯一般,甚至將這場「不禮貌」言論妖魔化成「像是文革」、「像是紅衛兵辱罵知識份子」等去脈絡的政治修辭,以抽象言論進行詮釋,根本是鎮暴警察對付手無寸鐵公民的言語暴力版本。
清大禮貌事件,有多少人會去看完整版呢?反媒體壟斷的前提,已經被媒體的議題設定給封殺了,在電視新聞時間限制下,很難呈現完整過程,而學生開頭的言論,正好提供媒體要的爆點,以及扭轉議題的機會,就在一些聳動的標題「學生罵部長」,再搭配一些截圖,成功的模糊了學生的訴求,接著請來一些所謂的教育家,來審判何謂學生
很多留學外國的老師或教授,每每在上課時感嘆亞洲學生不像西方學生擅長表達自己的意見,總是鼓勵台下的我們,將內心想表達的話,不管對或錯,都希望我們學習勇於發表。今天,陳為廷同學做到了!但換來的卻是媒體模糊焦點,將整件事情扣在「禮貌」兩個字上,仔細看過影片後,整段意見陳述過程被形容成「痛罵部長」,實在太過
「有些人,可以包容貪污專制的中共高官在台灣趴趴造,可以包容有錢人壟斷媒體,可以包容舊體制遺留下的不公正,但是不能包容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的不禮貌。這不是偽善,天下就沒有偽善了。」清大學生陳為廷當面嗆教育部長蔣偉寧「偽善」、「說謊」,只見,藍軍媒體、名嘴、立委、學者…,排山倒海追殺學生,沒倫理道德、不尊師
黑道是以非法強制手段向「非自願的」民眾奪取利益,政府官員則是以合法強制手段向「非自願的」公民奪取利益,本質上沒有什麼不同。如果學生罵黑道可以被讚揚,為什麼竟不能罵政府官員?別忘了,陳同學在身為學生身分的同時,也是一位公民。教育部長不過是個政府官員,不因為曾是校長、教師,就當然應該被「學生」、人民所尊
不久前,陳為廷因為轉載網路圖片,發現《時報周刊》副總編輯林朝鑫現身旺中併購案的抗議隊伍,質疑為旺中自導自演,遭到林朝鑫提告。當時,旺中旗下媒體對陳為廷展開火力十足的攻擊,公開個人資料,指稱陳為廷「刻意修圖」誹謗林朝鑫,更在談話性節目上輪番進行抨擊。
十二月四日聯合報頭條大大的刊出:「史上首遭,教長被學生罵到臭頭」的頭條,更以「荒腔走板」來譴責上台發表意見的學生,清大校方甚至代表道歉。事件一起,更是眾人譁然,認為台灣社會要反思,我們的教育到底怎麼了。然而要問的是,如果對於年輕一輩的質疑,在位者或有權者只想圍繞著「禮貌」打轉,那不是擺明了告訴大家:
聯合報以頭版與極大篇幅指控清大學生陳為廷對教育部長的不禮貌發言「為台灣教育寫下最負面的一頁」,卻完全未提及蔣偉寧確實說謊的事實,對陳為廷的訴求,也只是蜻蜓點水,似乎是在告訴我們,「大學生行為不禮貌」的「新聞價值」大於「教育商品化、媒體壟斷」。
或許「尊師重道」真的是我們社會的文化,但是蔣偉寧現在不是教師、不是校長,是部長,是政府官員,人民質疑政府,在民主社會是天經地義的,不會因為質疑者具有學生身分,就必須要謙恭有禮。我不懂,人民質疑政府官員需要有什麼「禮貌」!野百合學運時,全部的學生都把當時的立法委員、國大代表指為「老賊」,真是沒禮貌到了
身為大學生的我,對於大人們「不禮貌」的指教感到可笑!是怎麼樣一個社會,讓沒有權力的學生失去了其話語權?台灣社會要求的是輩分與矯情的「禮貌」,而不是面對真實?反媒體壟斷的聲浪普遍地在校園流轉,荒謬的是,沒有幾家媒體願意對學生的聲音進行報導。沒錢、沒權、沒資歷的學生,沒有人把我們的聲音當一回事。學生們針
一早見到報紙上幾個大字:「學生大聲質詢、教育部長道歉。」身為一位中央大學的應屆畢業生、反旺中媒體壟斷運動的參與者,深感心痛。猶如民運人士王丹在網路上所言:「整起事件中,學生的訴求,教育部的不當,都被放到其次;而所謂的『不禮貌』卻被無限擴大,這是典型的模糊焦點。」「我們這個社會,為什麼對權力者那麼寬容
當十二月四日聯合報以包含頭版的兩版版面,將一名大學生在立法院的所作所為放大報導,我們從報紙上看到的是:媒體將壓迫者(教育部)和被壓迫者(備詢學生)的立場扭轉,使閱聽大眾看到的是,一個「無禮的學生」正在責備一個「委屈的部長」。但,真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