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欖醃在酒瓶像夢不復碧綠猶記秋前的風霜寒武紀的三葉蟲在石頭裡休息。你喝美式超濃縮咖啡讀充滿禪趣的輞川集──人閒桂花落(怎樣摳你,你都無語)去你的人淡如菊看林背的獵犬式迎面飛撲落下技附記:愁予有詩〈我以這輕歌試探你〉,真是「軟語商量」,別有風味。但人情百態,未可一律而論。有時面對境界奇高之人,彷若勘破
孩子上學後認識了更多同學,赫然發現其中為數不少是來自重組家庭。跟這些同學的家長混熟後,更深深體認到西方重組家庭是建立在對生命的尊重、對感情的誠實以及社會的高包容度三大基礎上,用許多的愛跟協調來克服相處障礙。德國好友彥士的現任妻子松雅,當時是帶著約5歲的小賽門來結婚。她沒有跟賽門的父親結婚,那是一段年
Q:我跟學長在一起幾個月了,剛開始真的很快樂,直到有一天我去上廁所時,看到他跟同班女生打情罵俏,感覺很曖昧,我當下有點愣住,就站在原地看著他們,過了一會兒才走掉。後來,學長不高興,怪我那時站在那邊發脾氣、給他難堪,我說我沒有,但其實是因為不想承認我當時真的有點生氣和失望,也害怕他提分手。我心情不好時
新的一年將會為愛情帶來好運嗎?看看十二星座在2013年的桃花運!牡羊座牡羊座過去的一年是愛情的關鍵年,有許多重大事件的發生,但在2013年的桃花運較不如前,新的一年是帶來挑戰的一年,單身者在愛情上尋尋覓覓的徬徨更深,而已經有穩定交往關係的牡羊們則會發現面臨新的問題,在兩人世界中似乎不是那麼容易平衡,
作者簡介:楊慎絢,1957年生,台北醫學院醫學系畢,台灣大學職業醫學與工業衛生研究所碩士。現任台北市聯合醫院職業醫學科主任,PGY社區醫學導師。曾獲《聯合報》文學獎散文獎、倪匡科幻小說獎、林榮三文學獎短篇小說首獎。得獎感言:請先設定年代,再為主角命名,按下搖桿右鍵,選擇向南航行。友情提示:各座島嶼的
Q:這個學期我旁邊坐了一個女生,我跟她的互動一直很好,每天看到她的笑容變成我去上課最開心的事。我覺得我有點喜歡她,她應該不知道,但她對我和其他同學好像差不多,我要怎麼進一步去表達我對她的喜歡呢?還是怎麼樣地追求她會比較好?也有點擔心做得不好或是被她拒絕後,連朋友也做不成。這些事情最近讓我好煩惱啊!
毀壞的少女冷漠而清脆,女孩和她的玩具一同老去,一同破裂。好多多的縐褶,好多多的蝴蝶結,湖與河流過那些少女,少女的玩偶流過去年的夏天。
★★★作者簡介:葉國居,1965年生,現任台中市政府地方稅務局副局長,曾任新竹縣稅捐局長。曾獲金曲獎最佳作詞入圍,林榮三文學獎,梁實秋文學獎,台北文學獎,散文入選九歌年度文選,出版《髻鬃花》詩歌文集。書法典藏國美館,國父紀念館,台中市文化局。
★★★作者簡介:王盛弘,1970年生。寫散文、編報紙,市井裡生活,著有散文集《十三座城市》、《關鍵字:台北》、《慢慢走》、《一隻男人》等書。得獎感言:東京散步,一句話閃過腦中:「媽媽是個粗人。」整篇〈種花〉由此始。媽媽看似粗枝大葉,我則以為自己細緻,懂得隱藏。然而,粗枝大葉的媽媽,其實也隱藏著什麼,
「耳朵!耳朵!」七歲的女兒一早就跑來我們房間,揪著自己的耳朵大叫!「怎麼了?」我牽下她的手,發現她耳後有一道細痕,稍有點微血管破裂,像是被紙張或尖銳物品輕輕畫過的痕跡。「哇!來,不哭喔,先擦擦藥。」我看老婆還在睡,怕吵醒她,就抱起女兒離開房間,去客廳拿藥品擦用。女兒跟我說,昨日夜裡,她睡不著,媽媽就
袖口的動物把只棲息在手影微弱視野中的動物、帶回家給水餵食幾天後終於、幫牠取了名字在牠耳邊細語當了母親卻不需要覺悟心不甘情不願地豢養動物一放手家就消失了(即使哭泣也來不及 耳朵破裂)春天來臨撥開瓦礫的土被帶到綻開的袖口「任意地、任意地、被愛所以
情傷何時了 時間最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忘了H?什麼時候才不會再因想起他而心痛?」這個惱人的問題,這陣子常常困擾著S。在這個H已不在的城市,S卻說她總是看到他!街道上,甜蜜拌嘴走過的情侶,讓她似乎看到了他;騎著曾和H一起去郊外踏青的小摺外出,他的身影似乎又出現在她眼前;外出逛街時,再晚也要繞到快打烊的「
愛情讓人盲目,愛情讓人瘋狂,一旦陷入情網,就是考驗人性的時刻。相愛不一定會有如同童話故事中的幸福結局,不小心選擇了不適合的情人,是不是就會萬劫不復?戀愛中的男女總是又期待又怕受傷害,但仍然不斷地尋找每一個幸福的可能。到底哪些星座男女總是錯了也要愛呢?
一大早幫小孩辦出院,他腳傷引起蜂窩性組織炎,住院了一星期。他很高興趕在週日出院,因為星期一,5月21日一早,他要看日蝕。小孩就是小孩,腳都痛死了,住院第一天,中午吃醫院餐,他說:「哇,還比學校的營養午餐好吃!」一邊吃,自己一邊笑出來。「笑什麼?這麼好吃?」「我是想到平常每天中午一打開營養午餐,班上有
我們一行人越深入迷宮深處,遇見的怪物就越來越恐怖:眼露紅光的巨大老鼠、足足有一個人大的蟑螂、會噴出毒液的螞蟻。相較之下,守在這個迷宮入口的金屬守衛雖然威力強大,至少還不會讓人那麼毛骨悚然,可是牠們也讓我們這一隊特遣隊損失了好幾名弓箭手與劍客。
走到社區前的斜坡,婆婆停下腳步,這路太陡,她的心臟無法負荷。我趕忙接過她手上的菜籃車,用力往上拉,滿車菜肉水果層層堆疊,兩個小輪子吱吱地叫著。婆婆的背微駝,膝蓋老是出狀況,一身皮肉與骨骼俱皆鬆垮,歲月痕跡這些年愈來愈明顯。這路她已走了多少年,當年何曾想過這樣的坡度,竟然也會成為考驗!豆大的汗珠自她額
一個年輕人,慢慢走進有盾柱木的風景裡。一個老人叫住他:「你知道,為什麼盾柱木總在夏天開花嗎?」年輕人搖頭。老人說:「那是因為,每一朵盾柱木花都不知道自己正在作夢。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一隻含苞待放的蝴蝶呢。她安穩地沈睡著,睡在藍天的複葉與白雲的繭蛹下面,等待陽光的成熟以及驟雨的破裂,等待微風撕成花紋、星光
童年生長於南部,家中逢年過節才會買肉,平時都以魚類為主菜,最常買的就是養殖的虱目魚。母親料理方式為中段洒上鹽巴,醃一段時間煎熟,做為帶便當的主菜。頭尾及內臟用來煮醃瓜,增加菜量。醃瓜也是自家醃製,夏天新鮮醃瓜盛產時,買回適當的量醃製起來,可以存放一年。
「我真的不懂為什麼你都不了解我?」綁著馬尾的女孩突然開始抽噎,眼珠像是快下雨的烏雲,一整片潮濕在她眼裡打轉。方桌的另一頭,有個理著平頭穿了一件綠色格紋上衣的男孩,用他寫滿無奈的雙眼,凝望著滿斟啤酒的玻璃杯,直到她的啜泣聲從緩慢變得急躁,他忍不住開口:「妳從來不說妳要的是什麼,我怎麼會懂?」只見玻璃杯
手機響起,一組熟悉的電話號碼在方寸之間的螢幕閃閃發亮,這是一組被你刪除已久,卻始終刻在心裡的十個數字。接通電話,熟悉的甜美語言從盆地的另一頭傳來:「要不要乾果?」原來她人在好市多,那裡有賣一種綜合乾果,是你的最愛。聽到她的聲音,以及貼心的詢問,忍不住心裡湧起一陣暖意,在她看不著邊際的內心,或許還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