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劭璞昏黃檯燈下,我的老母親手執針線,將一塊塊七彩繽紛的色塊拼組出來,成為獨一無二的藝術品,布塊上的幾何圖形和粗細線條,在在展現各地民間風俗及個人創意。純手工製作的過程,考驗的是老母親的眼力及手指靈巧度,從初學之際,媽媽自繪製草圖開始學起,進而縫紉小錢包、手機袋,甚至於大背包及掛飾,各式各樣的種類
塔羅牌卡提供/傅子綺電影《格雷的五十道陰影》以SM的大膽角度吸引全球目光,於是做愛做的事不只是必須做,還被討論怎麼做、如何做,夫妻或伴侶間這件極具挑戰性的事,又增加難度。日本近期有項調查指出,日本夫妻在2016年超過一個月沒做愛的比例超過四成,更有人表示一年只做幾次愛,五根手指就數得出來,可見心裡想
@摩西奶奶從大一的某天開始,我發現宿舍的書桌不太一樣,檯燈飄落許多細小的雪花,小到如同灰塵般,然像真正的雪花相同冰冷,只要手碰觸到,就會忍不住縮起,讓我無法專心寫作,加上融化的雪水總是累積許多水灘,因此讓我非常煩惱。向室友詢問這個困擾,三個人都說從來沒看過這樣的事情,其實我也是第一次遇到,然而這間寢
這世上沒有別的店家像IKEA這般,這麼大程度摻和過我們每一段感情,簡直是全球戀情見證所。你看你看四海都有IKEA,無論在亞洲歐洲美洲跟誰談戀愛,都免不了要進它店門,買幾件鍋盆沙發檯燈,就算不住在一起,成雙的愛情鳥兒挽著手走進一個接著一個居家示範情境,腦內自備噴發桃色煙霧的乾冰機,幻想將來會有的幸福生
@宇子畢業後,我仍忘不了宿舍燈下,泡麵的味道。高三是高中最重要的一年,這一年裡,我們討論彼此的夢想,並努力實踐它,記得那年,我笑著對同學說:「我要成為美術史留名的畫家!」而吃泡麵短暫的幾分鐘是高三生最重要的時刻,那是可以逃避現實與考試壓力的時間。
每天晚上,就著檯燈,倒出皮夾夾層中的許多小方塊,在燈光下小心拈起仔細分類:蛋黃哥的大夜燈召喚我換掉現在這該死的白光檯燈;立體公仔剪刀跟釘書機都好可愛,希望能換到我最喜歡的KIKI跟LALA湊成一對;喔對了,化妝包早已虛位以待,我.一.定.要.拿到阿朗基的白兔妹護唇膏!
地板上滾動一物,我撿起來,是扁圓頭,十字孔,鋅質,約半吋長的一顆螺絲。初想,哪裡掉出來的?屋裡家具櫥櫃都瞧了一下,好像沒誰缺個螺絲啊。這樣就把它擱在五斗櫃上。過幾天再看它,便想:若真是從某個家具掉下的,得趕緊把它拴回去,免得搞壞了東西。這回認真去比對,床頭板,書櫃,桌椅,開關面板,甚至天花板風扇燈罩
.攝影與天爭高的高樓大廈聳立密集、街道上車水馬龍人群擁擠,如此繁華大都會景觀是很多人熟悉的香港景象之一,但走訪位在大嶼山的大澳,淳樸漁村風光、空氣中飄散著海味及魚貨鮮味,截然不同的景象教人感受不一樣的香港采風!大澳往昔曾是香港主要漁港之一及漁鹽業重地,現今猶然保存漁村風貌,此獨特景觀亦是其吸引人的特
夏天開始前,那顆痣就像成熟的果子般,逐漸膨脹變大。男人已經不常回家了,回家也總是坐在電腦前,我一走近他就急急闔上視窗,回頭看著我。有事嗎?沒。喔,那我要忙了。他轉回電腦點開工作簡報檔。他的正義凜然不費一兵一卒打跑我的心慌,我瞥一眼螢幕,通話軟體視窗在角落不斷閃,提醒有新對話。
下袈裟在寢台之外,背對燈台的光線,咬著袖子陷入沉思。其獨白「那個人會來嗎?不會來吧!雖然我想他不會不來,不過,從月已西斜,連個腳步聲也沒有來看,是突然改變心意嗎?如果真的不來――啊,我有如賣春的女人般抬起這羞恥的臉,又得見到太陽不可。那麼厚顏無恥、邪惡的事,我怎麼做得出來呀!那時的我,跟在路旁撿到的
很多人不知道三重距離士林、故宮,以及東吳大學,都非常近。因為鮮少人知道一個市鎮的具體輪廓,就算落腳三重數十年,我也只知道它與蘆洲、五股、新莊比鄰,與北市隔著淡水河淡淡相望。說是淡,因為就是淡,非淡不可,一條河可以切隔的,除了地域還有貧富。我曾經在鍾文音、花柏容以及陳又津的小說讀過舊三重;三重區寫作班
小叢其實,並不是第一次坐泰國的夜舖火車,而是第三次。但前兩次都是坐二等車廂,這次因二等的票已賣完,就來個頭等廂的初次體驗。從大城到清邁,約十二小時的車程,時間頗長,讓自己睡好一點,也是值得。原訂開車時間是晚上八點五十分,卻等到九點車子都還沒來。泰國火車誤點率之高,旅遊書和我都經驗豐富,已有心理準備,
在大學畢業的那一年,我告訴自己再也不寫作了,因為我寫的故事沒人想看,投文學獎也總是落空,身為一個沒有天份的寫作者,就不要再妄想成為一位作家了。幸好我還會考試,得以在末代預官測驗之後,謀得一份少尉軍官的職務。原本只是覺得當官可以學到更多東西,是管人而不是被管,更重要的是每個月的薪餉是大頭兵的三倍。沒想
她沒有錢,這對出社會兩年的人來說,是件有點難以啟齒、不大不小的問題。也許跟她隔著一道牆,養著盆栽的同事也是,大夥薪水大半付在房租,早午餐由員工餐廳負責,晚餐則隨回家的方向而定。每月按時轉帳,讓薪水代替她回家幫忙一趟,自己則領著學生時代零用錢過活,平時可不能有太多欲望,否則那月就要過得吃緊。別人總勸她
對年近八旬的阿嬤來說,每年夏秋之際的初中「同窗會」無疑是年度的盛事。在物質匱乏、女權不興的當年,女孩子能念完初中誠屬不易。一甲子以來,阿嬤和同學們也一直信守著一年聚首一回的諾言。才過完端午,阿嬤便捧著她那本墨綠絨皮的初中女校畢業紀念冊,透過老花鏡片,就著檯燈下的黃光認真翻看冊頁脫線、霉斑點點的黑白舊
房子大得像球場,除了宴會廳和麻將間,只規畫了兩間房……他們的話題來到裝潢中的別墅豪宅時,富商的家宴進入了高潮。「結婚的時候抱著睡,以後就沒有啦,兩個房間距離三十米。」富商呵呵地笑著,夫人瞪著他搶白:「不要聽他胡扯,新房子是娶媳婦要用的。兒子就快要回美國了,正打算帶他去看看喜不喜歡。」
他的身體本來是美術館的,在時光的裝修下成了博物館。不論是上帝烤壞的麵包或女媧捏垮的陶土,祂們漫長的烘焙課美勞課,直到最後一口氣,才交出期末作業。美術館和博物館中間是綜合醫院,連鎖地遍及成住壞空生老病死。即便他年輕,必須繞過市鎮中心、花店和教堂,直接搭上快捷巴士來到綜合醫院。這是他的特權,大家都忙著活
為協助投入高雄氣爆災區救援,卻不幸遭遇車禍成植物人的志工洪安佳,聲樂家簡文秀日前在TAA國際HI-END音響大展獻唱,不但捐出專輯,丈夫億光電子董事長葉寅夫也捐出無限量LED豪華版檯燈義賣,力挺牽手的愛心行動。日前於音響大展現場,簡文秀現場演唱多首台灣民謠,還首次擔任拍賣官,拍賣的還是自家的LED豪
她很喜歡做家事,也很理性地做著家事。每天一大早,先列下要打掃的重點;除了常態的掃地、擦桌椅、澆花、拖地,還會加一些冷僻的工作;要是時間寬裕,她就做主題式的,譬如,擦拭所有的鉛垂平面,或是清洗門窗,或是擦玻璃、擦鏡子;如果時間不夠,就做比較零散的,像整理一盞檯燈或刷洗一個垃圾桶。
我不敢用左手去按電燈開關,而且是牆壁上的那種。與其說不敢其實是怕,總覺得按了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有趣的是只要不是電燈開關我都沒問題,一般檯燈或雖然在牆壁上但不是開電燈的也可以,朋友都知道這件事情,剛開始還會拿來說嘴,一陣子也就見怪不怪了。曾經想過去看醫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沒造成生活任何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