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個迷信的人,對於鬼神之說,始終保持「他們存在,只是看不看得見而已」的態度。凌晨兩點,明明昨夜吃過大餐的我卻被莫名的飢餓喚醒。 到了樓下廚房簡單煮了碗麵,準備拿進客廳吃,才剛跨入客廳就發現一雙大眼在黑暗中注視著我。當下真的雙腿發軟,差點把手中的麵打翻。後來才發現原來是自家的奶油貴賓坐在那,我之
老闆在擁擠的台北城中為爺爺營造出一個小王國,他是隨時被調遣的騎兵。嘈雜的市場周邊,老闆的攤車又舊又小卻散發出一種平實又祥和的氛圍。一個夏日午後,也許因著陽光太剛好,緣街行竟也忘路之遠近,彎後的未知忽然產生極大的魅惑,帶著武陵人的心情走了進去,卻發現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傳統市場。潮濕的空氣中彌漫難以言喻的
夜晚的山徑總是有些邪門,有些神祕,讓人覺得好像什麼奇怪的事都會發生。當天色轉暗的時候,她的車也不明原因地熄火了。「見鬼啦!」她試圖再次發動,但不管轉了多少次的鑰匙仍是徒然。她終於放棄了,坐在駕駛坐上發呆半晌,找出手機想討救兵,卻發現沒有訊號,這才感到恐慌起來。
早安,昨夜是否如願透露著甜味?夢裡仍否風光明媚,不時徘徊金屬色澤的留言,而我們從城市的舊夢中反覆醒來,醒來相信永恆之晴日,不願帶傘衣領上有記憶留宿的痕跡懸浮細密的情緒在寂靜的胸口,忽暗忽明是愛與詮釋,是透明無害的念頭此刻辦公室裡無人應答電話鈴聲暗示了出發在即的旅程,
一第二天,在餐車上吃午餐。一行四個人全沒坐過過夜有臥舖的火車,為了體會在餐車上吃飯,還早早就起了床占位。火車正好經過青海湖,湖邊有人放牧,我喊著羊欸羊欸,大家便趕緊拿起手機來拍。「吃點什麼呢?」昨夜見過的車掌小姐微笑送來菜單,貼心地替我們介紹:「要不點個三人套餐吧?套餐的菜色好點,也夠你們四人吃的?
在妳走後的第3天,我隨意收拾了,杯盤狼藉的流理台。在汙漬與泡沫互相拉扯掙扎時,在那企圖吞沒一切的漩渦裡,我搶救起,妳最愛的無嘴貓筷子。妳老愛,用那筷子進食,甚至餵我進食,可我現在,食之無味。在妳離開的一個月,我在凌亂的桌面,找到了,妳的記事本,上面寫滿密密麻麻的字,叮嚀著我,每天的行程,卻在妳離去後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性格、不同的脾氣及情緒引爆點。月亮在西洋占星中代表的就是一個人的情緒、潛意識、對周遭事情的即時反應,在個人星盤上,若是月亮的相位不佳,對事情的反應就容易過於情緒化。所以藉由不同的月亮星座就可以觀察,到底什麼事容易讓12星座鬧情緒?
我在服裝廠工作時接觸了許多泰國移工們,他們勤勞、打拼、樂觀開朗,讓我留下深刻印象,同時也教會我許多人生道理。阿龍,二十八歲,離婚,有一幼兒在泰國由媽媽幫忙帶。留著半長頭髮的阿龍,鬍鬚拉喳,看起來有點頹廢有點憂鬱又帶點藝術家氣質。阿龍工作之餘喜歡在宿舍抱著吉他自彈自唱,聽不懂他唱什麼,但聽起來是有點哀
赴大陸之前,老闆說工廠在香港鄰近的深圳,到了當地才知道,正確的地理位置其實是離深圳還有一個多小時車程的沙井。但是既來之則安之,就此展開我日以繼夜工作的外派生涯。每天在辦公室裡,為了那些隨時來訪的客戶忙到天昏地暗,終於披星戴月回宿舍,想要好好休息時,迎面而來的挑戰是蚊子那種醜陋生物不聲不響的突襲,新宿
圖‧文@抗抗王嗨,你好每逢這節日我都會備好你們的碗筷等著你們的回來圍繞桌面的全家豐盛的菜餚吉祥的話等待著鞭炮的響起然後喜悅的紅包我知道這團聚就只是時間的問題嗨,你好我只想告訴你們我──很好
小時候,吃辦桌是我的大事,而「撿菜尾」則是阿嬤的大事。大清早,一旦聽到嗩吶的聲音或八音熱鬧響起,八成就是村子裡有人家新居落成,或者娶媳婦嫁女兒之類的喜事。不管是哪一種,中午或晚上必定有喜慶宴席可以吃。種田人的三餐通常是以吃得飽為原則,並不講究、也無力講究食材珍貴或好吃與否。所以有機會吃「辦桌」,大啖
原位於私人檳榔園中的二崙村「敬聖亭」,根據當地耆老推估約有2百年歷史,長年因地基不穩漸漸傾斜,被當地人稱為「二崙比薩斜塔」,幾近荒廢的敬聖亭,經縣府向客委會爭取1800 萬經費,投入當地敬聖亭及週邊景觀改善工程,昨天在新地點開光啟用,重現了敬聖亭的祭祀功用與風采。
離農曆年大約還有兩個多星期,各家年終大掃除也準備要上場了吧,先擬好作戰策略,再按部就班進行,大掃除一點都不難……〈另類團聚〉三合一運動 老小提前聚我們家的兒子、女兒都結婚了,在外地工作成家自立門戶,只有我兩老在台北獨居,因此每年的年終大掃除我們都委外請人來家打掃,論鐘點給付。去年,我兒子突發異想來個
很多人家裡的餐桌是木製品,為了怕熱騰騰的料理上桌會不小心燙壞桌面,或清理上的方便,一般人常常會在桌面上加塊玻璃墊或是塑膠墊。但是,這樣其實會妨礙木桌的通氣性,造成木桌的桌面無法呼吸,久了反而易讓桌子損壞。其實木質桌子隨著使用的時間增加,會產生更美麗的色澤,只要多注意放上杯墊、鍋墊,避免直接接觸到太燙
「底迪,」大偉喊住了小男孩:「誰的狗?」小男孩抱著小柴犬向大偉走來。「俺爹給買的。加油呢?」男孩問。大偉從男孩手中接過了小狗,不自主地屏住呼吸,不知為何,那男孩身上總彌漫著尿騷味。他把小狗放在膝蓋上,輕壓著腳掌肉墊,撫摸著牠的四肢,因為太過專注,連西裝男起身離開,他都只是略略點個頭。原本一旁玩耍的小
我從事的貿易工作,除了研發產品、開拓日本客源外,對於交通旅遊業、餐飲業、酒店業等,也多所涉獵,常有他人所不知的辛勞與樂趣。當台灣經濟起飛之際,我已開始在中山高速公路奔馳,忙著出差、接送機。有次在高速公路行駛時碰到雷電交加,雨勢之大把賓士車僅有的一根雨刷都打飛了,頓時,視線完全被滂沱大雨遮蔽,嚇得車上
LAKIKI的學弟T先生畢業之後就在學校裡當講師,努力了幾年後終於考上博士班,聽說在這幾年也順利升等。長相斯文且性格溫和的T先生結束大學時的一段感情後,就沒聽說有交過其他女友,T先生的父母受不了他的宅男生活,於是乎拜託鄰居介紹了一個女生給T先生認識。
「喂,精神科醫師嗎?」「是,我是。」「我們這裡急診,有一床二十三歲男性,以前沒有精神科病史,這次來急診的主訴是…主訴是…」「是什麼?」「是…是他覺得自己有捷徑。」「潔淨?是覺得自己很乾淨嗎?」「不是欸,是很短的那個捷徑。」「聽起來很亂,他有家屬嗎?」
那是他們最常來的咖啡店。座落在喧囂城市裡的角落,一棟不起眼的小小白色建築,沒有華麗的招牌,沒有店員,沒有過多的座位,只有一個老闆娘,簡簡單單的陳設,濃郁到化不開的咖啡香。女孩很喜歡這裡,只要有空,她就會拉著男人到這兒來,消磨掉一個下午或者一個晚上的時光。她喜歡喝單純不放糖的美式咖啡,而男人怕苦,總是
「我們分手吧。」他慢慢說道,然後轉頭就走。我靜默,凝視著桌面,掩面啜泣。突然覺得有點詭異,抬眼環視著這空間,一樣的日期、天氣、服裝、對話、人物……。涔涔順著肌膚爬下的冷汗,前進的速度也和那模糊的隱約記憶一模一樣。不會錯的!這段日常我已經走過很多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