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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依然急駛在黑夜裡,車程還有四個小時又二十分鐘,他看見妻仍睜著雙眼,他試圖想說些什麼,但說什麼都不對勁,難道要聊聊《大家的日本語》,或是那顆粉紅色的跳蛋嗎?隨便什麼都好啊!今天做了什麼?最近有沒有想看的電影?下個週末要不要去爬山?諸如此類的家常事,若是平常他一定可以閒聊些什麼,但是此時他滿滿對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