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尚懋/佛光大學公共事務學系教授兼系主任、台灣東南亞學會秘書長台北市長柯文哲上台之後,針對松菸文創園區BOT案提出疑義,認為包括文創旅館、權利金與使用權等三方面引發爭議,希望尋求合理與妥善的解決之道。事實上,從2008年馬英九總統競選時,便將文化創意產業視為台灣未來的旗艦產業,「文創」兩字一時之間似
原來在臺灣看電影,看到「鬼」、看到「恐龍」遠比看到「人」容易得多。今天想看電影,搜尋影城播映表發現美國的恐怖鬼片13場次, 美國的3D科幻冒險恐龍片32場次,台灣的《愛琳娜》4場次。更具體的說明:假設你晚上七點半沒抵達戲院,還有四場次可以欣賞美國的恐怖鬼片,十二場次享受美國的3D科幻冒險恐龍片,但只
李明勳/台灣大學政治學研究所碩士生李光耀的「亞洲價值」讓「新加坡模式」逐漸成為一種「亞洲例外論」(Asian Exceptionalism),彷彿一切標準遇到新加坡後,都自然而然退居成為次要選項。即便許多證據顯示,亞洲價值充其量不過是獨裁政權的掩護,以合理化自身的獨裁統治;但無可諱言地,仍有許多新加
獨立製片的《鳥人》榮獲本屆金像獎最佳影片等四大獎,市場亦頗為賣座,可謂叫好又叫座。「鳥」片以小成本製作,其成功的原因在於影片內容深刻反映美國百老匯的產業結構、言之有物,且導演訴說故事的技巧推陳出新、甚有創意,值得國片業者借鏡。自從6、7年前《海角七號》打破國片沉悶的市場,在台灣大賣後,國片這幾年已從
很多人在網路上討論今年奧斯卡「很政治」,領獎的、頒獎的在台上紛紛為各議題發聲。但好笑的是,這件事其實不是第一次。大概只有愛好理性和平,總是大聲嚷嚷「政治非關藝術」的華人娛樂圈,才鮮少為人發聲。就如同作家張鐵志的評論:「電影畢竟是帶我們反思現實的媒介,什麼樣的電影被生產、被看見、被提名,都是政治性的決
雲林縣四湖鄉為了地方觀光,有意打造一座「幸」愛公園。這本來出現在觀光局雲嘉南國家風景區的官網,以「四湖口湖-性愛樂園」為主題,設計前衛大膽,包括兩性交合、特殊性愛、情趣用品等規劃,叫人瞠目結舌。說明中表示,是仿效韓國濟州島以性為主題的公園,將口湖鄉湖口溼地、宜梧農場和周邊景點打造為伊甸樂園。這構想是
奧斯卡金像獎名導演馬丁史柯西斯來台,在中影文化城拍攝新片《沉默》,因日式舊建築物突然倒塌不幸發生意外而震驚各界。港台各名演職員,幾乎都有過在此拍片的經驗,包括美國好萊塢影星「黛安蓮恩」、英國影星「梅爾吉勃遜」、華裔影星奧斯卡最佳男配角「吳漢」、英國國家廣播公司和日本NHK電視台合作世界第一部HDTV
馮光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老實說,我不太清楚,但是他從紐約回到台北之後,常常興風作浪,有人痛快,有人痛恨。認識他的時候,台灣已經解除了戒嚴,強人已逝,李登輝上台,台灣社會重新洗牌,政治風向改變。許多人失去了權勢和利益,許多也不怎麼樣的人,如小丑般粉墨登場,不可一世。
去年,台北市政府影委會花了納稅人三千七百五十萬,補助法國導演盧貝松來台北取幾個景擺進他正在拍的電影《LUCY》裡頭,鬧了不少新聞,這幾天,相關新聞繼續發燒,可是台北市長郝龍斌認為,這錢花的值得。因為不是花郝龍斌的錢,他當然感覺花的值得。其實,台北市政府為了宣傳台北,的確煞費苦心,問題是,主其事者這種
魏德聖監製的《KANO》,由於大部分採用日語發音,引起廣泛的討論。筆者早年在各獨立製片遊走,深刻了解和體會獨立電影製片公司拍片的艱辛和困難。魏德聖是筆者碩士論文《國片導演的執導經驗及其創作歷程之研究》訪談研究者之一,當時他正為攝製中的影片《賽德克.巴萊》籌措後續資金。訪談前閱讀他所著作的「小導演的失
二月二十二日一大早,我跟著電影「KANO」的大隊人馬,搭著莒光號去嘉義,說是要重現嘉農勝利凱旋回家鄉的路線,還要在嘉義遊行,然後晚上在棒球場舉行露天首映會。就在出發的前一天,魏德聖導演也趕來參加一場由我策劃的,在誠品戲院即將要開始為期一個月的「傳承X創新」台灣電影的影展記者會,忙著推動公民運動的柯一
中國導演賈樟柯的新作品「天注定」上週四在台北上演。他受訪時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除了九○年代「新電影」的啟蒙,使賈樟柯對台灣電影界別有一番情感之外;更重要的是台灣的首映,也是「天注定」在華文國家和地區的首映。「天注定」在去年金馬獎獲得六項提名,它的內容更被譽為「了解中國的必看之作」。但除了技術和內容,賈
針對貴報於二○一三年七月十日A8政治新聞版刊登之「豆導新片有中資?片商否認」一文,敝公司原子映象有話要說。關於貴報來電詢問關於國防部指稱若知「軍中樂園」有中資,不可能支援拍攝的回應,我們在答覆貴報記者詢問時,說明「軍中樂園」是國產(台灣)電影而非兩岸合拍片,在國防部的支援影視拍攝辦法中也未有關於資金
鈕承澤以瞞騙方式,讓中國籍攝影師進入海防秘密基地拍攝被發現後,卻以「電影人」在特殊情況下都會以「無所不用其極」的方式,以達其拍片的必要目的做出解釋。這樣的說法,是把所有電影人全部拖下水,當然有些會幫他說項緩頰,但這也是一個卸責規避的方式。怎麼電影人都是如此的不知檢討?有若當年的「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會犯
李安得獎,引發我們得思考台灣電影產業發展面臨的問題。「少年PI的奇幻漂流」拍片現場是設置在水湳經貿園區,拍片的現場除了造浪池外,其餘在拍完片後已經完全拆除,目前看到的是一大片工地,太多市民想要親身體驗這個神奇的造浪池,市府卻無法開放。即使這個造浪池產生的電影效果是空前的,但總是還需要其他的配套。台中
第四十九屆金馬獎台灣電影幾近「摃龜」,用文化部長龍應台在香港大學演講的用詞,第二天就「出了大事」。這個帶點諷刺的「大事」,大概就是指各界口水齊發,有大罵金馬獎吃裡扒外的,有自我感覺良好的,有要停辦的,有叫囂有種出來的,有一邊一國要劃清國片與外片的,很熱鬧。
居住在天龍城裡有一小撮人,不但有傲慢症候群、說謊造假症,更常以高級外省人或高人一等自喻,看不起我們台巴子。同樣的事,他們做,很高尚;我們普通台灣人沾個邊,就被說成很下流。他們的腦袋跟我們的不同,左右腦半球沒有連接,各自管自認高級的與下流的事物,形成有兩套標準。他們的精英成為泛藍立委、官員或法官。在神
大概很少有紀錄片像「牽阮的手」一樣,在一百四十分鐘的時光膠囊中,一會兒令你開懷大笑,一會兒眼眶濕潤,一會兒義憤填膺,一會兒又低首感歎;我們坐在黯黑的觀眾席中,好像在經過一場三溫暖的心境洗禮,冷熱相扣,百感交集。「牽阮的手」的主線是從田媽媽與田醫師這對「革命」夫妻的故事開始,導演莊益增與顏蘭權原本只想
暢銷作家九把刀首度執導的電影《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在台正式上映後,僅四天票房即突破億元台幣,刷新台灣影史紀錄。所謂人紅是非多,近日九把刀在噗浪的發言遭唯恐天下不亂的報社主管斷章取義下標之後,就只剩下大辣辣的「九把刀挺好片不挺國片」一行文。結果引起同檔期對打的《翻滾吧!阿信》支持者不滿。
最近政府預算似乎變充裕了,好幾個中央部會均在電子媒體,陸續推出個別但卻目標一致的吹捧陸客來台,就能活絡經濟的廣告。其實,開放中國觀光客來台觀光,已有好一段時間了,若真的對台灣有莫大的經濟幫助,民眾自會有所感覺,不需眾部會再花大錢拍片做宣傳廣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