誕生於15世紀的荷蘭人文思想家伊拉斯姆斯(Desiderius Erasmus Roterodamus,1466-1536)以奧林帕斯山眾神神話開端,藉著「愚神」之口,戲謔且四兩撥千金地將嘲諷技能開到最滿,諷刺社會、宗教、政治、文化的腐敗,滿口正經又荒唐的論辯,展開一場場對「愚」的翻案。愚並非蠢,或
「在十九歲的時候,我搬到了一個男人的家裡。我們喝啤酒,做愛,看月亮。看不到月亮的時候,我們就看路燈。距離遙遠的地方有一排很整齊的路燈,那是可以離開這座城市的快速道路,不知道通往哪裡。」前面是一個故事的開頭,記不得什麼時候寫好的。從我決定要成為作家以後,這樣倉促的開頭不知不覺累積了不少。
吳佳駿著,印刻出版有別於前作《新兵生活教練》中角色專注在敏感心思上的重複性,吳佳駿(1995-)以新的寫作策略,瞄準新世代的人際關係變化,表現不同人在青黃不接的年紀,找尋自己形狀的曲線路徑。八篇小說日式感濃厚,有發生在京都,男女之間的宛如游絲的情誼;有九州的一群仍保有學生氣息的新鮮人,介於成熟與純真
主辦:財團法人林榮三文化公益基金會協辦:自由時報宗旨:鼓勵以文學表現生命力的作者,激勵台灣文學創作。資格:凡具中華民國國籍者皆可參加。獎項:一.短篇小說獎:字數八千至一萬一千字以內。首獎一名,獎金六十萬元,獎座一座;二獎一名,獎金三十萬元,獎座一座;三獎一名,獎金十五萬元,獎座一座;佳作二名,每名獎
詩人孫得欽說:「認識自己,是最凶險的事。」於是每次提筆時都大膽而小心,戰戰兢兢在字句間質疑、迴避又咬緊牙關迎向前去。曾對編輯說:「最近想著要寫什麼東西,就會在屋裡走來走去,好像遊魂,整棟房子鬧鬼而鬼就是自己。」也在像空城的噗浪上說:「寫作真的很折磨(也很爽?),弄個幾百字的東西就在床上滾來滾去,那些
來自香港的陌生名字留言說,在因緣巧合下,和她青春期的女兒讀到我早年寫的〈子王〉,女兒很有興趣知道「子王」的結局。那個名字說,這是她第一次在陌生人的臉書上留言。留言寫道:「謝謝你繼續寫作,讓我體會到,生活可以多麼的不容易,也可以為多麼微小的事感到幸福。」
到現在,我還在適應鼻梁上這支多焦點眼鏡。驗光師遞給我時,特別叮嚀配戴多焦點眼鏡要改變觀看習慣,某些角度頭得轉,看近得注視鏡片下方,尋找到對的焦點處。但我眼球往下,仍常常找不到那正確處,還好視力還行,生活沒大影響,不過鏡片上有一處可看清楚,反倒給了生活驚喜,有時莫名頭一移,眼球對正,世界頓時一片光明,
今年是普契尼(Giacomo Puccini,1858~1924)逝世百週年,談到這位偉大歌劇作曲家的作品,樂迷總能如數家珍,比如《波希米亞人》、《托斯卡》、《蝴蝶夫人》等,還有《杜蘭朵》的〈公主徹夜未眠〉,無論全本歌劇或選粹集錦、安可曲,每每讓觀眾熱烈歡迎。衛武營首部旗艦歌劇演出的就是普契尼最後作
【編輯室報告】根植於嘉義的「阮劇團」,除了關注本土文化的傳承、也追求實驗元素的融入,由該團演出的三個台語劇本近期出版,本刊提問「駐團編劇」吳明倫談劇本創作之種種,並刊登鄭順聰書評。★★★《阮劇團台語劇本集》共二冊,包含改編自莎士比亞《仲夏夜之夢》的《熱天酣眠》、改編自莫里哀《吝嗇鬼》的《愛錢A恰恰》
電影《楚門的世界》裡,楚門是受到數十萬觀眾喜愛的實境節目主角。當年我大惑不解,這節目好看在哪?我是指,一個男人起床,上班,下班,吃飯,睡覺,不就是一般人每天在過的日子嗎?後來才明白,關鍵不在生活,而在觀看。距離拉開,日常便不再日常。都說小品文要從生活取材,這個說法讓人容易誤會,以為寫作是帶著一把鐵鍬
王璞著,二○四六出版故城,是故去的城,帶點鄉愁;也是充滿故事的城,帶點抒情。面對貧困的年代,香港小說家王璞透過個人的悲歡離合,記下大時代知識分子的境遇。輯一,寫長於長沙的童年,時值文革,經歷過批鬥的恐怖,體會過鄰里抄家的恐懼;之後至香港擔任報社編輯工作。輯二,記八○年代她輾轉到上海求學生活,細寫研讀
主辦:財團法人林榮三文化公益基金會協辦:自由時報宗旨:鼓勵以文學表現生命力的作者,激勵台灣文學創作。資格:凡具中華民國國籍者皆可參加。獎項:一.短篇小說獎:字數八千至一萬一千字以內。首獎一名,獎金六十萬元,獎座一座;二獎一名,獎金三十萬元,獎座一座;三獎一名,獎金十五萬元,獎座一座;佳作二名,每名獎
編輯室報告:第二十屆林榮三文學獎七月開始收件,本刊策畫【全民寫作時間】專題,邀請持續寫出精采作品的歷屆小品文得獎者,為讀者分享如何從生活瑣碎中提煉出一篇小品文的關鍵要素。將陸續刊出,敬請鎖定閱讀。★★★最近迷上裁縫,特別是車縫時規律而穩妥的「七切、七切」聲。
年過四十的夜,隱晦孤獨且關不掉的內在劇場,在日與夜的夾縫間潮汐高漲,成年的困頓不好說也無人可說,像泅在生與死的鹽海,不敢沉淪也搆不著陸,那些密度太濃的林林總總,只能任憑身心仳離,各自漂流。就那麼精準地,「把那匹馬/從心中牽出來」,牽出日夜折磨、也不得不與自己妥協的陰暗,「給水餵食,梳理鬃毛/更多時候
舞台劇《婚內失戀》裡,三對夫妻(年輕、中年、年長)對話不斷,有詼諧、有抱怨、有憤怒,傳神地表達了新一代婚姻中的酸甜苦辣。女性在甜蜜關係走向窒息關係,從又摟又抱走向背道而馳,終於吐露新一代女性的「抗爭」(例如:你認為我整天在家就是沒事做嗎?我丟掉臭酸的食物就犯錯了嗎?)寫實了現代老婆得不到尊重、得不到
我不是文學獎出身,年輕時唯一一次參與文學獎,是朋友偷偷幫我的小說投稿參加比賽。那次我沒有得獎,本就對得獎不抱希望的我,卻還是受到了打擊,我知道自己的作品很大膽,但那是我真正關心的主題,也是我非寫不可的小說。沒想到比賽結束許久後,我接到出版社打來的電話,聲音溫柔的姊姊對我說,「雖然你沒有得獎,但我們都
問題在於如今真的不知該從何說起。如果在二十年前,或許想講一千句,即使在十年前,大概也能講五百句,不過那些時間都過去了。大概只能說說在這「過去」裡,一些相當自我的、小範圍的重新認識。二十幾歲寫短篇小說時,在語言表現與結構上我都有明確的審美傾向,這裡的「明確」兩個字就是直白的「顯明」而「確定」,你客氣一
看到這個專題的你,如果正好想投稿文學獎,可能會覺得主辦單位真是大放送,請評審來和參賽者聊聊,好讓大家知道評審在想什麼。如果你覺得交流一下很好,那不妨再想一想──你寫小說的時候,有想要跟評審交流嗎?你當然想,否則就不會花時間讀這篇文章了。你想了解評審心態,才能投其所好或避其所惡。也就是說,你的小說是寫
編輯室報告:想當一個好作者的前提是當一個好讀者?文學獎的意義是一種技術的證據?小說該如何「寫得像小說」、但又能力求突破?今日登場的何致和、陳雪、連明偉、黃麗群,都是成績備受肯定的小說家,也是評審經驗深厚的專業讀者,各自提出對這時代的誠懇思索與深中肯綮的建言,鬥陣來寫作吧!
晨光聚攏,我日日來到大海面前,拍一張照,替時光留下轉瞬即逝永不復返的片刻。暗暝有光,明朗有影,遼闊無垠的地景如此熟悉卻又陌生,我試圖理解的方式,已從早期的抒情意識,滲入恐懼、驚怖與敬畏。棲居海濱,深知這片濯纓濯足的大海,每年必定帶走人命。創作與評審,一如親歷大海,差別在於寫小說是在海裡泅水,評審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