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對待男人的方式很多種,而且是自己可以選擇的,但效果不盡相同。我的伯母和伯父常被親友戲稱是「連體嬰」,因為伯母把伯父視為自己的「天」,伯父去哪,她總是亦步亦趨,即使伯父只想去洗手間,她都會緊張地問他要去哪?伯父總是不耐煩地回應她說:「我去洗手間總可以吧!」如果伯父哪天出門沒帶著伯母一起,伯母就會整
三月春,濕冷的天氣仍然徘徊在島嶼各地。先是傳來杜潘芳格辭世的消息(2016年3月10日),接著小她一歲的黃靈芝也在二天後(3月12日)離開人間。他們的人生之旅都算長,也都留下深刻的文學形跡。但是,在特殊的歷史構造中,並不被自己國度的人們知曉。
離開密閉機艙,淋不到幾分鐘柬埔寨古老熱情的冬陽,導遊和司機找到我們,行李上車,便驅車直奔暹粒國家博物館。轉眼,又身陷冷峻的空調房。19世紀後期,被熱帶叢林淹沒數百年的吳哥窟,因法國自然學家探勘而躍上世界舞台。博物館內,陽光被玻璃帷幕裁成繽紛光影,參觀文物的動線擱淺疏落的遊人。不時可見某種蛺蝶頭朝下停
文‧圖 心岱貓的眼睛,可因品種大略分為藍色、綠色、金黃色、古銅色、淡褐色,以及異色。它們隨光線折射會產生漸層的顏色,瞳孔也因光的強弱,從圓形瞬間變成梭形,甚至成一條線,這些變化都在貓身處不同的環境中,顯現「貓眼」比之天然寶石或人類光學有更加璀璨的一面。
見過多次的「粗魯叔」的故事也很有趣。他是個專業鐵匠,舖子開在大路後那裡,打一些鋤頭菜刀什麼的。聚會時經常只穿件白背心汗衫,露出一塊塊古銅色的肌肉和大叢刷子般的腋毛,豬哥味很重。臉上也是橫肉遍布,和繼父、Y教授的斯文文人模樣全然不同。講話的方式也不同,經常會不小心冒出「奶」、「卵鳥」、「尻川」之類的不
讓我們把時空先調度到這座大島上。沿著縣道一一二號一路向西可直抵桃園縣觀音鄉海邊。在那廣袤而平坦的沙灘上有著夏日欠缺的潔潤與清涼,但只要稍微回首來時路,勢必發現沿線駐紮了大大小小的軍事單位,它們彷若偽裝物,在那些墨綠的顏色之下露出動物性警戒,那意味著縣道不只是縣道這樣簡單的交通功能,反而有著更為複雜的
清明來臨前陡梯旁的荒地被打理得「眉清目秀」,野草枝蔓垃圾破傘全都不見了,吉永和母親站在十四樓高的門口初初察覺那是個墳墓,竟有些興奮。不請自來的植物廢物清除一空,墳廓墓碑現形,塋地外緣環抱一圈綠,使它愈加顯眼,像蓋上一枚章,那微傾和厚度,又像展示在玻璃櫥窗的巧克力蛋糕。
暑期最後殘餘少年鮮豔的質地天色晚了有點涼意(連比中指都很可愛的青春遠去了連罵幹都很帥的年代也湮滅了)懷念黃昏的古銅胸膛懷念每日晨光的溫豆漿.想當初烈火熊熊未嘗不是一個正派經營之人大翅鯨般緩緩迴旋使夜有所夢撥開鬍鬚內心廣場一片光明坦克信步走在教堂路上
懷揣太陽精魄的古銅青年一一上山拜雪,南國唯一的雪矗立眼前。即使圍困在朝聖的車隊,仍聽得冰塊在耳邊流響,那雪山正用萬年的道行提升自己的海拔,彷彿一女神踮起腳尖,要最末最末的你看見她盤起的髻。於是一一褪去了衣料,渾身熾熱的火山孝子跪倒在她的腳跟,雪與火的媾合。
很高興是在這樣的天氣搭上渡輪.陰雨和陽光正好到達了飽和隨時都可能降雨隨時都可能從雲縫間漏下陽光.河面上無限多的菱形的水紋隨著船隻的航線而搖曳著每一隻菱形的中間都有一個同心圓同樣晃蕩著同樣凝望著天空.像是眼睛或者孔雀的尾翎而在菱形和同心圓之間
M十六對應AK四七戀人和仇人難以判別殺人武器同樣地不可思議以戰止戰,軍火商廣告詞──護持世界和平。我說:聽你放屁!.巴爾幹半島的深秋銀白初雪悄然下了撫娑步槍木質是石楠荷蘭人用它做菸斗日本人是庭園圍籬俄國人將它做武器…….軍火商合該下地獄無須子夜告解上帝
憑一冊薄薄的《特里爾城市指南》穿過黑城門,穿過特里爾殘破的羅馬歲月穿過中心市場廣場市場十字柱已經是千年古事在十字柱下在市場與教會之間先生,你曾想些什麼?.布呂克街十號巴洛克風華依舊先生,抱歉事前不曾告知冒昧造訪,並且還以四歐元,重溫一場紛擾
我是個膽小的人,我並不反對鐵窗,反對鐵窗的人主要是因為它醜,最醜的就屬早年澎湖鄉下裝的鐵窗。其實那並不是鐵做的,而是直徑約六公分的圓形塑膠管,灰色的大水管,裡面灌上混凝土,一根根橫在窗外。有一次讀小學的弟弟回家沒房門進,就側著頭想鑽窗子進去,沒想到被這些灰衛兵給卡住了,進退不得,家裡沒人在,斜對面姊
巴西國土總共有7,000多公里海岸線,從北到南海灘數不完。巴西北部海岸線上(Pernambuco)州的首府累西腓(Recife),一個融和葡萄牙殖民時期建築、歐非巴西文化的美麗沙灘城市,更是瘋狂嘉年華派對的熱門度假地。當飛機尚未降落在累西腓,就先在該城上方的海岸線巡視一番,從高空俯視無數個海灣與高聳
在台灣的時候,朋友之間會開玩笑,一個女孩子長得醜,大家會拐彎抹角地說她長得很善良或很愛國;因為不能讚美外在,只好牽強地說她還有內在美。醜小鴨變天鵝的故事,也許只是安慰平凡少女的假象。我有三個姊姊,她們小時候都留過及腰的飄逸長髮,唯獨我要不是削短的男生頭,要不就是馬桶蓋的娃娃頭。也許因此,我總是像脫韁
人必須生存,必須創造。人必須生存到那種想哭的境界。—─卡繆二十幾歲剛開始寫作時,每有好文章便抄寫一遍,普通喜歡用原子筆抄,最喜歡的用毛筆抄,好的句子令人想整把吃進去。其中卡繆是我抄較多的作家,他的《異鄉人》、《瘟疫》高中時讀並不特別喜歡,比較上紀德更得我心,但我喜歡《卡繆札記》的文字,他的小說晦暗
宜蘭文學館是日治時期留下的木構建築,門上掛著一具銅鎖。看到的人都說,這古銅鎖雅緻漂亮,找個鎖匠肯定能夠打開,同時配把鑰匙。我卻不這麼想,因為它在那麼長的過往歲月中,曾經鎖住太多太多人的記憶,縱使請來再高明的鎖匠,恐怕也無能為力!【說照片】徵文
國中時,認識了大我十歲的同學的哥哥。那時二十出頭的他,用雙腳走過台灣好幾回;常常說要去旅行,一溜煙人就拎著包包走了,真的很「飄撇」,所以我都叫他飄哥。他愛閱讀又很聰明,不管是什麼類型的書,一個月可看完一百本;大學讀到一半,他告知父母學校的課程無法滿足他對這世界的求知慾,他說他要旅遊到各個國家去,整個
撰為何色彩要緊呢(Why color matters)?人生重要場合如:求職面試、首次約會、訂婚、結婚或喪禮(job interviews, the first date, engagements, weddings, or funerals)皆離不開顏色的考量。
陳信宏不是沒有想過離開,兩人短暫分開過,他開始與人Phone Sex,然而週末晚上一個人手淫之後疲倦地掛上電話,房間裡有一種無以名狀的壓迫感,讓他無法呼吸。寂寞比被糟蹋還更無法忍受,他打電話給Alex,哭著求Alex回來。陳信宏當笑料一樣跟菊池說這些糗事,但他沒跟菊池說,與Alex復合之後,好幾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