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麥(Éric Rohmer,1920–2010)是法國的,也是世界的。遙遠以前,侯麥就給我一種巨大的感覺。這次新出版的《侯麥》傳記,也是一次沉默巨人的敘事。在試著偷窺《侯麥》之前,值得讀者先確認的是,侯麥的內在分裂。從觀看者到創作者他是從一個觀看者開始的,然後成為寫者(影評),最後是創作者(導演)
1在古代,詩和音樂時常連在一起。古希臘詩人隨身攜帶七弦琴;中世紀詩人則以豎琴伴奏;唐詩、宋詞、元曲,當時都能付諸管弦。現代詩雖然似乎已和音樂分離,但這其實只是誤解。詩的音樂性不僅是歌唱問題,也不只包括平仄格律或抑揚音步,還應包含詩作中字詞和字詞間的呼應或對峙、節奏的變化與流動等。另外,字詞的音響效果
.攝影火山噴發的情景在不少電影、電視畫面中看過,也透過銀幕明暸火山噴發瞬間的威力、殺傷力,但身在龐貝古城遺跡感受更明顯,看著眼前因火山噴發遭火山灰瞬間埋沒的龐貝古城遺跡,活生生的例證讓人強烈領略火山噴發及大自然的威力!座落在維蘇威火山南麓山腳的龐貝,位於港口及陸路交通要點,優良地理位置造就它在羅馬時
阿格拉斯角(Cape Agulhas)是非洲的最南端,也是南非的「國境之南」,但其知名度一直為好望角所掩蓋。我駕車到了人口不到1000人的非洲最南端小鎮阿格拉斯(L’Agulhas),放眼望去僅有低矮白色屋舍、藍色的海水,海風徐徐吹來,但自海面折射的波光倒是讓人難以睜開雙眼。
謝珊蒂台中好嗎,你好嗎?那年初夏,我們相遇於內分點,成了P點座標的X和Y,因為簡單而美好。開始,三列行式的加加減減給了彼此不少影響,那些好與壞我們互相分享著。由集合A和集合B的共同元素所形成的新集合,第一次牽手;互斥事件,我們磨合;事件A與事件B彼此發生與否不互相影響,則稱A、B為獨立事件,是分手。
霧島市位於鹿兒島縣東北部,交通網四通八達,南九州最大機場─鹿兒島機場就在其境內,霧島同時也是鹿兒島縣與宮崎縣之間的貿易樞紐,佔盡地利之便。它不僅為日本最早指定的國立公園,也是鹿兒島縣人口最多的第二大城,充滿迷人神話傳說與自然、歷史、文化魅力,並得天獨厚擁有許多溫泉泉質,造就眾多倚傍於優美溪谷與大自然
《文訊》雜誌社將創刊號至350期,長達三十餘年的史料數位化,製作「文訊雜誌知識庫」,內容涵蓋四千七百萬字、一萬七千張照片、一萬九千篇文章、近五千位人士訪談或評介、三百個以上的專題企畫;檢索功能包括「關鍵字查詢」、「刊期瀏覽」、「分類瀏覽」等,並有「文字雲」一欄,羅列篩選出三十年來發表文章數量最多的「
文、圖/銨銨總是覺得存不了錢?那麼先來檢查一下自己的錢包吧,管理好自己的錢包,可是存錢的第一步。想讓自己存錢的錢包規則,有3個重點要遵守:1.錢包裡保持整齊:很多人的錢包一打開,錢、發票、卡片擠成一團,一看就是沒有好好管理錢財。想存錢的錢包必須是,錢包一打開就能一眼看出裡面還剩多少錢;信用卡也只放常
在專業的園藝栽培農場裡,園主絕對不會將澆水的工作交給實習生,雖然澆水是植物栽培中最基礎的一環,但也是極為重要又困難的工作。常言「澆水3年功」,意即要抓到植物澆水的要領需要花上3年的時間,由此說法可知澆水是園藝栽培植物中頗具困難的工作之一,但只要掌握以下幾個訣竅,可以幫助更快上手。
長久以來,雖然極力控制冰箱內的食物和食材,仍然有爆滿的時候,原因是許多東西都有冷藏的必要,除了三餐的菜肴、水果之外;干貝、蝦米、香菇、中藥材都是需要冰的乾貨;常備類的辛香料、米、麵、醬看似耐放,其實只要長期放在常溫環境中,照樣會發霉、長小蟲、變質。
到早餐店外帶早餐時,我會自備一個保溫杯裝豆漿,順便提醒店家老闆:「不用免洗筷和塑膠袋。」有時候,熱心的老闆非要給我塑膠袋,說:「不然你要怎麼拿呢?」我笑著示範給老闆看,兩隻手分別拿三明治和保溫杯綽綽有餘,塑膠袋就免了吧!上市場買菜時,我會自備一個大購物袋,裡面裝著許多大小不一的回收塑膠袋。結帳時,我
從小就聽人說過,太早交男朋友的女人最後都是晚婚!當下我想:「十八歲應該不算太早吧?」就沒當一回事。後來一路上學、就業,過了適婚年齡,一直到現在變成中年熟女,身邊不乏異性同學、同事、友人,不過也就真的只是同學、同事、友人,即使有時候有些稍微親密的舉動,大家也只當是開玩笑,完全不會做非分之想。
神采奕奕的古廟老與古,通常與舊字攪和一塊兒,可三峽老街和清水祖師廟不但不顯老舊古舊,還精神抖擻,神采奕奕。台灣有很多廟宇,彼此像比賽輸贏那樣去興建,整修、擴建、重建,皆不惜花大錢鑲金框銀,購買幾百公斤純金打造神像。彷彿只要把廟宇蓋得豪華氣派,神像鑄造得金光閃閃,就愈顯靈聖。
約半年前,在高雄文化中心附近的林泉街巷子裡,悄悄飄出了陳年的書香。「左彎」租用了文藝氣息濃厚的「御書房」餐坊後院,打造了一間復古又時尚的二手書店。因為空間共享,愛書人既可由左彎大門進入,亦可在吃食休憩之餘,穿越過御書房,直接來到這間夢想小屋。
無論過去或現在,「書店喫茶.一二三亭」都是時間中最美的一瞥光影。在過去,它曾是日治時期一間有名的高級餐廳,隨著歷史變遷,原址成為廢墟,遭到荒置、遺忘、甚至將被政府拆除的命運。所幸經過陳情與抗爭,這棟百年老屋終於被保留了下來,且搖身一變,成為老舊鹽埕區附近的文化新地標,可說是歷盡滄桑、再顯風華。
年輕時候報名文藝營,後來真的用台語寫詩,還做過出版社和租書店,這樣的人開起舊書店,架上陳列大半是自己的生命歷程。去過府城舊冊店的人,大約可以體會這是一家奇店。兩位老闆非親非故,因對書的理念而結識。潘靜竹總坐櫃檯,她畫畫,擺在一樓的豐厚藝術藏書來自她的手筆。潘景新的管區在騎樓,像個典型南部人擺幾張椅子
長年以來,廖鴻基(1957-)在現實生活中經常發現海洋遭受的錯待與誤解,「大島」的人們似乎沒真的意識到他們所立足的是一座島,從管理階層到庶民百姓,從官方政策到街坊認知,對於海洋的不合理對待比比皆是,無所不在的恐海症塑造一個又一個「背海的人」,島民與海洋的關係是畸形的。即使「下海」多年,廖鴻基遇見那些
新居落成後,我約了朋友到家裡餐敘,其中有位寶寶才6個月大的媽媽,特別要我帶她看孩子們活動區域的布置。當我一邊解說玩具收納櫃的設置理念時,在一旁的女兒小羽自己取下一盒樂高開始玩,等到我們要下樓吃飯的時候,小妮子一邊說:「小羽收拾。」一邊主動把散落在地上的樂高收回盒子裡,再放到櫃子上。
「為什麼要讀馬華文學?」是黃錦樹與朱宥勳的問題,而且問題其實是「為什麼要在台灣讀馬華文學?」根據錦樹的觀察,在台灣,十年前沒有人會提出這個問題。誠然。不過,不太有「為什麼要讀馬華文學」的問題的時光,也太遙遠了。錦樹說,「兩大報書評版對待我們在台出版的新書,禮遇的規格和本地作家並無不同」。「我們」,指
位於文教氣息濃厚的青田街,附近不乏特色小咖啡館,幽幽靜靜的,彷彿從街口就開始了這一趟書店的探訪。「旅人書房」在二樓,一樓的大門不見什麼端倪,但門牌沒錯,稍微走近,就看見小而美的木刻店招,下方貼張「旅行的二三事」展覽海報,一旁還有花探頭過來,都在歡迎顧客上樓「旅行」。通過窄窄的樓梯間,推開門即見一幅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