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身邊的女人,不是驕矜成性,裝模作樣,就是城府深不可測,彼此競爭著。看到這樣子,更使他懷念容易親近,完全相信自己的那位。源氏並未記取教訓,仍然左思右想,怎樣才能找得到身分不是那麼高貴的人家的女兒,人品可愛,而又不用那麼費神的人兒呢?只要聽到稍有優點,風評不錯的女子,他完全不會遺漏。試著送一行的短信
東倒西歪的啤酒瓶、散落的洋芋片包裝袋、扔在地上的內褲、擦拭過的衛生紙。星期天中午的書房,凌亂得彷彿死過人的命案現場。試圖回想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後腦勺像被榔頭狠狠重擊,一陣劇烈疼痛。身體是水溝撈起的一灘爛泥,軟弱、疲倦,無比的厭煩和厭世,打開冰箱借助另外一瓶冰涼的啤酒回神是宿醉唯一解藥,但那只能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