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周遭的朋友都在躲著一個人。雖然是躲她,但我們躲得也挺不心安。因為既然自稱為她的朋友,這時候似乎更不該躲她,但這次情況很特別──她失戀了。失戀這事情一點都不特別,誰沒失戀過?但她失戀不僅特別,根本就是大災難,就像世界末日一樣洪水大潰堤,不長眼地沖垮碰到的所有人類、動物、房屋、橋樑—所以妳說,該不該
有個女生朋友跟我說,前陣子她終於搬離了她跟男友同居的住處。原來她不幸交到一個有暴力傾向的男友,不過這男子暴力傾向的對象是他自己,也就是所謂的自殘。自殘人格拿命玩 嚇跑同居女友平常看起來很正常,但兩人一吵架,那男生的第二人格就颯爽登場,開始自己撞牆、扯頭髮、抓我朋友的手甩他自己巴掌,據說還曾經拿那種酒
依晴什麼事都對阿興說,陳世辰的事也是。依晴和媽媽感情很好,媽媽教她燒菜做家事,可是有些話不能跟媽媽說,只能跟姊姊說,依晴沒有姊姊,阿興就是她的姊姊。看完演唱會的第二天中午,正吃著媽媽做的愛心便當的依晴突然冒出一句,「我要嫁給陳世辰。」「什麼?」阿興以為自己聽錯了,還是依晴說錯了?依晴繼續嚼著三杯透抽
最近開始看一些科學的書。好吧,我承認這樣說太抬高自己了,做為鐵桿文科生,科學的書我基本看不懂啦。所以,其實是科普的書。不過總之也是開始想接觸科學。為什麼呢?我自己還認真總結過,發現原因有二:第一是因為過去常年看的都是人文科學和社會科學的書,這樣的閱讀基本上是要進行思辨工作,邏輯推演,真偽認證,經驗總
許多人說,沒有到過鳥街,就不算到過喀布爾。我想第一個說這句話的人,也許是一個人類學家。鳥街顧名思義,是喀布爾舊城區裡一條專門販售禽鳥的老街;在旅遊書聖經「寂寞星球」中,特別提到鳥街是喀布爾這座城市裡,少數遠離戰爭與現代化文明的角落。我曾在國外的攝影雜誌中看見一張黑白作品,拍的是數名喀布爾的鳥販在鳥街
2015年4月21日,斗大的新聞標題報導著一則女星自殺的消息,那樣年輕的生命殞落,多麼令人惋惜!得知當事人生前深受「網路霸凌」所苦,更加令人不捨!這讓我想起一些以前受霸凌的孩子、霸凌別人的孩子,以及受霸凌後去霸凌別人的孩子。在這樣的惡性關係裡,其實很難真正去論斷什麼。霸凌者有霸凌者需要面對的問題,受
張玉芸發芽的馬鈴薯在丟棄之前,我留下兩顆,置於瓷盤內,擱置角落。因為不顯眼也就遺忘它們的存在,當然也忘了澆水,任憑它們在冰冷的盤子,自生自滅。三個月後,我發現它們已經冒出六個小馬鈴薯,宛如皇冠附著於母體。沒有水分沒有養分供應,也沒有土壤庇護,小馬鈴薯饑渴地從母體身上攝取養分與水分, 悄悄進行自體繁殖
智利是詩人之國,前後出過兩位得到諾貝爾獎的大詩人:1945的密絲特拉兒(Gabriela Mistral,1889-1957)和1971的聶魯達(Pablo Neruda,1904-1973)。智利的坎坷命運也和台灣若合符節,曾經歷由美國支持的漫長軍事統治,在人民的努力下才逐漸爭取到真正的民主。詩與
一、熹微,或者霓虹照例是雀榕篩落的光,照例是那座明明滅滅的鐘塔──冰綠轉著圈圈,銀亮碎灑一地──碎灑於手上那些彈珠,珠色分明,紅黃藍白交融,發瑩澈的光。再平常不過的日光。再平常不過一寸寸低下去斜下去的夕照,如夜裡靜靜斜躺的月光,有時青翠有時熒紅,那樣重新理解光的幻化,理解做夢原來也有不同的顏色。
日前,和朋友在臉書上聊天,討論她即將赴美的行程,與其他日常瑣碎。這時她突然提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一位自國中畢業後,我們就再無機緣碰面的同窗男孩H。「妳還記得他吧?前天我去做機車排氣檢查,遇到以前的同班同學某某某,他跟我說,H自殺了,上禮拜剛過頭七。」
和朋友討論前陣子有位學生偷存錢買手機,因被母親發現把手機沒收就自殺的新聞。我心疼那母親的喪子之痛,對於有著大好未來卻自殺的孩子感到不值。而朋友覺得這事件中的手機雖是小孩不顧大人反對而偷偷存錢買的,卻也表示這件事對這小孩很重要。為了擁有夢想中的手機,小孩子可能必須「犧牲」原本想吃的想玩的,存下錢,買到
在文學上,賴和以寫實的手法,表現台灣人在日本人欺壓下的眾生相。賴和年二十二歲,與彰化市西勢仔莊王浦先生四女王氏草結婚,婚後生有子女九人,但有五人不幸早夭,僅留桑、安兩位兄弟及彩玉、彩芷兩姊妹。1919年賴和從廈門返鄉,修繕舊居開設「賴和醫館」行醫;直到1943年1月31日逝世,都沒有離開彰化。
愛情是一種令人敬畏的鬼神,你永遠看不見,也難以預料何時會迎面而來。電影《推拿》敘述盲人按摩院裡幾組男女的愛情糾葛,分別是個性外向的按摩院老闆沙復明極力想與正常人聯誼,屢戰屢敗,內心渴望見到「美」,而同院中總被稱讚外形出色的都紅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因為他太常聽到客人稱讚都紅外貌,使得他想碰觸眾人口中都紅
費迪南.馮.席拉赫著,薛文瑜譯,先覺出版以短篇小說集《罪行》敲響成名鐘的費迪南.馮.席拉赫(Ferdinand von Schirach,1964-),在最新長篇依舊運度刑事辯護律師的觀察本領,從經手的案件之中添補想像,以藝術手法導出懸疑感濃烈的故事。少年瑟巴家世烜赫,卻有一個破碎的童年,獨自承受父
Q:看見許多情殺的新聞,讓我覺得好害怕,兩個人在一起時明明就很要好,但要分手情況就變糟!我現在的男友就是這樣子,交往時對我無微不至地照顧,一開始真的覺得很好,但一陣子後,他開始管東管西,還會一直質問我跟別人出去的時間、地點等等,有時還會要我別一直跟朋友出去,但明明就已經很少出去了。他常說他只有我,如
在台灣,基本上凡是役齡男子,都有服兵役義務,通常母親都會殷殷教誨,當完兵就是大人,思想行為要跟著轉大人。在泰國,據說男人一生要出家當和尚至少3個月以上,長短依個人意願,可以還俗,葷素不拘。初秋時分,到泰國曼谷旅遊,除了旅行社安排的固定行程之外,我自己最感興趣的莫過於起個大早,進行一趟曼谷傳統市場巡禮
3.母親快步回家,完全不理會一路打招呼的鄉民,說要睡覺。身體一貼上床,就開始打鼾。他想去看看那棟金色房子。外面的喜宴雨棚已經搭好,圓桌開始擺上,有媒體採訪車,幾個搭建工人正在接受訪問。工人們開心地說,外頭辦桌最怕下雨,大太陽對新娘子也不好,所以棚子搭好,大家都可以安心吃喜酒啦。記者問,跟新郎熟不熟?
那天,我下載了一個APP。當安裝百分比顯示百分之百完成時,我突然不醒人事。再度醒來,已經躺在床上,展開了一個全新早晨的開始。當我拿起手機,發現整個手機的介面都變了,上面不再是時間以及最新動態顯示頁面,取而代之的是一整片黑色的畫面,以及一段白色字體的數字及文字,「39年2個月24天10小時6分鐘34秒
不要發出聲音,不要停,繼續往前走。」女子突然感覺到脊部的底端被尖銳冰涼的物品抵著。「繼續走。」聽不出情感的粗啞男音,「如果妳試圖逃跑的話,這把蝴蝶刀就會滑進妳的脊椎,不會死,只是會下半身癱瘓而已。」女子感覺到其他冰冰涼涼的的東西滑過背後,這次是自己的冷汗。
我的好友狄區的外公過世了。死在花園裡。在他斷氣之前,他們相信,他是在試圖移植一株茄子樹。他們將那株茄子樹上唯一結的一只茄子安置於他交握的、布滿皺紋的大手上,棺木中,據狄區說,那只微彎的茄子讓外公的整具屍身看起來彷彿是在極力地憋笑,憋到嘴唇都發紫了。狄區還說,這不能怪我的外公,他本來就是個喜歡嘲弄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