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音研究所休學期間,為了尋找研究課題和擴大交友圈,我註冊登入交友網站,結識一名職業為「藝術」的年輕男子。後互換通訊軟體的聯絡方式,聊天分享,我們共有各自的憂鬱,一樣於快三十歲時離開自己的本業,投入學習藝術創作。我分享我的作品,他分享他的畫作。在言談中,他提及自己二十七歲始學畫,憂鬱的痛苦不為家人所諒
@呢喃在醫學中心的整型外科,跟一般民眾所認知的很不一樣,沒有華麗如群星的醫師看板廣告,沒有踩著高跟鞋儘管婀娜多姿仍對自己身體不滿意的妙齡女子,也沒有炫目的菜單提供選擇(韓風雕鼻、削骨、自體脂肪隆乳……),這裡有的是做頭頸癌病人皮瓣重建手術,開刀開到凌晨3、4點的主治醫師,有的是各種慢性病纏身或長期臥
@阿梁伊小時候在身為瓊瑤忠實粉絲的媽媽帶隊與薰陶之下,七八零年代瓊瑤小說所改編的三廳電影,我幾乎每部都看過。中學時期,為了躲避教官的街頭突擊,翹課的午後幾乎都是跟同學泡在二輪戲院裡面。後來又經歷了「壓馬路、看電影、回宿舍」通俗的戀愛橋段,所以在那個我正年輕、國片正夯的歲月中,我看過的國語電影還真是不
尚比亞,土地比台灣大20倍,卻只有1千4百萬人口的中非內陸國家,而其中三分之一居民,都是HIV帶原者,超過一百萬兒童因愛滋病成為孤兒。為什麼這麼多人染上愛滋?張美蕙說:「尚比亞人民普遍貧窮、就業機會少、婦女地位低,很多男人終天醉酒遊蕩,女人則為了謀生從事性工作,八成病患都是因為不良性關係感染。」
愛少少那天,在查房的時候我聽見了病人聚在一起說話,由於精神科的病人平常出去的時間少,聚在一起聊天是很重要的娛樂,不過從他們臉上,我讀到的並不是談論八卦的興奮,而是一種不該出現的肅靜氣息。「發生什麼事了?」我放下手中的點名板,加入了他們的話題。
@春江去年初夏,我跟團暢遊日本京都,來到名聞遐邇的金閣寺,百聞不如一見,美麗輝煌的千年古剎,從過去滿腦子的圖片印象中,終於真實地呈現在眼前,寺,靜靜的,把喧囂的遊客屏棄在鏡池湖邊之外,一時間我簡直啞口無言。線條完美的古廟,除了實體的結構,還不能錯過湖面的樓閣倒影,虛實並生,共存共榮。到訪那天雖沒有晴
Q:福島核災5年了,日本是不是已經沒有什麼跟核災相關的限制了?因為核災而死了那麼多福島居民,難道與核電相關的人沒有人遭到處罰嗎?A:雖然福島核災已經5年了,但日本政府在2011年311發布所謂的「原子力緊急事態宣言」,至今無法解除,前京都大學原子爐研究所學者小出裕章表示,這等於是輻射戒嚴令,日本關於
有位讀友寫了封措辭強烈的信給我:「……一位非常好的朋友因為孩子向她出櫃,震驚之餘承受不住,竟然自殺死了,而孩子的父親不能原諒與接受,就與他斷絕父子關係。所以行行好,不要一味地鼓勵孩子們出櫃,過你們自己的生活就好,不用說出來,不要讓太多人想不開……」
Q:我現在是研究所學生,某件事讓我痛苦了好幾年,我在大學時認識一位外系學長,當時他有女友,但跟女友感情不好,他想分手他女友就威脅要自殺,他們系上的男生知道他對我有意思,就想撮合我們在一起,要我救他出苦海。當時他跟我說一畢業就會和對方分手,我也滿心歡喜能幫助最喜歡的男生,所以飛蛾撲火般地跟他熱戀,但這
「我記得很清楚,2008年5月12日,下午2點18分,我們家住在15樓,剛走出電梯,突然天搖地動……」陳鴻回憶:「晃了兩分半鐘,卻覺得好像過了一輩子。」陳鴻和蘇琪是來自台灣的宣教士夫妻,一個畢業自政大哲學,一個是專業心理師,他們搬到中國四川的第7個月,就碰上了規模8級的汶川大地震。雖然一切都在意料之
安德魯.所羅門神童野田健的故事世界上擁有最絕對權力的人,就是父母。這些天才兒童的父母雖然極度關注孩子,卻看不見孩子。孩子之所以傷心難過,往往不是因為練習很苦,而是因為不被看見。野田健的母親野田貴代在《村聲》週報上看到鋼琴班招生廣告,便幫5歲的野田健報名。2年後,老師建議她去參加茱莉亞音樂學院大學先修
克里斯多夫•安德烈當你不開心的時候,就不要暴露在「要幸福」的勸世語錄之中。福樓拜在給朋友阿爾弗德.勒.波特凡(Alfred Le Poitevin)的信中,表達了自己的看法:「你可曾想過,幸福,如此可怕的詞彙讓多少人濺淚?如果沒有幸福這詞,我們可以睡得更安穩,活得更自在。」
寫作哲學論:我是一位反抗者訪談當日恰是台北山區行將雪落無聲的前夕,城裡終日濕冷,然而舉行新作《草木恩情》發表會的李喬(1934-),對於文學與文化思考的熱情依舊不減,開口即說:「我的文學始終志在反抗。」他解釋反抗哲學與存在主義的關聯:「反抗以取得主體的存在,反叛則僅止於違逆既定主體,故前者始終持續,
那名女孩走進來的時候,已經是自殺未遂且又失去男友的狀態了,我輕聲地問她:「還好嗎?」她搖搖頭,低頭啜泣不語。我再說:「等妳好一點了,妳可以從妳想要說的地方開始。」她點點頭,開始說話了。她是一名女強人,男友小她九歲,剛開始的兩年彼此很甜蜜,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男友愈來愈需要自己的空間,而她則是愈來愈需要
我印象最深刻的童年回憶之一,是一隻在東京「目黑寄生蟲館」看到的絛蟲。那是人的絛蟲。牠到底有多大我已經忘了,只記得很大很大,像輓聯或那種用來上吊的白布條一樣掛在牆上,比當時的我高出好幾倍,而且還繞了好幾圈。想來應該有十公尺吧。也許,牠並沒有這麼大,只是在我孩童的眼光看來,牠簡直大到不可思議。
張帆每個人都會說謊,每個人都在說謊。我們都會藉由謊言來將事實的真相歪曲,好導向對自己有利的一方。說謊並不稀奇,它隨時發生在日常的生活中,與人類相伴而生。它甚至可以說是人類的捍衛者,藉由謊言,我們才能保護自己;藉由謊言,我們才能掩蓋那深埋在竹林中的人性弱點。
張亦絢(1973-)是個神祕的名字。她出書總讓文壇騷動,但少辦活動,像與世隔絕的鍊字術士。這次繼《愛的不久時》(2011)推出第二本長篇小說《永別書:在我不在的時代》,面對採訪時她仍忍不住說了,「好想趕快結束宣傳期呀。」然而,她的作品一直帶有介入社會的強烈特質。從《壞掉時候》、《最好的時光》、《愛的
大衛.希門內斯著,林品樺譯,木馬文化出版派駐亞洲的西班牙記者大衛.希門內斯(David Jimenez,1971-),以十幾年的亞洲採訪經驗,觀察到不同國家的社會面貌,副題雖為「那一段不為人知的底層故事」,事實上,書中所列的三十篇文章,多為該國家歷史上重要的事件,造成的傷害影響社會現狀。比如寫貧窮的
費時37年,國家文藝獎得主、台灣歌劇教父曾道雄明年1月底終於要將取材自《左傳》所作的中文歌劇《鄭莊公涉泉會母》,搬到國家戲劇院演出。面臨製作資金缺口,76歲的曾道雄這幾個月每天都在為「錢」奔忙。欣賞該劇強調孝道的台灣史學大老、台獨運動家史明,慨捐一萬力挺。曾道雄接到史明捐款,感動直言:「歐吉桑(史明
愛情裡的權力結構,不是每個人都養得起公主,自然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服侍得了國王。公主與國王,他們都得到了愛情權力中的免責通行證,能夠頤指氣使,自然也得有人概括承受,俗稱的「工具人」,就是這類愛情天秤傾銷下的承受者。法國電影《我心深愛的國王》(My King)敘述湯妮因滑雪意外中嚴重受傷,膝蓋完全無法打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