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治媽媽不識字,卻非常敬重讀書人,在那貧困的年代,她努力栽培我和弟弟兩個最小的兒女讀書,也對我們寄予厚望。無數個夜晚,媽媽在昏黃的燈光下陪伴著我們讀書,有時讀書累了困了,忍不住沉沉睡去,醒來時,媽媽已端上香噴噴的消夜—米粉湯,那是我們學生時代深夜食堂的專屬美味,米粉湯裡沒有加入太多配料,農家純米
@李月治媽媽不識字,卻非常敬重讀書人,在那貧困的年代,她努力栽培我和弟弟兩個最小的兒女讀書,也對我們寄予厚望。無數個夜晚,媽媽在昏黃的燈光下陪伴著我們讀書,有時讀書累了困了,忍不住沉沉睡去,醒來時,媽媽已端上香噴噴的消夜—米粉湯,那是我們學生時代深夜食堂的專屬美味,米粉湯裡沒有加入太多配料,農家純米
@6150最近兩三年,退休的父親頗熱衷在中午的時候做料理,那個時間點外出工作的母親才會讓出廚房,而之前我還在工作時,三餐大多在外解決,現在辭職在家準備考試,倒是有緣一睹老爸的廚藝,有兩道真是讓人大開眼界。一、油豆干︰第一次看到那一盤浸在油裡的豆干塊,參雜著切成段的青蔥和辣椒,怎麼看都是色香味俱缺。想
睽違9年再登台,年近70的「山海塾」藝術總監天兒牛大依舊一派儒雅,眼神清朗如鏡,一如他想藉由作品訴說的生命議題,無論人還是自然,繁榮與寂靜的循環,隨著時間流逝,和諧而規律地進行著,新舞作《回——喧囂的海,寂靜的地》,歐洲人給予的評論是,「山海塾的舞踏手就是大自然的鏡子。」
也不是挑剔,也不是自卑,只是更喜歡現在一個人的生活,除非心目中的完美天菜出現,除非愛情的力量強大到足以推翻現有的堅持,否則,我真的懶得談戀愛!〈忙著閱讀世界的精采 好過與男人無趣問答〉「她一定是太挑,眼睛長在頭頂上,所以才會一直沒有對象。」「我女兒和妳同年紀,她小孩今年都八歲了!」
@洛十一我的臉感覺被東西觸碰到,我醒來,正在下雨,發現自己躺在霧霾遮蔽的昏暗樹林。慌張,不解,我四處搜尋,失了節奏的腳慌忙的踩在泥濘的大地。「啦啦啦~」突然我聽到有人低聲吟唱,停下腳步我環顧四周,聲音越來越近,終於我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她帶著微笑,越來越靠近我。
愛情該是被善待的,但添加了暴力的愛情卻是黑色的,而且暗黑中遍布血絲,這是折磨人,是綁架愛情,不是愛人。!週末時重看了長澤雅美、上野樹里和瑛太主演的日劇《last friends》,劇中兩位女主角美知留和瑠可是高中同班同學,美知留從來都不知道瑠可對她的好是出自愛情,而非友情。同時,美知留深陷在一段暴力
雪白的妳 暗黑的妳歛成一道銳利的邊於是 我退卻了妳笑著說 不痛的微笑不也有著尖銳的角猶豫之際我又向你 走近了一步
台灣油畫家李素貞50年來畫出台灣苦難歷史的畫作,5日起首次在東京藝術劇場展出5天,展出約70幅精心畫作。李素貞以不安、悲痛、恐懼、喊叫、希望和勇氣來表現近50年來的台灣,將讓日本進一步了解台灣的苦難歷史和今後的希望,畫展在開幕前受到相當的注目。
冰箱再大都不夠用,應該是很多家庭的煩惱,其實冰箱沒有錯,錯的是大家的使用習慣啊……〈只冰該冰的〉方便時代 有缺再買第一次看到塞爆的冰箱是在夫家。打開冰箱,裡面的東西應聲滾落在地,塞滿的食物遮住冰箱的燈光,暗黑中,我找不到午餐要料理的食物,很多東西冰多久都沒人知道,甚至我拿出來,大家還猜不出到底是什麼
Q:我跟前前前女友分手三年了,當年我脾氣不好常常罵她,她受不了而提出分手,如今她有了新伴,今年準備去國外結婚了。這三年間我也曾經求她復合,但她拒絕跟我再有牽扯,其實,我也有幾個曖昧對象,追過幾個女生,也交過兩個女友,但我發現自己這三年來一直對她念念不忘,無論是找的對象或憧憬的類型,各種外在內在的條件
莎莎她從小著迷於血腥恐怖暴力和死亡謀殺,活生生血淋淋的那種。她熱愛蒐集死亡寫真,血肉橫飛的車禍現場是她的最愛。她的房間裡張貼著滿滿的殺人與被殺的照片。家人始終不解,為何她小小精緻的美麗腦袋裡裝的竟是這種令人害怕的驚悚癖好。她的房間永遠是家人的禁地。對家人和其他人的誤解她總是微笑以對,異常優異的成績和
一個男人的告白:「寂寞不可怕,可怕的是被寂寞打敗。若打不贏就逃,愈遠愈好,不要被它發現就好。」有時候,你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仍然會感到傷心。裡頭的自己總是垂頭喪氣、眼神無光,肩膀以45度角垂下,彷彿乘載不起任何的重量,包含幸福,你連幸福都一併給卸載掉了。鏡面折射的只是一臉對愛的挫敗,水漬像是哭花的妝散在
編按:英國脫離歐盟,英磅匯率像溜滑梯似地直直落,現在正是遊倫敦好時機!但來到物價高昂的倫敦,小資女孩該如何省荷包又玩得精采?讀者喬偉達今天要和大家分享她的經驗。〈旅遊緣起〉完成未遊之憾數年前旅遊巴黎時,在塞納河畔散步、文人咖啡館喝咖啡、古董市集尋寶的記憶美好深刻,但當時錯過了交通方便,可巴黎、倫敦英
向日葵你就是熱情啊!對了你是梵谷的愛人哪有如朝著太陽飛上去的梵谷你每片花瓣的呼吸都燃燒著生的充實呀陰影完全沒有吸引你的魅力你對著太陽始終充滿沉默的熱情梵谷死了在你慈愛的手呵護下死了然而他的靈魂融入太陽永遠跟你繼續呼吸白色的愛戀啊!向日葵呀!
那天兒子以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神情,像要自白什麼似的,瞳光灼灼地說:「妳等一下聽到我接下來要說的事,不要害怕,也不要生氣或尖叫……」水龍頭嘩啦啦流著水,高麗菜在漩渦裡如小日子浮浮沉沉。會是什麼事呢?上一回聽到這樣鄭重其事的口吻和措辭是廿多年以前,三更半夜裡舅媽以電話告知父親車禍身亡的消息。我停下洗菜的動
但阿守到底曾為她孵了一個夢。在她初初離家,隻身到城裡掙活的青春歲月,為她畫亮了一支火柴,讓她看見美好生活可能的模樣。彼時她蝸居在市區一幢公寓的小雅房裡,與同樣是年輕上班族的兩名女室友,共用擺了一整套舊式籐椅、僅容旋身的客廳,可簡易炊煮但油煙總是盤聚不散的小廚房,以及洗手台上恆常留有水漬、磁磚縫裡積膩
「當自我的擴張到了瘋狂的時候,人人都能成為最厲害的殺人狂。」9年前成立卡米地喜劇俱樂部,現在幾乎跟脫口秀、短劇等喜劇表演畫上等號的張碩修,6月將復刻17年前的小劇場作品《新千刀萬里追》,讓觀眾看到他以誇張搞笑方式直指禁忌議題的另一種功力。改名為《殺人練習簿》的《新千刀萬里追》是一齣探討殺人、暴力、變
齊延小築女兒一歲時,父親那塊不施灑農藥的地正進入第八個年頭。螢火蟲從第一年的零隻,次年看到第一隻,直到第八年,螢火蟲數量已滿山遍谷。那是學習疊字的年紀,蟲蟲、亮亮,媽媽、看!大夥兒聽了笑呵呵。兩歲時,女兒顢頇又大膽地行進,當她想拍玩飛翔光點時得馬上抱起,畢竟年紀還小掌控不好力道。等到她三歲,依然在梅
下袈裟在寢台之外,背對燈台的光線,咬著袖子陷入沉思。其獨白「那個人會來嗎?不會來吧!雖然我想他不會不來,不過,從月已西斜,連個腳步聲也沒有來看,是突然改變心意嗎?如果真的不來――啊,我有如賣春的女人般抬起這羞恥的臉,又得見到太陽不可。那麼厚顏無恥、邪惡的事,我怎麼做得出來呀!那時的我,跟在路旁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