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孫得欽說:「認識自己,是最凶險的事。」於是每次提筆時都大膽而小心,戰戰兢兢在字句間質疑、迴避又咬緊牙關迎向前去。曾對編輯說:「最近想著要寫什麼東西,就會在屋裡走來走去,好像遊魂,整棟房子鬧鬼而鬼就是自己。」也在像空城的噗浪上說:「寫作真的很折磨(也很爽?),弄個幾百字的東西就在床上滾來滾去,那些
來自香港的陌生名字留言說,在因緣巧合下,和她青春期的女兒讀到我早年寫的〈子王〉,女兒很有興趣知道「子王」的結局。那個名字說,這是她第一次在陌生人的臉書上留言。留言寫道:「謝謝你繼續寫作,讓我體會到,生活可以多麼的不容易,也可以為多麼微小的事感到幸福。」
到現在,我還在適應鼻梁上這支多焦點眼鏡。驗光師遞給我時,特別叮嚀配戴多焦點眼鏡要改變觀看習慣,某些角度頭得轉,看近得注視鏡片下方,尋找到對的焦點處。但我眼球往下,仍常常找不到那正確處,還好視力還行,生活沒大影響,不過鏡片上有一處可看清楚,反倒給了生活驚喜,有時莫名頭一移,眼球對正,世界頓時一片光明,
今年是普契尼(Giacomo Puccini,1858~1924)逝世百週年,談到這位偉大歌劇作曲家的作品,樂迷總能如數家珍,比如《波希米亞人》、《托斯卡》、《蝴蝶夫人》等,還有《杜蘭朵》的〈公主徹夜未眠〉,無論全本歌劇或選粹集錦、安可曲,每每讓觀眾熱烈歡迎。衛武營首部旗艦歌劇演出的就是普契尼最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