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來西亞蘭卡威附近的濕米島,是一個環海的無人小島。島上樹木蒼鬱、自然生態豐富,蔚藍海岸細如珍珠粉末的白砂,拖曳長長的沙灘,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入冬的台灣寒風冷冽,濕米島卻如初夏。這裡空氣清新、景色優美,30度左右的溫度,適合短衣短褲、比基尼,及戲水的人潮。
從清潔、收納到居家美化,利用廚房裡大家最熟悉的物品,其實就能輕鬆搞定家中許多大小事!<塑膠袋創意篇>good idea 1:清潔排水口不髒手清理積在排水口的頭髮時,可以在手上套一個塑膠袋,用套了塑膠袋的手抓起毛髮後,把塑膠袋反過來、綁緊,手完全不會弄髒。
「你看過朱自清的『背影』嗎?」我問。「讀書讀過,滿感動的,看著還差點哭了。」柯太太說。「我父親很早過世,當時家裡除了我媽,就只剩高中的我和國小的妹妹,那時候才深刻的了解爸爸的好。」我嘆了口氣。「是啊,你也很辛苦呢。」柯太太溫柔地說。「妳記得那一段嗎?他父親穿過鐵軌爬上月台買了橘子,回來時,要把橘子先
很多商家喜歡用環保袋當贈品,有些設計或圖案也的確讓人喜愛,只不過面對家中累積愈來愈多的環保袋,也會讓人開始傷腦筋。其實,沒用到的環保袋除了折疊收納起來之外,拿來當儲物袋用也不錯,例如你可以將溜狗會用到的狗繩、撿便袋、帽子之類物品裝一袋,出門前整袋拎出去就很方便。或者,把清潔用品裝一袋,整齊又不會到處
圖/鍾淑婷早餐吃得好,學習才更好,自己動手做更能確保營養和品質,今天來看看這些家長如何變化、有效率的做早餐,你也可以試看看!〈從巧思下手〉和動物吃早餐 一早就開心早餐一般來說不是三明治就是蛋餅,但是吃久了總是會膩的,又怕煮了孩子不愛吃,於是在每天去學校接送孩子回家的途中,我會先問問看她隔天的早餐要
在離家二十公尺處的那排路燈早已因太過老舊而無法穩定地提供光源,但樓下的路燈仍舊持續地亮著光。側背著書包,拎著布織的袋子,踩著緩慢且沉重的腳步,在整排的路燈映照下,拖著長長的影子,就像要抓住我小小的身軀,拖延回家的時間。一個又一個的路燈,按著相同的距離排列著,而走過燈下的我,彷彿是被眼睛注視著一般,緊
我經常夢見許多人,大部分是一直出現在我周邊生活裡的,像是我老媽、我姊、外甥女、朋友、老師(有時候老師缺席,老師的家人上場)或同事。當然也偶爾會夢到一些是他們根本不認識我的人,比如說我崇拜的偶像明星,還有我一點也不崇拜,但不知道為什麼會夢見的總統。無論認識或不認識,在夢裡,我好像跟大家都很熟稔。
夜裡,忽然一陣風雨。正是倒垃圾的時刻,我猶豫著要不要出門。想到每個下雨天,垃圾車後那種擁擠擾攘:一邊以肩頸護傘,一邊傾倒廚餘;擔心傘面與人碰撞,又要提防廚餘互相噴濺,倒個垃圾換來一身濕、一身髒的種種窘況,令我裹足不前。可是,如果不出門,明晨我可能會在廚餘的氣味中驚醒,這包廚餘勢必又得在房間發酵一整天
那個女人便坐在我身旁,兩人共用一張長條形的桌子。落地窗在我們面前敞開,整間咖啡館的格局就是利用路口這塊三角畸零地地形,兩面開窗,拉出一個全景的視域。女人離開了座位,應該是到洗手間吧。一名穿西裝男人探了頭,躡足從外頭進來,變魔術那樣,自提袋裡拉出一朵玫瑰放在她的桌面上。
倫敦的徹法格廣場(Trafalgar Square)一直是非常受觀光客歡迎的景點。經過此地,遊人的目光總隨即會被廣場中的噴水池、高聳的尼爾遜將軍紀念碑,以及俯瞰全廣場的國家藝廊所吸引。但其中最令人感到有趣卻有些不解的,則是這座缺了雕像、四周還加了防護網的高台。
沙拉天空橫跨一片蕈菇狀的濃雲,她從一條街走到另一條街,直走到那朵蕈菇邊緣,天光從雲邊閃射下來,不烈,但明亮,灑在身上,像睡了一個沉沉的午覺醒來發現天還亮著,分不清是早晨或黃昏。她置身在城市一角,突然失去時空感。這是一個新的方位,他說他會在這裡,他流動的腳步暫時停在這裡,像踩在一潭泥淖裡,需要她將他拔
兩隻貓像早等在那裡,向她蹭過來,左右各一,臉頰毛絨絨的貼著她的腳踝。桂花與媽在院裡漿洗床單,正把床單披在兩把椅子之間,陽光一下熱了起來。「新的雜誌寄來了,今天別上街了吧。」桂花往身上花裙抹淨手,她身架細瘦,頭髮濃密,兩根辮子掛在胸前特別粗黑顯眼,細白的臉上兩隻深黑的瞳眼往院子右側臥房瞧去,似乎打算去
6 她只是想換個方式過日子初春,泊珍生下一個女娃兒,粉撲撲的臉蛋有一個蝶形的紅斑靠在耳朵邊,約莫一顆花生米大,泊珍看到那個蝶斑不由緊皺眉頭,她以為女娃兒應像她一樣白淨,一定是這個婚姻帶來詛咒,那個來路不明的男人混雜的血統流入白家後輩子孫,上天懲罰了一樁以謀利為目的的買辦婚姻。泊珍的母親看見女娃
S型掛鉤,這個家中常見的居家用品,其實在出國時也能成為你很好的幫手。搭飛機時,座位前面都會有個置物袋,通常航空公司都會在裡面放上緊急逃生說明和航空雜誌,小小的袋子置物空間不大,而且袋口通常都開得比較小、比較緊,如果飛行途中,產生一些垃圾,硬要拉開袋口還真是讓人有點手忙腳亂,這時S型掛鉤就能派上用場。
對於這個小傢伙,已然無法用恨之入骨可以形容,我跟牠根本是不共戴天之仇!小時候的我,跟其他的小朋友一樣,期待著遠足的到來,但是當天早上,我的那份熱情瞬間息火,袋子上的破洞、散落在地上的餅乾屑指向一個不爭的事實,我的遠足用的餅乾被可恨的老鼠吃了!更可惡的是,老鼠還沒吃完,每樣都吃一點,留下殘餘的食物挑釁
夏日晚間看完書準備睡覺,到廚房拿牙刷時,發現地上有一條看似爬蟲類的尾巴,頭部隱匿在我前面方的矮櫃子裡,尾巴中間的骨頭隆起成三角形,一節黑一節白,但又不是很黑很白,一時反應不過來,於是退後兩步彎下去看,竟是一條雨傘節。尖叫之後不知道該怎麼辦,拿著牙刷走來走去,家人得知廚房有條雨傘節,長約140公分,如
阿宏的堂叔,老是喜歡敘說阿宏小時候的故事。堂叔所說是一個片段。堂叔的爺爺、也就是阿宏的阿祖,抱著阿宏,坐在三合院廊下。三合院前方是宗親祖厝,祖厝不遠是廟,再是風獅爺佇立廟前,瞪大眼、張大嘴,遙望海口。堂叔說,阿祖抱著你,坐安閒,陽光在午後,所有的事物:包括人、雞、狗跟護龍,只有短短的影子。堂叔午睡過
住處地下一樓是收放垃圾的地方。住戶不用準備環保垃圾袋,也不必為了趕垃圾車驚慌失措下班,蹬高跟鞋拎起大小包垃圾追著車跑;這些瑣事已內含管理費中,我們這群資本主義豢養的台北市民,靠金錢解決麻煩,因而總吝於付出原本在家中的一絲不苟,完全不分類地將垃圾包成一束扔進桶中,或讓它們在桶中開腸剖肚地發出氣味。
當他決定要旅行的時候,第一個想到就是蠹國。蠹國人種字田,吃的是一盤一盤的「字」。酸、甜、苦、辣、鹹這一類的是調味料用字;雞、鴨、牛、羊、魚、豬則是肉類用字。豎橫撇捺的嚼勁各異其趣。至於生、老、病、死這類則是高湯用字,味道要是加過頭了,摻點高湯沖淡即可。
走進二手書店,像腳邊的黑狗般低調梭巡在窄仄的通道。該如何找起呢?需不需要詢問櫃檯那位埋頭似乎正在閱讀一本精采小說的女店員?我永遠記得那一天,妳的表情灰槁如千年的木乃伊,細弱的雙手拖著兩個大大的手提袋,把我過去送給妳的禮物從袋子裡一件一件拿出來。我瞠目結舌,驚懼已過而立之年的我們處理感情竟如小孩辦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