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我仍是一個文學研究生時,某次研討會遇見從前認識的作家老師,問我是否還有在投獎。我很不好意思地說偶爾有吧。「先得幾個文學獎,之後就可以寫你真正想寫的了。」這句當年聽來頗有深意的話,彷彿置文學獎於一種陰陽魔界。多年以後在文學獎的評審會議上偶會生出一種悖反感,覺得這賽事有時竟像是命運與才華之間的博
清晰記憶。十四歲之我,遷居台北中山北路三段頭與民權東西路交會的撫順街十四巷,而後是天祥路五十五號。一直安住到四五齡。槭與樟小路口是上島咖啡前的小公園,大同公司昂然的巨大工廠區,初中上學時刻一出門,盡是自行車、人群,都是早班的工作員;怎麼大多的是青春美少女?能做電鍋冰箱電視?曾經在1986散文〈走過槭
住在櫛次鱗比的大樓,瑣碎事不知凡幾,發威動怒於事無補,而欲哭無淚,無語問蒼天的同時,讓我學會「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智慧。一天,我才剛大掃除完畢,樓上鄰居的菸蒂再次飄落到我們家陽台,我便刻意提高聲量以撒嬌的口吻哀號:「唉唷,我才剛洗完地板!」
小時候在過農曆年時,與大人們一起回南部,並在大人們互相寒暄的場合中,與彼此家庭的小孩子一起進行社交活動,他其實對這樣的聚會感到不自在。平常並沒有一起生活,突然聚在一起,並且要適應這些堂兄弟或表姊妹的個性,似乎是要他做一件不擅長的工作。偶爾,二舅一喊他的名字,也會不知所措起來,表現得更加害羞。親戚長輩
從早餐到消夜,最得你心、最受期待的一餐每人不同,但好好吃飯、好好生活是一定要的……〈打開都是驚喜〉交換便當 午間加油站營養午餐是我求學時最期待的光景,撫慰無數個枯燥課堂生活。這一份期待在出社會後,也因為另一半的暖心堅持而得以延續。我與另一半都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中午都在外囫圇吞棗度過。直到某次健檢發
旅遊途中別只想著「喜歡就帶回家」,因為回國後,看著看著,可能會有種「不知該拿它怎麼辦」的無奈感……〈進了回收箱〉不同紙製品 追求文青夢等了一個月,海運的箱子送達家中,果然是名副其實的「紙箱」,裡面裝了不同的紙,一開箱就想起自己的文青夢:完整地記錄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