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我看新聞報導最快明年初台灣將進口日本福島5縣市的食品,那樣不是很可怕嗎?輻射食品難道真的沒問題嗎?A:是的,令人非常不安,尤其日本政府現在自己檢測的項目非常有限,從2014年之後,檢測項目減少到只有幾項,而且也只是以不超標(普通食品100貝克/公斤)為準,因此連日本消費者也很不安,都靠超市業者或
艾薇塔晚上六點多,「明天見,晚上愉快!」同事們陸續打聲招呼就離開。我在巴黎南部上班,一開始,我很不習慣這裡上班和下班都要繞一圈跟大家打招呼的文化,以前在台灣,大家都低調地就座和離開,不想讓同事看到自己幾點到,如果準時下班也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準時離開。後來發現這裡準時下班的同事打招呼離開時,沒有人帶著
編按:自《哈利波特》系列小說及電影面世以來,也促使眾多的粉絲想去英國朝聖,讀者高秀慧也是《哈》迷之一,但她想認識的不只是《哈》劇中的場景,她更想一探英國的深層文化底蘊,今天的旅遊夢,她要和大家分享她初探英國的經驗。〈旅遊緣起〉哈利波特迷的嚮往
一個男人的告白:「寂寞不可怕,可怕的是被寂寞打敗。若打不贏就逃,愈遠愈好,不要被它發現就好。」有時候,你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仍然會感到傷心。裡頭的自己總是垂頭喪氣、眼神無光,肩膀以45度角垂下,彷彿乘載不起任何的重量,包含幸福,你連幸福都一併給卸載掉了。鏡面折射的只是一臉對愛的挫敗,水漬像是哭花的妝散在
那時候……我們都還年輕,李壽全還沒成為知名的音樂製作人,閒閒沒事的他經常晃到我上班的電影公司來。那是西門町一棟大樓的六樓,擺設陳舊、顏色陰鬱,沒有窗戶,看不到陽光,空氣滯悶,多數的同事都顯得拘謹、蒼白,於是,任何突然闖入的人對我來說都不是打擾,反而是一種意外的驚喜,就像忽然吹進來的一陣風或忽然閃現的
桃花星和太歲星都運行來到風象天秤座,因此風象人(水瓶、雙子、天秤)在中秋佳節前後都是最閃亮的社交明星,只要有你們在場,連結人際情緣實在輕鬆愉快,天秤座朋友周遭有嫉妒眼光,也是瑕不掩瑜;火象星座(牡羊、獅子、射手)是風象好鄰居,人際桃花也跟風吹過來,只要有社交娛樂,就有機會結識異性;土象人(金牛、處女
Q:我看NHK報導,日本鹿兒島選出了一位反核電的知事,他還會讓鹿兒島的川內核電繼續運轉嗎?A:是的,三反園已經在7月25日要求川內核電廠8月停轉,紓解縣民的不安;日本在福島核災後,把所有核電廠54爐都停下來,現在根據新的基準,雖然有7爐通過,但實際在運轉的只有鹿兒島縣薩摩川內市的川內核電廠1、2號機
會議室,百葉窗垂掛遮住了一小塊天際,敞開的光亮裡可以看見玻璃帷幕大樓,還有大樓映照出的天空,不是天空本身,而是倒影,就像是他們正在討論的,不是真正的人生,是電影院裡燈光暗下之後的影像人生。可以是一種淺灰色的調子,淺灰色的天,淺灰色的建築,淺灰色的人影,主角在尋找一個人,一個他一直等待的人,他四處尋找
栽種咖啡樹的農民、拉運咖啡的馬夫、準備外銷的烘焙豆、喝咖啡的老人……尼加拉瓜畫家馬利歐.坎伯斯.庫查(Mario Campos Cuadra)以尼國最大宗出口貨物「咖啡」為題材創作系列畫,顏料還是自行研發、獨創的「咖啡濃縮液」。由尼加拉瓜駐華大使館主辦之聯展《返璞歸真》,展出坎伯斯及另一位尼國畫家L
SU史丹佛大學心理學博士米歇爾先生 (Walter Mischel)在1960年代至1970年代期間做了一連串的實驗。他找來四歲的孩子,讓小孩與一支棉花糖獨處一室,研究員在離開房間前告訴孩子:「如果在我回來之前,你沒有吃掉棉花糖,我就多給你一支。」有的孩子在研究員前腳一離開就把棉花糖吃掉,有的過了一
編按目前中國知識份子中,尤其南方的知識份子,對秦朝以前的古典華夏世界保有高度的嚮往,也不斷地挖掘研究,甚至在政治上隱約呈現中國應回到春秋戰國時期多國時代的論述。在中國國民黨教育中長大的台灣人,對屈原被冠上「愛國詩人」的「歷史」,從未懷疑過,今日刊載的「端午節是抗統獨立的節日」一文,我們看到了閱讀中國
這場因為是矚目的夢幻對決,兩邊團體的選手跟練習生都圍在擂台側觀戰。我撲下去的地方剛好是老兄的團體,我用手招來其中比較熟識的選手,跟他說,我上不去,他腦筋動得很快,立刻夥同他們團體的其他人假裝圍毆大招失敗、看起來自爆躺在地上的我,他們合力抬起我,從地上把我半打半推回擂台。我從第三條繩圈下方被推進擂台,
阿芷跟在家祥身邊很久了。他們是工作伙伴,家祥是老闆,公司裡大家稱他為「董事長」,阿芷呢,則有兩個稱呼,私底下大家叫她「老闆娘」,但檯面上大家得叫她「總經理」,原因很簡單,因為家祥另有家庭,真正的老闆娘另有其人,只是老闆娘不問公事,除了公司春酒、尾牙這種場合外,真正的老闆娘鮮少露面。而大家私底下叫阿芷
往日,我總是對母親的教誨輕描淡寫,甚至充耳不聞。直到我的第一個孩子呱呱墜地。初當人母,對於和孩子有關的一切,我總是戒慎恐懼;不斷尋找著對他最好的教養方式,最終卻敵不過我心裡最深處那雙溫暖的手帶給我的記憶。也是周圍的人提醒,我才知道我和母親這麼相像,原來我一直無意識地複製著我對母親的印象。
內湖女童在母親面前毫無徵兆地被殺害,這個命案,深深震撼了台灣人的心,在鄭捷捷運殺人事件後,又一次刺痛了這個社會。王景玉與鄭捷這類兇犯,就是所謂的隨機無差別殺人者(The Random killer),在日本稱為「無差別殺人事件」,他們犯案的跡象與攻擊行動開始,是幾乎沒有辦法預防的。
常有人委屈自己去堅持一場愛情,為了一個不可能的人、一顆回不來的心,到最後弄得遍體鱗傷、悔不當初,甚至出賣所有的一切,自尊都被踐踏。因為覺得愛就該忍讓、就該原諒、就該用「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方式來對待,誰知對方早已走得遠遠,留下還在堅持過去的你。
四月天這幾天又頻繁的收到家裡詢問何時回家的訊息,在繁雜的工作之餘也只是草草回了句不知道,等下了班才在行事曆上的周末塗塗改改。這禮拜有加班,下禮拜和下下禮拜都和別人約了,回家恐怕最快也要月底,母親知道了又要嘮叨一番吧。牆上的掛鐘已經指向十點一刻,他卻還沒回來。
彭宏傑我是為了改變生活品質而從私人公司裡逃了出來,萬沒想到竟會把原來的生活步調給弄到更緊張的地步。怎麼說呢?原來是想考的考試沒考上,信手考的郵差反而上了,半年時間沒有工作,使我看上去像個冒著幽光的骷髏,為了找回人間的況味,索性披起綠袍,未料連心也跟著綠了。
余依心在那樣單純而無憂的年紀裡,好感總是來得莫名其妙,也許是一句話、一個微笑,或者只是一種微妙的感覺,帶著點年少的懵懂,而你,曾經這樣喜歡過她。你們相識於課後的家教班,她身上有獨特的芬芳,像剛在花叢中滾過一圈似的。你總愛故意鬧她:「吼,小小年紀就噴香水。」盡管你非常確定那不是任何香水,因為沒有一種香
放蕩不羈的學弟G先生最近開始進入相親市場,一向自豪不缺女人的他居然也開始透過相親尋找對象,這讓LAKIKI太百思不得其解了。再者,G先生是打死不婚的單身主義者啊,開始相親意味著這主張一輩子單身的傢伙也想要定下來了嗎?「你說說,開始相親是怎麼回事?這根本就不像你,是誰說結婚生子是平凡的人生,打死不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