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漢肺炎(新型冠狀病毒病COVID-19)疫情橫掃全球之際,很難有社交生活的紐約女友開玩笑地說:「我已經寂寞到想要去租一個男朋友了。」不過她在真的找到出租男友的服務網站後,卻被昂貴的租金嚇到立馬打消念頭。這個網站叫做「rentagent」,2013年成立至今屹立不搖,在美國的洛杉磯、紐約到芝加哥等
我有個朋友參加了一個品酒社團,一來,是拓展人脈,畢竟那些強調年份的洋酒多半不便宜,所以社團裡的人,通常有一定的社經地位;二來,當然也是抱持著尋找同好的心思,說到底目的很簡單。但是,他女朋友對此卻非常不能接受,畢竟女友的年紀足足小了他一輪,對一個大學才剛畢業的小女生而言,一群男男女女相約喝酒,就是不單
〈旅人絮語〉台灣各地都有名稱特別吸引人的小巷弄,今天就隨著讀者們的腳步,一同探訪這些狹小的街道,看看巷子裡面究竟有什麼樣的故事及風景。新北淡水 戀愛巷&重建街品嘗者/Kim Tam每回來到淡水,除了沿著河岸看山看水之外,總喜歡從福佑宮兩側的樓梯往上爬,這裡隱藏著一條比淡水老街還要老的重建街,從清水巖
那天有位女網友和我分享了她最近發生的事。幾個月前,她在咖啡廳認識了在那裡工作的男生,對方跟她一樣都是大學生,兩人很快陷入熱戀進行交往,卻在床上啪啪啪時發現男友在體外射精時,居然會把他的「小弟弟」抽出來,然後用「身體自然產出的奶泡」在她身上「拉花」,一副留下簽名檔的模樣令她頗為驚奇,事後問他為何會有這
我的夫家是法國人,公婆相當開明友善,也非常照顧遠在他鄉的我,結婚時公公念感言時,講到兩方家人相隔遙遠,還講到掉淚。我的婆婆也很好聊,我們偶爾會私下約出去散步或逛個市集,也因此,有時我會不小心把她當做一個傾訴的對象。但身為一個嫁作人妻的女性,我們聊天的內容不免聊到我們的另一半,也就是她的兒子,我老公。
如果說少女莎琳娜‧弗萊特斯(Serena K. Fleites)、黛西‧科爾曼(Daisy Coleman)和嬌嬌女芭莉絲‧希爾頓之間有甚麼共同之處,那就是她們在少女情懷的階段時,都遇到了毀掉她們人生的男孩們。莎琳娜在《紐約時報》的採訪中透露自己悲慘的故事,她在國中二年級時愛上了大她一歲的學長,男方
一位知名演藝人士過世,細數他的影片,有件事令人相當敬佩,就是他能與前女友保持良好關係,而且彼此都認定對方是很棒的人,更是很好的好朋友。我想,從感情轉化為如此深厚的友誼真的很不容易,畢竟,分手後,或許違背了某些當初的約定,或是彼此真的覺得不適合才分開,必須熬過了那一段過渡期,才能順利進入下一個階段。
Q:我和女友交往五年多,她是飛來飛去的空姐,我很習慣她獨立的生活,我們都很年輕,沒有被逼婚的壓力,但這一年因為疫情她常放假,增加了我們相處的時間,卻愈來愈發現兩人之間的生活差異,她氣我愛叨念她,而我覺得她身為空姐太驕傲,人情世故都不太懂,常讓我覺得很沒面子。我覺得可能是她以往的作息影響導致經期紊亂,
Q:我有個困擾已經很久了,只要不順我女友的意,她就會一哭二鬧三上吊!上一次我只是忘記她生日,她就在租屋處揚言要輕生,說她等了一整天,以為會有驚喜,結果過了十二點甚麼都沒發生。其實那天我加班到很晚結果忘了她生日,這是我的錯沒錯,但她弄得大家都來關注,最後我們到急診室解決這件事情,超級浪費社會資源,尤其
口琴橋是我聽過名字最美麗的橋,好像風一拂過就會吹奏出〈丹尼男孩〉那樣柔軟的呢喃。事實上,那是我見過最醜的橋,橋上的坑坑洞洞,陳述著那個物資匱乏時代偷工減料的歷史。它甚至不配當一座橋,因為它沒跨過任何溪川江河,就這麼赤裸裸橫陳在圳溝大排上。如今回想起來,我人生的後半段,對愈美麗愈動人的口號愈害怕,應該
在經歷過幾段感情,以及看著身邊友人情感來去,我發現那些沒能走到終點,但也不是玩玩的感情,都是敗在「女人沒說出口的期待與期限」,還有「男人沒說出口的感受跟未來」。那天跟直男朋友聊天,談到他是不是會覺得女友常莫名其妙生氣或失望,也反思了一下自己跟另一半相處的狀況。我發現多數女性跟伴侶間的不快樂,是來自於
話說某天我心血來潮,突然一個動心起念想修剪留了好久的長髮,並非改變造型,只是想把乾枯的髮尾和過長的瀏海修整修整,當下先用line傳訊息告知美國老公Shane,他回傳:「要剪成甚麼樣子?」可見對我的造型非常關心,我開玩笑說:「整個剪短吧!也想嘗試剃光頭。」下一秒他立刻勸阻:「拜託不要剪短,我喜歡妳留長
Q:我女友和我交往八年了,這幾年期間我們一直是同居的形式,原本也沒想過要結婚,覺得一起吃飯、做愛、打混,這樣就夠了。我不菸不酒無不良嗜好,也沒有特別的興趣,我女友也是,我們總是一起在家打電動,吃飯摸魚打混,過年各自回家沒負擔,我們都很喜歡這樣的生活模式。但是今年過年,不斷被長輩問到底甚麼時候要結婚,
朋友網傳養殖業者冬日取珠的短片,穿橡皮連身衣褲,戴手套的男人,拿小刀劃開蚌殼,刀尖一挑,蹦出一粒晶瑩的珍珠,蚌殼縮緊身體,抗拒比孕育珍珠更大的痛苦。很快一小盤珍珠在驕陽下閃耀,一大堆張嘴蚌肉不動了,幾隻猶做垂死掙扎。晚上大家共進台菜佳肴,一盤熱騰騰的炒蛤肉,蒜片,青蔥,九層塔,「老張,趁熱吃。」我說
過年前跟一位男性友人出來喝咖啡聊是非。「小魯」是他給自己取的綽號,因為自覺在這個競爭力十足的社會,收入不高、職稱不出眾、長相不搶眼,是條名副其實的「魯蛇」。雖然這多少有些妄自菲薄,但他挺開心,覺得做人不需打腫臉充胖子,起碼活得比別人自在。最近聽說他交了一個女朋友,兩人興趣相投都喜歡動漫,本以為小魯現
Q:現代的女生真的很難搞,像我女友,要我搬到她公司附近住,要我給她零用金,她的錢則是自己存;她要孝順她父母,卻要求我父母做甚麼事情都要顧到她;我和她吃飯,錢全都要我付;我出差應酬十分鐘就得回一下她的賴。一開始她看我手機、用我電腦、吃我的住我的,我都覺得還可以,沒想到後來愈來愈無限上綱。問題是,我要換
莘莘學子嚮往的大學校園,環境總是幽靜美麗,誰知道從學長姐口中代代傳承下來的,竟是一則則恐怖的學校鬼故事,湖畔不能逗留、某大樓鬧鬼……,新生們,好自為之吧!【校園湖畔幽魂索命 男同學請勿逗留】還記得大學裡有一片美麗的人工湖泊,湖面養著一些黑白天鵝,讓人有如置身歐洲的幻境。不過每當我帶著書本漫步校園長廊
村上春樹著,劉子倩譯,時報出版村上春樹(Murakami Haruki,1949-)八個短篇,以第一人稱講述「村上春樹」過往遭遇,整本書乍讀因此竟像從心所欲的七十歲小說家不無惆悵的回憶「散文」,被時間勾釣而起的,有寫短歌的女子,合奏鋼琴的女孩,初戀女友,喜歡同一首古典樂的「醜女」;虛構曲目的CD,假
我的父母比較傳統,當家中三個孩子成年後,每每在婚姻話題與父母過招,宛如實力相當的拔河選手,彼此都互不相讓,難分高下。而我的身分比較特殊,是個女同志。在婚姻的過招下,我都選擇迂迴處理。久而久之,我不願再隱藏內心的祕密,常思索著該如何婉轉地出櫃,不希望自己後悔。想來想去,選擇以寫信方式給我的老爸,信上很
Dear:我想我應該是全天下最幸運也最不幸的男人吧!多數女人都不愛對男人「吃乾抹淨」,但我最近新交的女友卻很喜歡跟我逞「口舌之快」,本來想說是上輩子燒了甚麼好香,後來卻發現她的口愛功夫極爛,我的老二彷彿是放進鱷魚嘴巴裡那樣九死一生,人家說是痛爽痛爽,我是痛苦不堪,請問要怎麼辦才能改善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