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常丟出一大塊毛玻璃的話語,影影綽綽顯露出方塊字的稜角,教人猜測,猶疑和躊躇。語音平上去入的切口並不齊整,像是一把鈍重的刀,只能勉力劈出些滾動的缺口,跌跌宕宕的。自從我不再以口語和她交談,我的手指上也孕育了一顆繭。每日書寫的文字是它的養料,而鋪陳的紙張是它的土地,慢慢地,在各種季節,繭迅速膨
我以生物的演化歷程為題,參加一項徵文比賽獲獎,在頒獎典禮上遇見了小韻。她坐在我的前座,白皙的頸背輕輕覆蓋著修剪整齊的髮尾,兩旁乾淨的耳垂點綴著湛藍的針狀耳環。輪到她上台領獎致詞的時候,我仔細端詳,嗯,果然是一位長相秀麗、打扮素雅的年輕女子,穿洋裝走路慢慢,一下子吸引全場幾十雙目光。如果講台角落擺著白
中秋適過,月球仍眷戀著那場演出,仍早早登場,如展覽會上的布景。我走進時,分送得一株白玫瑰。回頭找妳,來,席地坐在外交部前行道樹的蔭影,離主舞台的燈光和音量還有段距離,這樣比較不會驚嚇到妳。我記得後來妳是容易被驚嚇的,但願那是我的錯覺,我想把手中的白玫瑰遞給妳。
這次跟團到關島度假,因為正逢暑假期間,大多數的成員都是親子團,短短5天的行程目睹了幾個家庭的親子互動,讓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感觸。直擊1:嫌別人車爛剛下飛機,在機場等候提領行李時,一個小學的男生皺著眉頭問他身邊的爸爸:「我們坐的飛機怎麼這麼小、這麼爛啊?」他爸爸回答:「因為這是737的飛機,所以比較
她再次吐了一地白色胃乳,還附帶一片翠綠的樹葉。她皺起八字眉,渴望被照顧的眼神對我訴說著自己空虛的心靈。是昨晚的分手吧,原本他們在屋外歡愉地交談,一吟一和,卻不知什麼原因突然爭吵,音量大到左右鄰居都知道。他們鬧了大半夜,也讓關心的家人整晚睡不著。
2010年唐律長笛合奏團年度公演「長笛的詩篇(17)──晚禱」,將於9月17日在台北市中山堂演出。今年公演的曲目,偏重將奏鳴曲等其他樂器的樂曲,改編為低音長笛曲目,並以巴松管或豎笛配合演出,唐律長笛合奏團團長莊清霖表示,「低音長笛音量很小,與大眾化的長笛相較之下,小眾化的低音長笛音色較為單薄。」也因
因為地球繞太陽、月球繞地球及地球自轉的角度,出現了「晝間」與「夜間」等自然現象。然而因地球繞太陽的角度變化,又產生寒暑不同的季節。地球繞太陽一圈是一年,月球繞地球一圈是一個月,地球自轉一圈為一日。一日又分為24小時,每小時分為60分,每分鐘分為60秒。這是人類生活過程的時間記憶,是不分種族的共同標的
在安排行程時,發現到達日本的那天,剛好逢國立國際美術館30週年紀念展的最後一天!不想錯失這難得的展覽,飛機一落地拿到行李就不停的趕路,稍有個差錯可能就要與展覽擦身而過。終於在接近最後入場的時間安全到達美術館,沒想到在最後一天的最後一刻美術館人潮依舊,我想大家也想把握最後一天的欣賞機會吧。
民俗音樂愛好者Paul Veron,1987年在舊金山一家二手店偶購得一堆78轉的Fado唱片,一頭栽進Fado的世界,三個月後他到了里斯本。在他1998年出版的《葡萄牙Fado史》一書裡,他描述他出入里斯本上城區(Bairro Alto)一家Fado酒館多夜後歸納的心得:「唱Fado的酒館自有一套
社交焦慮症的孩子,對於人際互動或公開表演具有過度的恐懼……。小P是個極為羞怯的小一男生,說話時幾乎只發出耳語的音量,多數時候也僅以點頭或搖頭回應,而且低著的頭幾乎要縮進自己的領口中。媽媽說小P從小就怕生,看見陌生人時常躲在家人身後,緊抓著家人不放。
女人的溫柔極具殺傷力,大多數女人卻不懂溫柔是她與生俱來最強大的武器。70%的男人難以抗拒甜美笑容,80%的男人難以抗拒長腿名模,90%的男人難以抗拒豐滿乳溝,然而,99.99%的男人難以抗拒溫柔的女人。同樣的,也有99.99%的女人一遇上溫柔的男人,只能束手就擒。一個溫和的笑容、一個柔和的眼神、一個
那股被撕扯的疼仍在隱隱震動,揉和不捨,心窩似被刨了一個洞,雖說事情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至今我還是不敢看那個空鐵籠一眼。就說不能替牠們取名字嘛!一旦取了名字,就會產生感情,而名字具有神秘魔力,所以不可直呼佛地魔,所以神隱少女裡,油屋婆婆要將千尋的名字拿掉一個字,全都是有原因的。
1想像一種父親離去更久之後的日子,像被掏去了平衡機制,窗外仍一貫地氣候變化著,世界從不真正知道我究竟失去了什麼。日常的晨起、盥洗、更衣,學著他循摺線整理舊報、外出前於神案拈一炷香……母親可能還睡著,先出門的弟總忘了拆閱他擱在客廳桌面的帳單。我們內在都平息了嗎,或僅以一種卑微、吞忍的情緒在持續面對生命
住在城市夠久,多半遇過隔壁或附近裝潢、動工、整修或各種噪音的狀況。耕宇爸爸就說他家住二樓,一樓開了家小爵士酒吧,跟他們家親子營造的「童話屋」全不搭調。9點後他正陪孩子看小牛頓,樓下卻縷縷飄來爵士音樂,「因為沒有超過法定的分貝標準,」耕宇爸爸說:「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我快被花妞逼瘋了,她負責以喵喵叫,提醒我餵罐頭。但不是前一個鐘頭才餵過,咦,怎麼一下子又站在臥房門口,先歹勢(大概她也知道太頻繁了)地輕喵數聲。我當沒聽見,她見我無動靜,開始逐漸提高音量,等她唱到女高音的階段,我也要抓狂了,唉地一聲站起,再餵她與斑斑一頓吧。
歲末,從耶誕節後到元旦,其實也沒有別的節日,大街小巷卻盡是彌漫著佳節氣氛。大概是還沒來得及收起的耶誕樹和玻璃上遺留的白色雪花營造的。她清瘦的背影在洶湧的人群裡顯得單薄,像暗室裡一絲微弱的光,纖細卻亮眼。她匆促的腳步突然緩了,腳踝牽絆上什麼似的。她接起電話。
戲總按時的開演當我擦著粉妳已挽好迷人的髮髻當我上了台妳正細數著鑼鼓的節拍無奈,這齣戲我們都只能演一個我唱著編妥的曲調妳走著預定的台步想邀妳共舞但,在何時?嘗試過許多角色最最笨拙的是做不好擁抱妳的姿勢每次,妳在我懷裡我就忘了該怎麼呼吸舞台上的一切
文學相關科系畢業,同學似淪為被子植物,失根離散,飄落中學或補教機構,然後重新冒芽散葉,結實纍纍。經年難得的聚會,話題竟然是甫落幕的基測作文。題面其實不難解,以私敘事「我」開頭,「曾」表示乃時空截面過度後的遠眺緬懷,而「那樣」做副詞解,「追尋」則是關鍵字。其實基測是大人們用的銜稱詞,圈內的師生將兩次基
第一眼看見她,他的心裡就產生了這樣微妙的感覺。她的眼,她的眉,她的笑容,所有她的一切,都在他的腦海中徘徊不去。每晚,她的身影都會出現在二樓的陽台邊,彷彿是羅密歐和茱麗葉,彼此只能含情脈脈的望著、低喃著。這夜,他按捺不住積壓已久的情感,不甘僅止於眼神的交流。低聲呼喚她,可以上去嗎?
哈露點點頭,表示理解。鬆了一口氣。她正煩惱不知該怎麼處理。搬進去,怕又生「誤會」,心裡也不甘。若就任它擺在那兒,丟了又誰負責?「請便。」她說,繼續做自己的事。「我在想,反正明天就要用到,搬來搬去費事,不如在這裡放一個晚上,希望妳不介意。」強仔溫和的口氣讓哈露大感意外,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