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市民譏諷為「CCTVB」的無線電視,星期一在其新台J5以普通話報導新聞,更配以殘體字字幕,令全城譁然。無線電視發言人聲稱,「既然是普通話新聞,簡體字(殘體字)有甚麼問題?」事到如今,恕在下得罪說句,此乃香港人不長進應得的報應。民主不只是投票,而是懂得在適當時候做正確決定,要用腦,更要識見。可惜,不
范綱皓我是一個對賀歲片相當捧場,也相當寬容的人。我是被香港與台灣賀歲片養大的小孩,不管是周星馳、劉德華、吳孟達,還是豬哥亮、林美秀、王彩樺,演出多麽爛的梗,我都能會心一笑,一掃過去一年的陰霾,在歡笑中開始新的一年。今年我上網隨意看了觀前影評,《大尾鱸鰻2》幾乎獲得壓倒性的勝利,於是,我再次給了國片機
朱立倫於前天公布一支競選影片,內容是王如玄與他並肩站在一起的圖像,影片既無任何字幕與旁白,長達將近一分半鐘的影片只有一個亮點的特效在朱立倫的額頭跑來跑去。(https://www.facebook.com/llchu/videos/vb.10150145806225128/1015637521354
新加坡公益團體「客工亦重」推出短片《請搜尋YouTube:Mums and Maids #igiveadayoff》,凸顯女性移工對雇主子女的了解,藉此激起女性作為母親的焦慮與罪惡感,片尾字幕表明雇主媽媽應該多花時間陪伴孩子,讓移工依法律規定放假,卻似乎也隱含警告「小心喔,你不放她們假她們會把你的小
林翠儀歌舞伎可能是一項我們不太熟悉的日本傳統戲劇,事實上,日本年輕人也不太熟悉,為了培養年輕世代客群,這幾年歌舞伎界下了不少功夫,例如由歌舞伎役者演出偶像劇、邀請當紅的日劇編劇為歌舞伎跨刀寫劇本,或是劇場設備翻新提供即時字幕並調降票價等。最近新生代的歌舞伎演員乾脆「放大絕」,直接把漫畫搬上舞台或是在
小野/導演我靜靜聽著坐在我左手邊的年輕導演林書宇娓娓道來他在二○○二年從美國學成歸國之後,進入慘澹的台灣電影界的小故事。剛開始他因為英文能力很好,便協助翻譯蔡明亮電影的字幕,之後就跟了蔡明亮的「天邊一朵雲」當副導演,之後他跟了很多導演當副導演,他說,他很樂於當別人的副導演,甚至已經當過導演後,仍然願
藝人林依晨、陳柏霖因偶像劇「我可能不會愛你」在南韓獲得高人氣,拿下「二○一五首爾電視劇大賞」亞洲明星大獎。林依晨以中、英、韓三國語言致詞,表達流利讓人印象深刻。她說:「做為台灣藝人,我能夠得到這個獎很開心。然後能得到這個非常非常有意義的獎,我感到非常的榮幸,謝謝大家。」沒想到,「台灣藝人」四個字,惹
每年的紐西蘭國際電影節 (NZIFF) 總能為奧克蘭市的寒冬注入一股暖流,並且使繽紛多元的文化衝撞成為可能,今年也不例外。本屆電影節共有來自世界各地48個國家的百餘部電影參展。東亞地區除了台灣的《刺客聶隱娘》外,尚有來自中國的四片,日本的三片與韓國的兩片。
TIWA台灣沒有歧視外勞,我們只是講求秩序。外勞怎麼可以霸佔車站,滿地垃圾,使用公共場所聚會?外勞有需要請不要佔據車站,可以去其他地方。在台灣,外勞可以去什麼地方呢?印尼一年一度的開齋節過年在車站聚集,被罵佔據公共空間,影響乘客搭車權利;一個禮拜好不容易的放假日,去公園聚餐幫朋友慶生,被罵有礙觀瞻;
Joseph Li1960年代末,阿根廷作家博爾赫斯(Jorge Luis Borges)往美國哈佛大學演講,探討人類語言的問題。其中一節,他談到隱喻(metaphor)的重要性,以及隱喻在語言中無限的可能性。博爾赫斯認為,儘管詩意的語言擁有無限的可能,當中卻有一定的結構,例如他認為 “
Joseph Li二戰結束半個世紀後,都沒有人聽說過同盟國有一隊第23總部特別隊(the 23rd Headquarters Special Troops)。直到1996年,這隊由藝術工作者所組成的煙幕部隊(Ghost Army)的照片才被公開。
Joseph Li伊斯蘭國家常常被認為嚴重限制女性權利,其文化也缺乏充滿自主的女性形象。但在流行文化,現在已經誕生了一位超級女英雄。Burka Avenger(無中文翻譯,小編姑且譯為「罩袍女俠」)是巴基斯坦的卡通人物。一位名叫Jiya的老師,在課餘時會穿上正義的罩袍,迎戰各種性別暴力和邪惡勢力。
日前台北市長柯文哲在市政會議之後的記者會請來「手語翻譯員」提供翻譯服務,此舉引來議員們的不滿,表示在質詢的過程中,他們不需要「手語老師」的服務,這無非是浪費公帑的行為。對於這樣的言論,我想從翻譯與溝通的角度來回應幾個看法:翻譯本身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溝通,不論是藉由口譯或者筆譯,專業譯者轉換文字及其承載
日前收看自稱有國際觀、注重國際新聞的T台報導好萊塢影星馮迪索到北京宣傳新片,影片開始他高喊:I love China,字幕卻打出:「我愛大陸」!真是笑掉國際大牙;請問他是愛那塊大陸:是美國新大陸,還是歐亞大陸、非洲大陸?新聞價值所在不該就是精確和真實、有效傳達嗎?
Elfa Wong電視節目的手語翻譯一直為人垢病,平時看音樂節目,我們這些健聽觀眾,大概也不以為意。「有字幕也夠了吧?反正聾人都聽不到音樂的。」但在瑞典,一位音樂節目的手語翻譯員一夜成名,他不單用靈動的手指傳達歌詞意義,音樂響起,身體就跟著節奏搖擺,七情上面,時而悲傷時而亢奮,不單是聾人,健聽觀眾亦
山丘人設計師這個行業,在外行人來看真是光鮮亮麗,就跟當年我在看時尚雜誌時,總是想像這些編輯們一定是走在時尚的尖端,鎮日穿梭在高級時裝秀與派對中和名人巨星廝混。直到認識我的另一半,才發現,原來,這些身負引領潮流、蒐集最新一季流行方向的文化工作者,創意如此高竿,薪水卻是低得難以想像!這還不包括經常性的熬
收看公視的「技藝101」節目,驚喜地發現該台語節目的字幕摒棄以往用繁體中文「翻譯」,直接用台語漢羅拼音的方式寫出,期待拋磚引玉,給了我們不少的啓發。這是公視的一小步,卻是我國台語文發展和文字化的一大步,雖然仍有疏漏,例如有時打「的」,有時又用拼音,但瑕不掩瑜,特別是現在電視的台語連續劇、新聞或綜藝節
自由廣場21日刊出一篇李筱峰教授的文章「台語文浩劫」,先不論文章內嚴厲的措詞,譬如無知、白癡等,筆者認為李教授是多慮了,而且用北京語或者說是目前台灣官方第一語來表達台語,反而是台語文的機會。筆者是土生土長的台灣南部人,因此我們平常口說的「國語」自然成為個人成長的第一語,而台語就是第二語。儘管如此,台
十一月十八日,在三立新聞台播出的《54新觀點》節目,談到「六四」竟然被消音,字幕配上的是「學運事件」(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3Bw-97-Bjo&feature=youtu.be)。曾幾何時我們台灣媒體已淪落至此?
「中生」、「陸生」的問題不只出現在教育界,最為頻繁的莫過於出現在新聞界與娛樂界了。筆者最受不了的一點是,明明電視上的來賓口中說的是「中國」,但字幕上打出來的卻是「大陸」,明明來賓說的是「中生」,而打出來的字幕卻是「陸生」,而且一路「大陸」到底,實在教人氣憤!這不但強姦了來賓的意志,也蔑視了觀眾的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