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法院昨(24)日續審國會擴權法案,引起數十個公民團體發起「國會濫權、立院集結」抗爭,週末前夕,越近深夜人潮越多,現場人數估計突破10萬人,立法院周圍重現野台開講,很多大學與高中生輪流上台表達訴求,其中還出現一個「管樂團」,吹奏〈島嶼天光〉等樂曲,吸引很多民眾圍觀聆聽。
每年4月到5月,我都會固定收到清潔棉被的服務傳單,也曾有業務人員上門推銷冬季厚羽絨被清理的服務,從傳單上的恐懼式行銷手法,也就是告訴你羽絨被不洗會有衛生疑慮。因此我調查了一番棉被清潔方式,發現最有效率的就是大型機台的自助洗衣店。〈洗與不洗間〉養寵物 被被難逃被汙染
編舞家布拉瑞揚.帕格勒法曾表示:「沒有春鬥跟羅曼菲老師,我不可能成為編舞者。」包括鄭宗龍、黃翊、蔡博丞等知名編舞家,都曾在此發表新作品,也透過「春鬥」一步步讓大眾熟知。雲門劇場迎向第10年,睽違6年的「春鬥」於今年重啟,包括日前先曝光的影像作品《身土》,以及兩位編舞家蘇文琪的《可以是無題》與王宇光的
文.攝影/呂妍瑢擁有「台灣文化首都」美名的台南,全台廟宇密集度最高,聚集眾神信仰,餵養了豐富的宗教、民俗文化祭儀。所謂「三年一科」,2024年適逢「甲辰香科年」,身為「台灣第一香」的西港香,今年迎來第240年(4甲子)、不間斷的廟會慶典,規模與文化價值不可小覷。
文學獎「一篇定江山」是榮耀、也是引人詬病所在。既然是比賽,匿名審稿有其公義性,可以避免名家效應,讓「階級翻轉」成為可能。但也因此產生所謂「得獎體」。是不是真的有「得獎體」?大抵無非是:主題正確、結構嚴謹、語言巧妙、意象獨特,這些本來就是在不同美學標準的評審之間,最容易取得共識的部分。但我覺得近年許多
新詩評選總存在某種弔詭。一方面希望它不要長得太「文學獎」,另一方面,又期待它有不同於以往新詩的樣子。往往不免要在聲音、形式、情感、思想與現實等種種布置之中反覆斟酌,取得均衡。也就是說,做為一個時代精神的映現,文學獎的詩必須扎根於傳統,也要跳脫框架:既回應當下時代的脈動,又將之捏塑變形,錘鍊鑄造,擴大
當詩稿在我的面前攤開以供品評,我有三種憑藉:直覺,經驗與知識。所謂評審其實是一個苦惱的巨人,「他」擁有五個靈魂,在身體內部裡相互委蛇,彼此傾軋……最終他將做出彷彿無可疑義的評判,但在這之前,他做為一個「整體」將顯得不太可靠,像是大拇指與無名指的搏擊,肝膽與脾肺的協商。當然,在多半時刻,那五個被精心挑
林榮三文學獎今年將邁向第二十屆,在累積的477篇得獎作品中,有沒有哪一篇,是你始終難忘的?無論是散文獎、新詩獎、短篇小說獎、小品文獎,請和我們分享你最愛的一篇,並說明原因,文長三百字,稿酬六百元。徵稿至6月10日。來稿請寄:reading@libertytimes.com.tw。
「把自己該做的事做好就好」是運動世界裡最常用的一句話,被選手、教練像聖經般不斷提醒,關鍵在於這看似簡單到像句廢話的道理,做起來卻非想像中容易。專注是運動員相當重要的課題,在運動心理學裡,幫助選手提高注意力的策略與技巧,包含控制選手的內在干擾因素,像是比賽中常發生的狀況,例如失誤或領先時,使得選手注意
由NSO國家交響樂團攜手國立台北藝術大學共同推動的「樂無界教育計畫」,在NSO前後任音樂總監呂紹嘉與準.馬寇爾合作下,透過「作曲家卓越」、「指揮家卓越」2大主軸,提供台灣音樂人才更為寬廣的視野。迄今已進入第4年,將陸續推出2場音樂會,展現學習成果。
我總是這樣做的。在公車上,當鄰座靠窗的乘客離開,我就會移動到他所空出的靠窗位,讓出靠走道的位子。我這樣想:只要我小小地移動,就能讓他人的生命少一次跋涉。新的乘客不必跨越我的身體就能入座。這應該是一件好事吧?也因為如此,每當看見有人不這麼做,我就會在心裡猜測那人不這麼做的原因。
「外星人」、「好奇寶寶」是我從小到大的代名詞,原因無他,我不甘於不解,但這有個壞處,學習東西總是「頭燒燒、尾冷冷」,皮毛學會了,熱度也隨之減退。「半途而廢」也是我的綽號,游泳只學會自由式、棒針只會織圍巾、縫紉機只會修改長短、吉他只會四個和弦、二胡只會拉小白花、高爾夫球只會推桿,對於學習新知,我樂於嘗
1一連幾天她想這件事:橫條紋配直條紋穿能看嗎?點子配格子呢?等等。煞有介事地想,儘管同時也想許多更重要的事。一天她刻意穿了黑白橫條運動衫配紅白直條褲,覺得很敢,對了鏡子笑。不能說醜,只能說滑稽,像小丑。在家裡走來走去好玩,沒打算穿出去。2在超市見一男子穿涼鞋又穿襪子。
十多年前我仍是一個文學研究生時,某次研討會遇見從前認識的作家老師,問我是否還有在投獎。我很不好意思地說偶爾有吧。「先得幾個文學獎,之後就可以寫你真正想寫的了。」這句當年聽來頗有深意的話,彷彿置文學獎於一種陰陽魔界。多年以後在文學獎的評審會議上偶會生出一種悖反感,覺得這賽事有時竟像是命運與才華之間的博
近期,與老公及兩個兒子相處的過程,發生一些沒有適時溝通,言語發生齟齬的狀況。我得到的結論是:「即使是家人,也需要以心平氣和的情緒溝通,然後以同理心待之,這樣才不會對最親的家人,造成傷害」。大多數人比較重視的都是朋友或同事,對於最支持、最愛你的家人,反而會視而不見,容易在心情不佳時把情緒擺出來;有時候
月明星稀,晚風徐徐,兒子坐在心道法師旁邊,聽著我訪問法師。法師怕他無聊,給他一張紙和筆。於是,兒子看著心道法師笑,真正懂得的笑,畫出一個蛋形的光頭和有如電燈臂的脖子,那就是他心目中的法師。法師也哈哈笑,說要把這張寶貝收藏起來。人間能夠這樣,不是很好嗎?另一名會畫畫的自閉兒化名小哲,是我經常閱讀到的故
作品碰到不同讀者,就決定了命運,言論常見於評審紀錄,又或者校園公開會場上,評審以憐愛的口吻,鼓勵莫因一時得失而失志。老生常談必有道理,比如2023年秋天,林榮三散文獎不幸敗選的〈長短句〉,在2024年春獲得北市散文獎。有次跟孫梓評評審會後交流,他說,「支持一篇作品與否,都是對它們心中有愛。」作品於讀
看了4月15日〈外國旅人愛上台灣〉一文,讓我也忍不住不吐不快。思緒回到我的澳洲籍英文老師Helen,因為她老公在台灣工作的關係,他們全家也都在台灣就學及就業。Helen很喜歡台灣,只要有空就會去走天母古道,喜歡爬山的她,有次我帶她去走草嶺古道,她超開心,一直說風景很美,等她父母來台灣時,一定要帶他們
很想寫個瘋狂的B級片劇本,文學獎參賽者們不再以郵寄或電子投稿,而是帶著稿件到現場報名,門口分兩列,猶如投票所,工作人員指揮:虛構這邊請,非虛構這邊請。進去後再分兩列,八千到一萬二千字以上這邊請、四千字以下這邊請。因此,我們會得到:虛構→八千到一萬二→短篇小說,非虛構→四千字以下→散文,直接送進去房間
新任文化部長李遠昨(21)日首度接受媒體聯訪,或許因為「作家小野」與前紙風車基金會董事長的身分,使這位新部長顯得比歷任部長更為人熟悉,談話也相當直接。李遠說,接任文化部長的心路歷程可說是從不安、後悔到準備好,一步步轉變,現在他連今天要進立院答詢的處女秀,都能抱著歡樂的心情去面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