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探或推理劇中,常看到調查員為蒐集證據,偷翻嫌疑犯的垃圾桶,甚至跑進垃圾場大海撈針,弄得滿身髒臭,最後終於取得關鍵證據。韓國東亞大學教授康東萬(Kang Dong Wan),也是一名垃圾神探,他的調查對象是北韓的社會生活。這位教授從兩年前開始,就在南韓西岸的沙灘收集從北韓漂流過來的垃圾,包括了保特
斥資1500多萬元的雲林縣歷史建築北港舊登記所修復再利用工程,參加由高雄市建築經營協會主辦的建築園冶獎,經委員現地評審後,公告獲得2022建築園冶獎公共建築景觀類獎項。北港舊登記所於日治時期1909年完工啟用,作為台南地方法院所屬的北港登記所,座落在朝天宮後方文仁路旁,1920年(大正九年)改名為「
女兒自小六月經來潮,每個月生理期都會報備,做母親的會煮一碗紅糖薑茶,讓女兒熱熱喝以緩解不適,在生理期結束後,又必定會燉煮一碗四物湯為女兒補身體。每個月的補湯飄香,是母女的約定。就這麼一個獨生女,享盡母親全然的寵愛。直到女兒上了高中,有天放學回家告訴母親她交男友了。她自認不是保守的母親,可是聽到這消息
〔陳柏煜/自由副刊〕蜜蜂也是一種花樣,和地毯或壁紙上出現的花樣一樣,類似的它勢必在我們的生命中一再重複,母親說服自己。不過母親已經不記得,在她成長的房子裡是否發生過類似的事件,也不記得整件事又是如何被熨平……她已經離開很久很久了。恐懼有精瘦的細腰,挺立的翅膀,幾乎像個過分巧妙的玩具。她沒有和丈夫提起
T.S.艾略特著,黃國彬譯,九歌出版敏感、壓抑而拘謹,T.S.艾略特(Thomas Stearns Eliot,1888-1965)像一張感光紙,轉印環境深刻的線條,波特萊爾幽魅的城市,但丁的地獄,玄學詩人的機巧辯詞;構築章句時,他像築水壩的河狸,有時覓來拉佛格的象徵、柏格森的時間,有時將《金枝》與
新北市紀錄片飛上天!新北市政府新聞局與長榮航空公司合作,在機上娛樂系統推出「新北天際影展」,精選12部新北市紀錄片獎優選影片,自5月1日起分4個檔期在長榮全航線的班機上播放,並在華山文創園區推出「紀錄片主題展」至5月5日止。新北市長侯友宜與長榮航空總經理孫嘉明共同主持今天的「新北天際影展暨紀錄片主題
沒有人相信妹妹。這又不是第一次,她為了吸引注意而編造故事。當她說「我發現……」,往往代表她把什麼東西給藏起來了。妹妹不告訴你她想要什麼,她捏造情境,要你順著「路徑」找到它,當然,一路上她會適時伸出援手並假裝不知情。妹妹又開始造謠了,她一邊說一邊將自己變小,停在暗色木地板上,戴上小小的頭和翅膀,還有一
〔寺尾哲也/自由副刊〕親信二號默默看了我一眼,停了幾秒鐘,才緩緩地下了椅子。親信二號看都不看吳以翔。吳以翔也不看他。我不知道要怎麼拒絕,或者是否應該拒絕。這是在測試我的忠誠度嗎?――快一點。吳以翔不慍不火地催促著我,語氣既冷靜又平穩,像是在催促我把家長簽名的回條拿出來一樣。我又掙扎了一下,看向其他人
吳以翔那節下課簽完了我所有的課本、習作、講義參考書。他揮毫的表情非常認真,像藝術家對待自己心愛的作品一般,既嚴厲又溫柔。我一點也不懂這個簽名儀式有什麼意義。不過在那之後,吳以翔的團體開始邀我放學回家時一起走。他們毫無芥蒂地和我聊天,講一些今天營養午餐的雞腿腸好噁心切開的樣子好像老蟾蜍的陰部,之類無關
〔寺尾哲也/自由副刊〕那天之後,我在班上的地位產生了一點變化。就像已經拆封的福袋只能算垃圾,咬了一口的麵包只能當廚餘。當吳以翔那群人繼續捉弄我時,班上其他人也就見怪不怪。吳以翔從來不親自出馬,他總是讓達鋼那些親信動手,再遠遠地欣賞我被欺負的成果。
有些人天生就適合成為團體的中心人物,連去上廁所都有一批跟班緊隨在後。吳以翔就是那種人。他們那群男生在廁所裡會一整排站在小便斗前,先低頭對盆底吐一口口水,再掏出雞雞,尿完後再吐一口口水。我從來搞不懂這個儀式有什麼作用。我不是他們的一份子。吳以翔在開學幾個月內就像古代酋長一樣君臨了我們班。班上以和他的親
〔陳心容/自由副刊〕她打電話給女兒,告訴女兒那隻狗在吐,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妳一定是又亂餵東西了。女兒說。反正有吐出來就好,晚點如果更糟再跟我說,我在忙。她還來不及說那條狗已經睡了好久電話就被掛斷。她只記得女兒聲音裡的模糊和倉促,還有一種不耐煩。她不確定那是不是不耐煩,女兒一年多來的電話裡都是這種聲音
她打電話給女兒,告訴女兒那隻狗在吐,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妳一定是又亂餵東西了。女兒說。反正有吐出來就好,晚點如果更糟再跟我說,我在忙。她還來不及說那條狗已經睡了好久電話就被掛斷。她只記得女兒聲音裡的模糊和倉促,還有一種不耐煩。她不確定那是不是不耐煩,女兒一年多來的電話裡都是這種聲音,像是距離話筒很遠,
〔顏一立/自由副刊〕不明地喜歡澡堂的我,那個論述是我的髒、我一直是知道的。時間的灰、記憶的垢、被現實殺死的細胞,洗得乾乾淨淨,再出去,又是一個全新的自己。但澡堂這整件事,是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什麼方式進入我的,我不得而知。當時的我每天在東京死活,像飛到渋谷找垃圾吃的烏鴉那樣的我,身上全是鹽,心上冒著
日本近年流行的旅行方式就是步行旅。台灣常稱長途步行為「健行」,但「健行」似乎必須很努力,一切似乎為了健康,看計步器數字才有樂趣,跟「步行旅」不大一樣。步行旅是以觀察、觀光等為目的,有小探訪、小探險,不必為了步數而強行軍,可以隨自己的節奏走路,樂趣無窮,結束時很意外地走了很多路,微幸福多加了一分的感覺
不明地喜歡澡堂的我,那個論述是我的髒、我一直是知道的。時間的灰、記憶的垢、被現實殺死的細胞,洗得乾乾淨淨,再出去,又是一個全新的自己。但澡堂這整件事,是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什麼方式進入我的,我不得而知。當時的我每天在東京死活,像飛到渋谷找垃圾吃的烏鴉那樣的我,身上全是鹽,心上冒著煙,飛過了澡堂,從此
〔張經宏/自由副刊〕我們說起成功嶺的思想教育。拿心得寫作簿來說吧,你閉著眼睛寫,長官閉著眼睛看,學長會不懂?明知道下場還這樣,或許有他性格的執拗或特殊的際遇吧。早幾年有人因堅持想法而遭退學,給丟到外島「操練」,他們受的委屈折磨,像身上披了隱形綵帶,看在學弟眼裡,多少帶些崇敬的目光。相較之下,單純在紙
〔寺尾哲也/自由副刊〕從松山機場入關,因起飛前就已填好防疫資料,插上台灣 Sim 卡的手機一分鐘內便收到簡訊。出示給檢疫人員後,他立刻被告知早已聽過無數次的規定:居家隔離十四天,自主健康管理七天,手機要保持暢通不可關機,不可開飛航模式等等。他在過去這一年間,出國出差無數次,這些流程早就熟到不能再熟。
〔劉思坊/自由副刊〕所謂的「華」,也代表著不同族群之間極大的文化差異與衝擊,不切實際的期待與失落。他鄉不會遇到故知,只會遇到離我更遠、思想價值差異更大的人。帶給我文化衝擊的還有更多事。走在布魯克林八大道上,會被大量的「重複性」給震懾。每個街口都有從同樣的中盤商叫貨的水果攤,蔬菜攤。每幾步就看見同樣擺
我被找去學長的寢室。「看看,」坐在他的旋轉椅上,看著另一個床位的書架:「有沒有喜歡的?」兩邊的書桌、書架幾排整齊的書,就高爾基、屠格涅夫、托爾斯泰三種,每種上百本。學長在賣書。太好笑了,新生南路小貨車的書攤商,他至少看過吧,要就進個四、五百種。在宿舍這樣搞,也太明目張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