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養成做家事習慣的孩子,長大以後會更容易在工作上取得主管信賴,擁有和諧幸福的婚姻……。你常常為了指派孩子做家事,鬧得彼此不愉快?一項研究調查顯示,從小養成做家事習慣的孩子,長大以後會更容易在工作上取得主管信賴,擁有和諧幸福的婚姻。不要因為孩子規避做家事,乾脆「棄械投降」,成為孤獨的戰士。美國家事專
最近在日本某個賣牙刷的網站上,看到他們正主推一項新產品,號稱是世界上第一把三百六十度的牙刷,可以上下左右並自由自在的轉動刷毛。但我怎麼看那造型,都像是把一根縮小版的馬桶刷給放進嘴巴裡。在浴室裡刷完馬桶,拿著差不多的工具,緊接著刷牙,恐怕怎麼說都會有點委屈。
有一種人,是不管活到了幾歲,都還那麼像小孩,那種特有的心理質素,也許就是所謂的「童心」,我對這類型的人總是特別有好感,最要好的朋友P就是這樣的人。我和P是在國中教室裡遇見的,那時她說,教室後面的海報布置,應該要畫滿螞蟻,而且布滿蟻窩的樣式,因為底下擺的是垃圾桶,所以螞蟻看起來就會像是活起來的樣子;當
1.門既簡單又複雜的選擇題2.窗誰能為賣火柴的小女生打開一扇小窗?3.煙囪向天空逗引白雲的食蟻獸4.屋頂摺疊的海面或者凝固的山哲學彎身成157°思索線5.瓷磚生、老、病、死拼貼的人生啊!6.花盆我們用移植的山野召喚久違的大自然7.垃圾桶世界文明的未來
雖然據統計台灣的浴缸70%都沒在使用,但是每次客戶問我設置浴缸的必要性時,都會令我想到曾經為了泡澡這件事,我們所做的努力以及遭遇到的種種困難。我念大學的時,有一天在路上遠遠的看到室友身上倒蓋著一個超大的橘色方型垃圾桶在騎車,遠遠的就聽到他喊著:「我們可以泡澡囉。」
妹妹打電話來,說父親剛揣著兩串粽子過去給她,一串是要給我的,她已經讓妹夫帶過來給我了。還沒說出「我不要」三個字,妹妹已經開口勸我,語重心長的口吻:「事情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我們也該放下了。更何況,也許他再活也沒多少日子,不要讓我們大家到時候都帶著遺憾告別。原諒他吧!」
編按:說不出為什麼,但有些地方總會讓某些人魂牽夢繫,想要去一探究竟。讀者金稜就是對印度有獨特的感覺,今天要和大家分享她前往探索的旅遊經驗。旅遊緣起 因為愛上印度一個到高中都還沒看過飛機的我,為什麼會愛上印度這地方?更誇張的是,逐漸以為自己是印度人!當我拒吃豬肉,還懵懂不知道什麼是回教時,就被朋友以
把家打掃得乾乾淨淨,一來住得舒服,二來家人也能降低呼吸道的過敏,但打掃需要點小撇步,看看大家如何事半功倍維持家中的清潔!〈隔絕沙塵〉紗窗保濕 阻隔髒空氣春夏之交,來自中國的沙塵暴常常肆虐台灣,懸浮在空氣中的細小微粒不但危害健康,也讓家居蒙塵,對有潔癖的人來說更是難以忍受之苦惱。
釘書機的用途是什麼?把兩張不相干卻必須放在一起的紙釘起來嗎?那是不是也可以釘起兩顆遙遠相異的心?一陣風吹進我的窗前,桌上的稿紙散成一團,隨風起舞,在我眼前化成一片片帶著鮮紅的花瓣。稿紙上的紅色筆跡,寫滿了對你的思念、怨恨,寫滿了我的不捨、心痛,寫滿了愛恨情仇。我憤然拿起一旁的釘書機,隨手抓起掉落的稿
「金斧頭與銀斧頭」這個故事是大家耳熟能詳的,但類似的故事發生在生活週遭時,卻有另類的釋意方式。學校大門口,有家加湯滷味,以其美味的雞湯湯頭為名,不只附近的學生愛吃,也不乏慕名而來且願意花上長時間排隊的食客,在這濕冷的冬天裡,格外的受歡迎,光是從遠方聞到那香味,身子都跟著暖了起來。
不知道姓賴的我到底是犯了什麼錯?「賴皮」這個綽號如影隨形地跟了我快30年。從學校到出社會,感情路上總是不順遂。生平第一次向女孩告白,正想把累積許久的好感向她訴說,得到的卻是一句:「少來了!你這個賴皮鬼。」,這句話當時帶給我幼小心靈是多麼大的傷害,一旁同學更起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讓我的初戀無疾而
男女相處,不論情人或同事,「交談」都是博得好感的關鍵。只是,到底要「怎麼說」才能討異性歡心?關於這一點,男女需求大不同。<Part 1、男人篇>男人沉默 因為不想說「男人很沉默,千萬別逼他們說。」有這種論調的人,可能就是無法打開男人話匣子的女人。因為周遭的男人都很沉默,所以她會覺得「男人不愛說話」
蔡傑爸爸說他的兒子念幼稚園中班時,不太能做口語表達,所以他的心思,父母多半是用猜的。半年前,蔡傑爸爸把一張兒子的勞作作品,貼在兒子的床邊。一段時間後,作品已經破損,他撕下丟掉,心裡想,再畫就有了。兒子放學回家,卻一直找這張作品。爸爸跟他說丟掉了,他仍不放棄,到處尋找那張圖,翻遍垃圾桶,又來找爸爸的書
燈光下,魚兒悠游的水世界,波光粼粼晶瑩美麗。我常在偶然經過之時,駐足觀賞,然後想起從前家裡養的小金魚。水族箱裡,七、八隻小魚悠游,覆體的鱗片經過水折射的光,閃閃動人。我趴在一旁,像隻虎視眈眈的貓,閃爍的眼眸貪婪地盯著小魚。魚兒的小嘴一張一闔,兩側鰓片為呼吸拍打,蝶狀分岔的尾鰭左右搖擺,模樣真是嬌俏可
每一次的起床都充滿著罪惡感,拉開窗簾,望著早已高掛天空如蛋黃的烈陽,回想昨夜臨睡前的種種諾言,心中那股不安與愧歉油然而生。在現今一片不景氣的社會裡,我應該效法古人刺骨懸梁、聞雞起舞的精神,以表明我的爭氣,但我卻洩氣了,假如前方有一座教堂,我一定不假思索立刻進入,向上帝告解我的惡行。
你躺在手術台上,瞪大著你的眼,燈光太過刺眼,你卻不願意閉上,好像留戀人間最後一眼。我慢慢穿戴,留些時間給你做心理調適,慢慢地拿起我慣用的工具,你用著驚恐卻信任的眼看著我每個機械卻優雅熟練的動作。輕聲要你甭怕,一切將快得如同眨眼,你輕輕點頭,半闔上你的眼瞼。
跟多桑是鄰居,我不懂日語,他也不會一句標準中文,除了比手劃腳、寫字條,再夾雜中日英、外星語和眼神,竟都可以溝通OK。他跟乾女兒,也就是徐姐住一塊兒,徐姐年輕時到日本讀書寄宿在多桑家,後來多桑收了她當女兒。八年前她返台擔任翻譯導遊工作,多桑來探訪幾次,喜愛淡水山上此地的環境,索性退休搬來長住。
幾年前,我和友人到紐約一家高級餐廳,穿著我最痛恨的高跟鞋和小洋裝,寸步難行的從座位走到洗手間。「人真的很多!」經過吧台時,一位西裝畢挺的中年男子和我搭訕起來。「對啊!我都快走不過去了。」人多到我覺得快缺氧,夾在人群中,幾乎是動彈不得。「妳是第一次到這兒嗎?」對方接著問我。「對!」我只想趕快結束對話,
女孩背著粉紅色的側背包,提著手提電腦上車了,看似平淡的表情,內心卻奔騰著。方才她看見了一個男孩,精瘦,背著黑色的大背包,就這樣在她眼前晃過,步向離她僅有四、五步的垃圾桶。女孩低著頭,好似地面上有什麼有趣的事讓她直盯著瞧一般。直到男孩走過了,她才抬起頭來凝視著他的背影,等待。
一個女網友看了我一篇文章,苦惱地在Blog私密留言給我。「我和他認識半年,一直是朋友關係。兩個月前,我們去看電影,他主動牽我的手、親吻我,上個月,我們第一次上床,我們這樣算是在一起嗎?」認真看完這幾行字,我,完全,無法回答。即使我表達一萬遍「寫愛情故事的人,不代表是愛情專家」,還是會有許多很傻很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