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銘昌很客氣,他要我為他的畫展寫幾個字。其實,從理論,從所謂的美學,或是從學院的觀點,這是很專業的學問,我絕對不是這方面的料子。但是有一個實際的例子,而這個恆久不變的例子,對我的創作,或是欣賞,它一直給了我很大的信心;那即是飲食與我們人的關係。
「還記得,小小年紀,鬆開我的手迷失的你,在人群裡,看見你,一邊哭泣,手還握著冰淇淋……」,電台傳來熟悉的旋律,一字一句,唱出了我的心情。我們是親人,也是朋友,對我而言,你是個長不大的天使,任性又愛撒嬌、幼稚卻很可愛。音樂溫和而流暢地播放著,我也忍不住跟著旋律哼唱,咀嚼著那屬於我們共同的回憶。
瓦歷斯.諾幹著,布拉格文化出版或許可以如此玩味小詩:試將題目掩去,直接從詩句下手反向推敲,看題目能否如謎底般被讀者射出,如此,或亦可做為檢視詩句是否扣題的一種方式。原住民作家瓦歷斯.諾幹(Walis Nokan,1961-)的這本詩集,幾乎每首皆可透過這樣的讀法進行,非但不失真趣,更可見詩題與詩句相
朋友遠從加拿大回來,兩人愉快的交換自學生時代以來的種種心得,我們聊到現在都會裡,要不就充滿著寂寞尋愛的人,要不就是忙著愛自己來不及找愛的人,如果自己無法做好一個人生活的準備,還是趕快找個人結婚吧!感情崩盤後 更難忍單身寂寞人可以多寂寞的女主角?電影《在人海中遇見你》中,櫥窗設計師瑪麗安寂寞到把人型男
像這樣子,塗塗改改,寫了又刪,若在舊的年代,你的年代,垃圾桶裡早就一球一球捏縐的白團子,被貓一口一個咬出來,追得滿地開花了。只是現在,我的年代,只好對住電腦,兩眼空空,交叉檢查臉書動態與空白的Word檔案,一肚子後悔,當時怎會答應這差事:寫情書給什麼人,還要公諸於世,這不是雙重的把柄,加料的犯傻嗎?
病房長廊漆黑一片,我沿著拖鞋孱弱的回音跋涉,而遠方微光漸明;我推開房門,覺得自己像是沙漠中即將乾涸的流水,終於遇見了湖泊。是的,我回到值班室了。值班室可說是實習醫師在各科間遊牧時,最神祕的庇護所。巨大的疲憊在此得到救贖,許多人關起門後,就像過了午夜的仙杜瑞拉,變回了最原始的模樣。只是臭襪子取代了玻璃
站立的裸男剃著剛強的平頭,周身的空氣穩穩靜靜,不帶一絲性的緊張。連呼吸都是緩慢的,甚至是潔淨的。他很黑,全身的皮膚黝黝亮著油黑。小海注意到就連他的屁股,也同樣均勻地亮著一種等色的黑,不似一般男子常見的「泳褲白」,可見他經常這樣曬。小海告訴自己,也許他們只是在曬太陽。
她一直都很不愛整理發票,總是把一張張的發票草草摺好塞進包包,等到包包放不下了,就讓一堆的發票堆在抽屜裡,像個迷你今字塔。「下次再整裡吧,時間還沒到。」這是她每次打開抽屜會說的話,在很多次之後,她的抽屜就堆滿一堆堆蓬鬆和顏色不一的紙條了。後來她這個習慣就結束了,在手上多了一個金環,開始跟一個男人共享一
只要家中有兩個以上孩子,就一定會常上演互相告狀的劇碼,家長聽煩了、排解累了,也得想個法子反制……〈老爸出險招〉互打手心 姊弟終投降家裡只生了姊姊和弟弟,小姊弟差了四歲,常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弟弟愛哭又愛告狀,每次一告狀,姊姊就得挨罵,姊姊一不高興,又會找機會捉弄弟弟,這樣的戲碼反覆上演,每次都鬧
有天與朋友在速食店用餐,離開前他倒掉不少吃剩的薯條,為了讓他改掉浪費食物的壞習慣,我便半威脅半恐嚇地跟他說:「聽說人活著的時候,若沒有把食物吃完,死後還要繼續吃那些剩下的食物喔!」語畢,他老兄先是一愣,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垃圾桶丟進一包番茄醬……。
第一眼瞥見它,就起了覬覦之心。當我彎身靠近,伸手撫觸它時,佔有的欲念愈加強烈。它出現在一座街角公園裡,我不確定這樣是否就算公共財,但是很肯定它並不屬於公部門,也非私人所有。公園很小,以一座巨大不鏽鋼棚架充作門面,軟枝黃蟬垂掛其上。內部空間多被水泥步道和洗石子花台給瓜分掉,沒什麼綠地。植栽單調,高的樹
撰文˙繪圖/中野寧寧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到,在日本卡通影片裡出現過的白色娃娃「てるてる坊主」(晴天娃娃)呢?在日本,很多小朋友希望明天不會下雨,例如在遠足的前一天,媽媽們會教他們用白紙或是白布做成晴天娃娃,用繩子綁住脖子,吊在窗子上,祈求隔天放晴。它的由來據說是平安時代從中國傳來的「掃晴娘」,人們認
拉開抽屜,雜亂壅塞的發票幾乎滿溢出來。單身一人,最不缺乏的就是時間。我慢慢、一張一張地將發票整理成一疊。民國一百年,政府推出統一發票一千萬的頭獎。這百餘張厚度所堆砌起來的希望,說不定可以支撐起我那隨著年紀增長,已經逐漸遙遠的夢想:一個鄉居民宿的夢想。
把食物放進冰箱前或是拿來隔絕外界污染,保鮮膜是很多人家中廚房的好幫手,有些人建議用完的保鮮膜,可以洗乾淨再二次使用,如果你覺得這樣實在不方便,那麼在丟進垃圾桶前,再拿來刷洗一下洗碗槽,也算是物盡其用。將用過的保鮮膜抓成圓球狀,沾上清潔劑,刷洗一下洗碗槽,你會發現水垢或油汙一樣可以被去除得乾乾淨淨,同
可以想像在同一個時間裡,全世界因為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而上演著不同的故事。有趣的是,不管是什麼地方、什麼樣的人都一樣,每一天只能也必須過著24小時。今天一早6點20分,你在做什麼?跟情人道別?還是忙著刷牙洗臉準備擠進擁擠的車潮、人潮?1955年出生的藝術家馬克雷花了30年時間,架構了濃縮上一個世紀無
在和戀人交往的初期,我們可能會不小心忽視兩人之間很多自己不喜歡的地方,當熱情逐漸走向穩定時,我們才會在兩人相處的某些時刻發現疑點,這時才會扮演起偵探柯南,一一抓出來,然後分析再分析。但其實很多問題是可以在決定談戀愛前先預防的。消費價值觀有差距 相處很累人
花五十元買的東西,不會萌生與它永不分離的奢想。我們相處通常不超過一個月,乾枯代表它的生命終結,盆栽毫不留戀被我丟入垃圾桶。我一直有一種錯覺,我的懼高症是因為,被丟棄的盆栽,在焚化爐裡化為煙灰,仍奮力以氣形體在高空篆刻我的祕密。「她有撫摸泥土恐懼症」。
小小的閣樓裡,幾盞昏黃的燈光下,你盤腿坐於蒲團之上。我走了進來。你的上半身略微傾斜,雙肩自然下垂,一隻手裡還夾著根菸。這裡從來不禁菸。最大的妥協,不過是你見著了我們來,才慢慢地捻熄手中的香菸。甚至,很多時候,你依然執意等待最後一絲菸草燃盡,才緩緩將燒剩的菸蒂丟到垃圾桶裡。
走在大街 大家都在告別陌生人變得和藹親切 他們說我們接下來 會是一家人了龐貝遺址提供選擇 死亡的姿勢年輕女孩圍在一起掩面哭泣我自己也山窮水盡 掉了幾滴眼淚從窗口望出去 垃圾桶碰撞翻飛不再打掃的街衢 飛沙走石、塵土飛揚我的故事寫到 本來想去偏遠的山上教書的……
那年,正被屬於那個年紀莫名的哀愁圍繞,遇見了一間店,也遇見了妳,一場青春的紀事,就此展開。*晚自息放風用餐時間,我跟好友漫步在后里街頭,不自覺走著走著,來到了一家叫做「飛天薯」的店。向店員小姐點飲料,她給了我一個微笑,一頭柔和的棕色長髮,甜美的笑容,令我印象深刻。付了錢,接過珍珠奶茶,離去。從那天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