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記憶。十四歲之我,遷居台北中山北路三段頭與民權東西路交會的撫順街十四巷,而後是天祥路五十五號。一直安住到四五齡。槭與樟小路口是上島咖啡前的小公園,大同公司昂然的巨大工廠區,初中上學時刻一出門,盡是自行車、人群,都是早班的工作員;怎麼大多的是青春美少女?能做電鍋冰箱電視?曾經在1986散文〈走過槭
深夜,凌晨三時三分。你在播送暖氣的房間裡。枕在頭下,你的髮流淌過大半張床,隨意志延伸,一道蜿蜒靜謐的黑河。意志結合暗示,給予你指令。你披上簡短蔽體的衣物,起身。屋外相當寒冷。二月的夜晚。凌晨。你習以為常的那春天到來以前的黑暗。但是這座城市並不容許全然的黑暗,總是有什麼在別處簌簌而動:一竄閃逝的溝鼠尾
沒人相信國小時,我是升旗隊伍的排頭,那時我長得高又一頭西瓜皮短髮,總是羨慕班上嬌小玲瓏的長髮女生,蘋果臉的、跳芭蕾舞的,那麼美麗可人讓人疼惜,我卻長得一副要照顧人的樣子,恨不得把自己縮小再縮小!上天聽到我的心聲嗎?我只長到小六,國中時,升旗隊伍從排頭後退到排中,高中時成為倒數的排尾,這真重挫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