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介:陳思宏,1976年生於彰化永靖,台大戲劇研究所畢業,寫過幾本書,例如《叛逆柏林》、《柏林繼續叛逆:寫給自由》、《態度》。住在德國柏林。得獎感言:謝謝林榮三文學獎、評審、家人與朋友。〈廁所裡的鬼〉以故鄉永靖為底,書寫農村的微小風暴。得獎是督促,我會儘快交出短篇小說集。
是怎樣的情感讓人不只放在腦中想念,而是直接住進心裡成了懸念,那吊掛在心頭如鐘擺般時時刻刻牽動著心臟,跟著起伏的呼吸,隨著跳動的脈搏,因著生命的持續而如影隨行不肯離去,那是我的一場愛戀。我相信自己是用了全身力氣去愛著一個人,和他的相識是在還對愛情懵懂無知的青春學生年代,曾以為那只是一場青澀年紀的單純喜
又下雨了。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從來沒有。時間也許或長或短,不變的是我們不斷走向盡頭、墜落,然後若無其事地開始新生活。熱切頻頻回頭也止不住舊世界的崩毀,最後一眼的風景,顏色總是最熾熱、銘心且刻骨。還記得嗎?我們最後一次一起度過的那個雨天。妳說,再走最後一段路吧!飄著雨的東海校園很朦朧,淅瀝聲隔絕世界,僅
「乾」字輩的人物,在你的愛情裡扮演著甚麼樣的角色呢?是阻礙、是幫手,還是情敵呢?渴婚乾姐 橫刀奪愛搶新郎我和前男友相識於校內社團,社內有位大我們兩屆的學姐V,或許出於同鄉之故,V特別關照甫離鄉背井求學的我倆,久而久之,我與前男友便認V為「乾姐」。當時乾姐有位小一歲的男友,兩人在畢業之際分手,根據乾姐
人有愛與隸屬的需求,有些人占有慾適中,有些人卻在這方面不容易拿捏好界線,無法給戀人適度的行動自由和自主空間。國內近年來平均每個月至少都有一件情殺致死案件,不過「情緒不穩」和「暴力行為」仍是兩碼子事,並不是所有善妒或情緒不穩定的人,都一定是恐怖情人或恐怖伴侶。一個人可能平時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來的形象都是
一個男人的告白:「跟一個人分手了,就表示你們已經沒有關聯了,多的關心與問候,有時候是出於禮貌,然而在更多時候,只是為了消除自己的愧疚罷了。」用否定一個人來切斷與他的關聯,其實並不是拋下他的方式,反而比較像是拖著他一起走路,然而,這卻是揮別情傷最簡單的方式。
在這荒丘野嶺,若有人前來祭墳,車子會在一陣急喘中掩入林蔭,時而冒出陡彎的坡間,然後泊在下面的三角公園,沿著唯一的狹道徒步上山。或是鷹隼的叫聲有異,青年也聽得出來,他從高丘往下眺望,果然看見又一個邊走邊擦汗的身影。來者若是他的雇主,他便跳下去揮手,把那失焦的視線安頓在這片荒塚中,然後帶著對方踏上錯雜相
假如在台灣的朋友們,如果少數的人不健忘的話(多數的漢族可以刻意地不知道,也包含當時多數的達悟人),1988年2月20日,蘭嶼「驅除惡靈」(廢核)運動,兩位核心分子,除去說成分離分子外,說是蘭嶼的「垃圾」,這個意義很簡單,就是不符合當權者所需的幫凶元素,最美的謊言把蘭嶼說成,「符合國際選擇核廢場址的標
1我們都讀到過一些有關雪的詩,可以確定,關於微微的新雪,或者無意間眼前已經積起了一幅來不及判識的白色世界,既不抽象透明,也似乎不具體,卻有一種召喚的聲音對你,但又好像持續,重複警告著,使你猶豫不前。我們讀到過不少說雪的詩,確定,但我想當我們面對初雪的時候,如此用心投入那沉默或暴烈,卻只能和絕對的純粹
7/23復興航空澎湖空難,相信那一晚台灣人都難以入眠,有些人質疑:「颱風天為什麼還要飛?」不管最後調查結果如何,都讓我想起在馬祖的那幾天……。夏天是馬祖旅遊旺季,藍天、碧海、綠野實在美得教人心醉!四天三夜的旅程過去,最後一天早上起床後發現天氣不好,越到下午雲霧越濃。受到地理氣候影響,馬祖班機起降時常
有對象的你正被情人逼婚嗎?或者是你正想方設法逼對方開口求婚或點頭Say Yes呢?先當房貸合夥人 共創婚姻這事業我跟男友是透過長輩牽線認識的,由於他長我六歲,個性溫和穩重,又在同市區擔任公職,所以介紹人希望我們以結婚為目標進行交往。的確,我也到了適婚年齡,不想談場沒有結局的小戀愛,但每每與男友約會時
牠離去的那一天是夏天的某個下午,正好是炎炎夏日中最開朗怡人的時候。毫無預警地便從陽台輕飄飄地飛走了。現在想想,當時真應該拿著鳥籠對牠猛力揮舞的,也許就飛回來了也說不定。直至今日我們已經放棄了把鳥籠放在陽台的指示行動。當我將綁在鳥籠上的塑膠繩喀擦一聲剪掉時,鳥籠裡乘載的陽光一時間是多麼美麗呀。水也在,
三十歲以前,我不懂得和動物相處,害怕牠們突然衝撞跳躍過來,當一隻狗對著我狂吠或繞著我的腳邊,努力想巴上我的腿時,我總是萬般不自在,礙著主人就在旁邊,總得強作鎮定,左躲右挪抽腳閃避。當遇上一隻貓時,就兩相對峙,牠豎直背毛,眼光戒備,我抓緊包包,考慮要不要出聲驅趕。牠們總能感知我的情緒,完全知道我只是虛
桃花星飛入風象雙子座,為風象人(水瓶、雙子、天秤)吹皺一池春水,你們走到哪裏,愛戀的空氣就吹到哪裏,特別容易交友與邂逅;火象星座(牡羊、獅子、射手)也許沒有想要定下來,惟沾上桃花星六合之喜,容易無預警地在轉角遇到愛;土象人(金牛、處女、山羊)接到工作邀約時,就洋溢龍馬精神,感情放旁邊,外界也肯定你們
那天,無預警下起一場大雨,正趕赴一個約的我不自覺煩躁起來,心情大受影響。向來就對雨很有怨言,迫不得已只好走進便利商店,掏腰包買一支輕便雨傘。曾讀到一段文字,作者認為雨傘不是太便利的發明,即使現在科技如此進步,雨傘依然沒有太大改變,因為撐著還是會讓腳濕透一片。看完我點頭如搗蒜。
我國中時離開鄉下老家到鎮上學校就讀,當時跟外公外婆同住。平時上學或出門,我都是以腳踏車代步。有一天晚上,我騎車去鎮上的夜市閒晃,漫無目的地穿梭在街道巷弄中。當時我漫不經心地騎著,完全沒有留意前方的路況。就在我繼續往前騎的當際,後方突然傳來一位阿伯用台語大聲地吼叫:「危險!摔下會死!」
靜夜時分,女性朋友打電話來:「我們差不多了!」我問:「什麼是差不多?」「大概要分手了。」我在電話這頭,忍不住苦笑。不確定的被動說法 只因還眷戀對方分手這件事,從來只有斬釘截鐵才算分手,會使用「大概」,通常都是歹戲拖棚了一陣子,短則幾個禮拜,長則十數年。
最初對水母的惡感來自童年所看的《海王子》卡通,每當海王子打敗怪物,又通過一次難關,站在海豚背上往下一站出發,手握發光短劍,披風在身後獵獵飄飛,身影逐漸消失在海天間一片光明的湛藍,海底的水母便幽幽地在礁石上敲叩觸鬚傳遞訊息,一站接過一站,遍及整個海洋,配上那種音調平板的:「海王子來了!海王子來了!」一
一個男人的告白:「不管對誰,即使是最知心的朋友,『我不愛她了!』都不可以隨便說出口。即便只是玩笑,一旦傳到她的耳裡,她就會真的不愛你。」「聽說,你們不再相愛了。」語法是過去式,語末的那一個「了」是最佳的證明。我去過了、我知道了、我已經到了……,一個「了」字,代表說的都是已經完成或是已經結束的事。
來到秘魯西南部的伊卡(Ica),舉目所及盡是連綿不絕的廣大沙丘。在這個沙漠城市外圍有個美麗的天然湖泊名叫瓦卡奇納綠洲(Huacachina),是遊客途經伊卡時,必定會造訪的熱門觀光景點。綠意盎然的瓦卡奇納綠洲在無盡的沙漠環繞下顯得超塵脫俗,因此有個獨特的別名:Oasis of America,更為它